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自古就有這樣的說法,在齊銘看來就是托詞、放屁,賭博心理本來就是人在進化過程中的一種情緒、一種意識,賭博工具隻是這類心理演化出來的表現形式而已,難道創業不是一種對賭行為嗎?難道齊銘走到今天不是賭命的一個過程嗎?事物沒有絕對,在相對的情況才有術業有專攻的區分,不過,這兔女郎顯然是賭徒這一領域中的翹楚。 “怎麼樣?想好了嗎?願不願意賭,不賭你就走不了後麵的路,願意的話就簽字!”說罷,兔女郎拿出一份古老的卷軸,契約之書。 “簽吧!”正在齊銘躊躇不定的時候,腦海中傳來真吾顯聖的意念,這貨很少主動說話,剛想抱怨對方是高手的時候,又傳來一段意念,“怕什麼,這隻是契約中最低等的一種,有我在根本起不了效果,但是此女在賭上的造詣已經涉及到道的理解,你有道紋不代表無敵於一切,最好多感受下別人對道的理解才會更上一層樓!” 有了這層底氣,齊銘大大方方得按上了手印,契約之書化成二股能量沁入二人體內,進入齊銘的那股剎那間被吸進腦海濃縮成一顆細小的精流,隨後被瓷娃娃真吾顯聖捏在小手上把玩。透過齊銘看呆了,契約啊,這玩意能這麼折騰嗎,果然腦海裡的靈物沒有正常的,算了不去想它了,打算好好挑選一下賭具。 觸摸了一下百家樂,立刻分化成二種,有牌九形式的,也有撲克形式的,百家樂他知道,在沒有老千的情況下賭的就是概率,輸贏參半,也可能輸一百把隻贏一把走上巔峰,也可能相反;觸摸俄羅斯大轉盤,這個很經典,小賭徒、新賭徒最愛玩的門檻式賭博工具,但凡去過拉斯維加斯、澳門的一目了然;觸摸撲克牌,立即顯示21點、梭哈等玩法;再觸摸彈珠器、麻將、韓國花牌、飛鏢、大富翁等,基本都會分化成各地不同的玩法;值得提出的就是命運圖、左輪手槍,這兩個都是直接玩命的對賭手段,一生一死擲骰子的命運圖可是比六孔裝一彈的左輪手槍死得更快。就算有真吾顯聖,齊銘不覺得自己有贏得可能,既然是賭徒,對方絕對是個大老千,否則怎麼可能逢賭必贏呢!君不見兔女郎“生死歸賭念,談笑有鴻儒”嗎! “我選這個!”齊銘指了指麻將,因為裡麵有種玩法叫作“叫牌”,就是打前指定對方以什麼牌型來胡,桌麵上剩餘的牌每幾分鐘都會自動移換位置,而玩家最晚一分鐘必須出牌,否則為輸。兔女郎嘴角一裂,似有深意得看著蛤蟆人,這貨可能覺得“叫牌”是非常公正的玩法。有這種想法的人很多,並且指定是都會選擇非常難胡的天胡、九蓮寶燈和鏡花水月,但是這種生門的胡法對於高手來說與普通胡法一樣沒有難度,千術無處不在,你看不出來隻是因為你被蒙蔽了雙眼。“我指定你胡釣一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