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大量攜帶病源的蟲潮其實就是為了引發管道的自我防禦係統,薩拉的異能不隻是驅蟲,蟲類移動的路線和視野都能成為她的視野,當鐳管伸出的一瞬間,薩拉就明白管道的構造思路與運作原理,連忙發出躲避的指令,靠近鐳管的蟲類十分聰明利用鐳管來躲避大功率風扇猛烈的勁風。盡管基本上所有的蟲類沒有逃脫被吹走的命運,卻有極少數躲避位置極佳的幸免於難,而最後一步就是借助風扇停止一瞬間的吸附力將疫身上的灰色輕煙帶進管道,這時被帶進管道的空氣是被係統認定為安全的空氣,隨即幸免於難的蟲子開始慢慢爬出來沾染上灰色輕煙在管道內爬行尋找堡壘內的凈水係統。二個小時後,薩拉收到訊息,有隻蟲子找到了堡壘內的水源,並順利得將甲殼外的灰色輕煙帶入凈水係統。疫是個悲催的孩子,從小被當做小白鼠研究,科學家通過其身上不斷產生的病菌來製作病毒血清,對於世界醫學有莫大的貢獻,但對於疫來說卻是痛苦的人生,他沒有義務做出這樣的奉獻,完全是被強迫的。科學家們隻知道索取,卻從來沒有考慮過孩子的感受,如果好好培養疫或許也能成為一個對世界有貢獻的存在,可惜所有人把他當怪物。疫很聰明,對於產自體內五花八門的病源自己都有很深的理解,而這灰色輕煙就是其中一種能夠刺激人體腸胃使之不斷腹瀉的病源,說是病源其實無法被查出來,凈水過濾也會忽略這種病源,因為它沒有腐蝕性、劇毒性和病變性,是近似於純自然病源體。隻要飲用了沾染這種病源的水,就會腹瀉、虛脫半天,小組就要利用這半天時間來闖入堡壘實施救援計劃。齊銘拍了拍疫與薩拉的肩膀給予肯定的點頭,見到眾人贊許的目光,兩人感到無比的幸福,從小到大一隻受到歧視和別樣的驗光,再加上戰亂到哪裡遇到的都是譏諷,若不是酒會上齊銘的話給了兩人信心,他們或許會一直頹廢下去,然而現在兩人體現了自己的價值,沒有什麼比得到認可更開心了。 從蟲子傳來的訊息,薩拉還發現城堡內並不復雜,但反叛軍守衛非常多,而且監控覆蓋麵很廣,隻要進入堡壘就等於完全暴露在監控之下無所遁形,所以汙染凈水、腹瀉虛脫的做法是正確的,隻有這樣才能在他們眼皮底下硬闖救人。由於活著進入的蟲子太少且很容易被踩死,獲得的訊息不多,隻能等到明天淩晨才能行動。 齊銘和稚間一整天大都時間在觀察生活區的狀態,發現島上的居民很樸實,早起耕種,中午到酒吧裡喝酒或者咖啡,其餘時間聚在一起聊天,生活作息很規律,簡直和國內鄉下老百姓的生活起居沒啥兩樣,這樣的生活老人沒什麼,年輕人是如何承受的了呢。而且這裡的居民給人一種感覺無論你政權如何更替我依舊活我自己的,太灑脫了,但也有些不可思議,完完全全就是被洗腦的節奏。 “準備出發!”齊銘發號施令,眾人開始向堡壘入口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