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齊銘哥!”突然,姍姍花容失色,大步趕到床邊,拿起紙巾替齊銘擦拭鼻血。 與此同時意識被直接拉進了身體,又回到熟悉的地方,但覺腦袋一抽、鼻腔不斷熱鼓,鼻血止不住得向外流,姍姍擦都來不及。沒辦法,這丫頭的浴巾沒有綁緊,此刻有一大片春光乍現,那肌膚宛如出水芙蓉般的清醒脫俗又光彩照人,垂楊的秀發遮住了一半的臉龐卻遮不住那迷人的嬌容,芬芳的體香令人沉醉無法自拔。無論是年齡、身材、容貌,姍姍都足有傲視群芳的資格,相比筱悅的知性美、曉晨的靈動美、稚間的優雅美,各具特色。這樣的尤物怎麼可能不引起生理反應呢!這丫頭就不能自覺點把浴巾往上拉點嗎,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嗎!不知道自己有多誘惑人嗎! 這鼻血流了不少,紙巾用了大半包,姍姍沒想通怎麼會隻流鼻血,更想不明白鼻血怎麼能流那麼多,果然是自己的情哥哥,什麼都比別人強,流個鼻血都比別人多。齊銘要是知道姍姍的想法估計立刻買塊豆腐撞死,愛情太令人盲目了。 到了晚上對齊銘來說尤為煎熬,這丫頭每天睡在自己身邊,總是安慰自己說哥哥受重傷了,如果不在身邊萬一出了什麼意外該怎麼辦。基於這個邏輯,她拋卻了羞澀,每天與昏迷的齊銘大被同眠。偏偏今天意識回歸到身體內,各種軀體感官接憧而來,是個男人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大美女睡在身邊,還動不動翻身,吹彈可破的肌膚與那粗糙的皮膚時不時地親密接觸,再加上時不時鉆進鼻息的體香,齊銘要是能忍就不是人了。 姍姍睡著睡著,突然有種滾燙的感覺,隨即清醒了過來,伸手一摸頓時滿臉緋紅,嘴裡嘟囔著,“死變態,還以為你塊石頭,原來也會有反應啊!”說歸說,嘴角上揚,一種欣喜的情緒湧上心頭。 昏迷了大半個月,齊銘才清醒了過來,這是最長的一次,全身上下酸脹無比,別說移動了,連伸手抬腳都做不到。好在姍姍始終不停地替自己捏肩捶背。齊銘並不是不知道姍姍對自己的感情,也不是不喜歡姍姍,長得這麼水靈姑娘誰能擋得住魅力,何況“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但是姍姍畢竟是何家三姐妹之一,同時拿下三姐妹,這不得遭到社會的譴責,他下不了這個口,心裡糾結的不得了,更不知道怎麼去麵對何有權夫婦倆... “姍姍,扶我起來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傻哥哥,辛苦啥,我又不是嬌生慣養的貴公主,若是換成我,哥哥難道不會親力親為得照顧我嗎?” “哎,你個大姑娘天天照顧我,以後還怎麼嫁人?”齊銘刮了刮姍姍的鼻子,“對了,我送你樣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