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不知道圓柱怪有多厲害,但一目鬼侏的幻境確實完克自己,要不是有這個神秘人相救,結局真的悲哀了。“看清高人長相了嗎?” “何七名兄弟,是否看清了高人的相貌,我等需要感謝...”就連道服女也不由自主地問道。 齊銘瞬間石化了,這是什麼情況?不問當時的情況偏問長相,女人都是這麼奇怪的嗎?讓自己準備好的一套說辭都沒了用武之地。“呃,我也沒看清正麵,看背影是男的,身高和我差不多吧,但他的俠骨仁心卻令我十分敬佩,尤其那挺拔、帥氣的背影令我折服,雖然沒明白他是怎麼擺平圓柱怪的,但之前那一目怪就是在他不怒自威得勢壓下連挪步都做不到,我對他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花鈴與道服女初始還聽得津津有味,好似身臨其境一般,越聽越不像話,變成齊銘嘴嗨的延續了,一個個白眼。就連金智允體內剛剛晉升為尊者的“惡鬼之饕”柱座尊者波瀾不驚的臉龐也時不時地抽搐。一目鬼侏沒什麼攻擊力,但就是這種鬼物的幻境就“惡鬼之饕”當時在第九層地獄受刑時也深受其困,可見有多惡心,齊銘居然心不跳、氣不喘得隨意消滅了,自己都看在眼裡,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的小夥子怎麼臉皮那麼厚,誇起自己就像井噴一樣沒完沒了,還句句不帶重樣。 似乎也感覺到自己話太多、誇過頭了,齊銘停止了滔滔不絕,眾人互相寒暄了幾句便各自離去,臨行之際花鈴還特地回頭瞥了二人一眼,嚇得齊銘轉頭裝酷不敢回應,這妮子明顯不相信自己的話,似乎對自己產生了興趣,萬一被曉晨知道又逃不掉一頓挖苦。 別院所在的區域在汶山非常偏,也隻有這一塊地域才有一個村鎮的樣子,誰家長誰家短大夥都清清楚楚,齊銘、智允出門二天才回來,而且渾身臟兮兮的,頓時引得眾鄰居矚目,一個個噓寒問暖。那愛串門、嚼舌根的大媽立刻從身邊女孩手中拿過熱毛巾給兩人擦拭。 “哎,蔡大媽,這小妹妹是誰啊?好像第一次見到!”金智允突然問道,他平時還是很注意周圍的鄰居動向的。 “哦,這妮子啊,是我侄女,我哥嫂出國打工去了,這不讓我照顧段時間嗎?來,蔡寶拉,見過智允哥哥!” 怕生的蔡寶拉緩步走近,智允這才看清孩子的眼睛泛白,應該很有問題,於是上前扶住她,摸了摸頭表示不用特意打招呼。 “哎,這孩子從小就患眼疾,大部分時間眼珠都是泛白無法視物的,需要有人寸步不離地照顧才行,就連首爾中心醫院也查不出什麼問題來...” 不一會兒,眾人就散了,畢竟二人剛回來需要休息。望著齊、金走進別院的身影。回到屋內,蔡大媽可掬的笑容立刻收攏,轉身對著蔡寶拉說道,“三妹,看出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