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劍男子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的失去重心,然後被一腳蹬入河中,因為慣性作祟,林夕月被他左手一帶,也失去重心向後仰摔向河邊。 齊銘很詫異,他分明感覺到陰陽眼的預警能力跟著一起來到了西漢,梅華齋遇襲時,先是預警能力提醒才讓自己以撞腦袋的代價換取了橫死劍下的危機。可為什麼這此沒有一點反應呢,剛剛都快被殺了,這會都要掉入河裡了,一點預警反應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很快,事實無聲的向齊銘解釋了這一切,林夕月根本沒有、也不會掉入河裡,因為她的肩背和腰部都有一隻手臂橫著,止住了後倒的趨勢。林夕月張大眼睛和櫻桃小嘴,看著眼前緊貼著自己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帥氣的曹青,另一個就是從後麵偷襲救了自己的中年男子,國字臉、劍眉、寬鼻、下巴有些厚實,雖然不帥氣但卻給人一種穩重踏實的感覺。林夕月從小生活在祖居,除了家中長輩與小草,幾乎不會接觸什麼人,更不要說是男人了,此刻卻被兩個男人托住自己,從他們身上都傳來濃鬱的男性氣息,陽光、穩重、帥氣、厚實的氣息傳入鼻尖、侵入心扉,直沖腦海,齊銘的靈魂還沒吐出半個不字就被林夕月本能得取代了身體控製權。 清晰的心臟跳動感,預示著林夕月此時復雜的情緒,有些嬌羞、有些好奇、有些敏感、有寫萌動,與小草同歲的夕月第一次對男人產生了莫名的感受。賊犯被官兵緝拿,中年男子本有所話語想說,看了一眼曹青後又止住了說話的念頭,被後麵來的另一人呼喚而去,林夕月隻聽到後麵一人稱呼他為巨君,而林夕月則是由曹青親自護送到林府的。 小草一進閨房就一臉愁怨的表情,想要抱怨小姐不帶自己到處亂跑,卻發現夕月對著銅鏡自言自語。 “你個臭女人,沒見過男人嘛,怎麼又是臉紅又是心跳加速,漬漬漬,我就看不得你這種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快點從身體裡出去,不要丟了我的臉。真是想想惡心,怎麼能就往別人身上靠了還不願意離開了呢!...”齊銘一邊對著銅鏡裡夕月的臉憤慨得嘮叨,一邊從梳妝臺上抽出束發帶對著自己的胸前來回抽,就好像真有什麼東西死活拉著不肯離開一樣。 小草瞪大眼睛看著既陌生又熟悉的小姐,遲遲沒有反應過來,“小姐真可憐,之前還一直撞腦袋,現在倒好,開始拿自己身體出氣了。我的小姐啊,您不能這樣,不能丟下小草不管!”越想越可怕,眼淚漱漱的流了下來,小草一把抱住林夕月,一邊說著上麵的話,一邊痛哭流涕,生怕夕月想不開輕生。齊銘最害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果不其然,小草剛落淚,身體的主動權就被夕月搶了會去,主仆兩人抱在一起痛哭,好不淒慘!齊銘滿頭的問號,真不知道兩女人在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