站在他麵前的紙人赫然是被他們四人強奸的那位剛入職的女孩的模樣,因為沒有五官顯得格外的瘮人。紙人僵硬地扭動著頭,每個動作幅度不大卻有節奏感,不僅如此雙臂也開始類似的動作,在昏暗的房間裡不斷地刺激著唐風的神經。 歐美的恐怖片裡經常有類似的鬼怪,但是隔著屏幕看和親臨現場是兩個概念,沒有任何背景音樂的烘托,卻遠比電影裡的鏡頭更令人窒息。紙人沒有什麼過多的動作,就已經把唐風嚇得尿沿著褲邊流了出來,這一刻他已經明白自己肯定沒有生還的希望,因為衛組的高手都沒有察覺到臥室的異樣,其他護衛更是酒囊飯袋。 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哀”,強奸案中唐風是罪魁禍首也是最兇狠的那個,知道自己下場絕對不會比劉天帆好後,反而變得冷靜了,“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們?” 紙人繼續小幅度僵硬的動作慢慢靠近,隨後彎身倒在唐風的身上,沒有五官的頭居然能飄出幾個字,隱入唐風的耳朵。隨後紙人身上的紙全部分散,覆蓋唐風的全身,並且包的緊緊的,甚至還能聽到“嘎嘎”的聲響。 門外的盤膝修煉的衛組成員突然睜開眼睛,因為他感到有絲許奇怪的波動。於是起身敲臥室的門,見沒反應,頓時感到出事了,於是運氣在手上凝出一層紅色的氣息。說也神奇,紅氣息靠近門後,就見到木門清晰可見的灼燒。陰陽頭一腳蹬開燒焦脆弱的木門,沖進房間,霎時傻眼。此時的唐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上去沒什麼,但走進就會發現整個臉十分僵化的鼓著,眼珠瞪得非常大,可見生前一定見到了什麼令其十分恐怖的東西,最起碼是被嚇死的。再摸了摸唐風,陰陽頭頓時咽了口口水,其全身骨頭盡碎,宛如死肉一堆。唐風的臉頰上還被切割出一個血淋淋的“壹”字。 咖啡店的包房內,肌肉男李晟和齊銘等人還在研究案情。 齊銘對於田麟死了三個月後劉天帆才被害的時間跨度感到十分不解,不管是復仇還是買兇殺人不都應該是越快越好嗎,怎麼會相隔這麼長時間才發生,齊銘下意識感到這是一個突破口,難道說兇手根本不認識四人,隻有這個解釋才說的通。 當李晟將劉天帆看望田麟墓碑的行程以及強奸案的具體信息說出後,齊銘終於明白了時間跨度的緣由。看來兇手確實不認識四人,是通過特殊手段來定位被害人,至於臉頰上的大寫數字就是根據強奸案中嫌疑犯的罪孽程度來定的。死的兩個人一個是貳一個是叁,那剩下的兩個必定一個是壹,還有一個是從頭至尾沒碰女孩的肆。而且,齊銘覺得,這個兇手必定有特殊能力,絕對不是警察能夠對付的存在,請衛組是正確的選擇。但是兇手是怎麼定位被害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