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男人這麼做,早就暫停比賽被扔出墨家堡的範圍,偏偏做這事的人是個女的,而且樂此不疲、十分猥瑣,就連場上的裁判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種流氓行徑。 墨語嫣終究是孩子,打一開始就不能接受這種騷擾,沒傷害卻更侮辱人,整個人都已經亂了方寸,可某人還根本不停手,急得人家姑娘呆站在場上眼淚漱漱得掉落。不過,墨夕月根本不理睬她,繼續左一下、右一下毫無規律得耍流氓,因為那把半人高的扇子始終握在墨語嫣的手中,看樣子這丫頭不是省油的燈,各種表演惟妙惟肖。正所謂“最毒婦人心”說的大概就是這兩個女人,表演、煽情入木三分,偏偏都擺出個純天然的表情包,就看誰的心先軟、誰先中對方的套。要是換作現在,個個都是金馬獎影後。 兩個女人此時內心都是罵聲連連,一個數落對方就是不看上麵的剪瞳之光,另一個大罵對方表演做作,搞得好像兩人的內心在同一個平臺一樣。作為控製身體的齊銘靈魂一陣惡寒,女人之間的爭鬥果然危險可怕,就算沒有硝煙,祖宗十八代也早已被指點過一遍了。不過,事實證明,墨夕月更腹黑,索性去解墨語嫣的緊身衣扣,這一出手果然打亂墨語嫣的表演。墨夕月趁其“啊”一聲大叫時,幻化出一根棍子敲在墨語嫣的後頸,頓時把墨語嫣打暈了過去,一場半決賽就在二個女人烏龍爭鬥中草草結束。反正從墨夕月伸黑手之際起,觀眾的嘴就沒合攏過,原本熱心期待一場驚心動魄、精彩絕倫的對決,結果換來的是女人之間的猥瑣之爭,真要給兩人定個性,那就是女騙子vs女流氓。 “哇,姐,你這流氓耍的我措手不及啊!”墨夕月剛下臺,墨坎就湊上臉來贊嘆,被一頓手栗敲打。墨夕月才沒空和他鬥嘴,也根本不管別人怎麼看她,認真地端詳旁邊那場比試,因為兩人的勝者就是她的對手。采用這種方法取勝就是為了多分析下一場對手的數據。 墨語桐與墨一塵的對決並沒有很激烈,平和下透露著兇險,墨一塵一如既往得流沙包裹鎧甲形成絕對防禦態勢,墨語桐則一反常態,首次嘗試外附裝甲的靈活運用。墨子令瞬間幻化出四個短笛,手指一揮,短笛嗖嗖幾聲激射墨一塵,被流沙阻擋入不了半分,就算闖入流沙控製範圍,也被鎧甲阻擋在外。短笛攻擊無功,被輕鬆化解,隻是墨一塵並沒有發現掉落在地上的短笛都不是橫躺在地麵上,而是直直地插在地上,十分詭異。 “就是現在”,墨語桐向後一個飄躍,隨即拔出係在腰間的笛子,貼著嘴邊吹了起來。墨一塵並沒有亂了方寸,始終維持著雙重保護令你無處下手。嗡嗡的一陣地麵顫動,掉落在地上的短笛之間產生共振,輝映墨語桐正在吹奏的笛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