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公園?你以為我不知道那是金氏除魔分支的別墅嗎;撿垃圾吃?從中國到韓國,你小子啥時餓著過了;家人們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別墅受到爆炸沖擊,眾人受傷是沒錯,但都是輕傷,主要是長期精神高度緊張導致昏迷的,醫生都有診斷書,到他嘴裡就是嚴重;砸鍋賣鐵花費了無數代價?吹吧你,從醫院到別墅,僅僅三個小時多一點,就找到百花街,然後拎著一號來到研究所,這叫花費無數代價,就沒見你摸出一張韓幣來;心靈受到打擊、肉身受到挫傷?到底是誰把李東河乾成虛無的,到底是誰一套連招打得我無法招架的,你受了哪門子傷;最可氣的就是“幾萬買的衣褲”這句話?小鳥市場一套不足5000韓幣的沙灘衣褲,穿了那麼長時間沒洗,吹個氣都能破個洞,你說幾萬買的。柳闡狠狠地白了齊銘一眼,“我怎麼發現你跟老於頭一個尿性,不對,你小子比他還無恥,整個韓國都沒你這樣的人!” 這就話的侮辱性極強,可惜齊銘見慣了生死,已經無所謂什麼名聲了,尤其是長輩的辱罵就當補藥唄,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就嘿嘿傻笑,東西在我手上就不給你,能奈我何? 柳闡是真希望這小子頂嘴、動手或者打電話給於澤華,這樣就有不尊老的討價還價資本了,偏偏這貨油鹽不進、水火不侵,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尿性,著實頭疼。“好了,你小子也別在我麵前裝可憐,我對你可是知根知底的。這張卡你拿著,就當你在韓國的生活開銷吧!”說罷,掏出一張黑卡朝齊銘扔去。 “哎,這怎麼行!我怎麼能拿前輩的東西,我泱泱大國禮數之邦,平時更是以道德謗身、文明導行,古之聖賢告誡不受嗟來之食,實非我這樣有修養、有品德之人所為!”齊銘開始咬文嚼字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把黑卡還給我就不會與禮數有所沖突了!”你要點臉行不行,你做的哪件事是有品的,柳闡快要氣炸了,這貨刷新了自己對無恥的認知,嘴裡說著不要,拿的比誰都快。 “晚輩不能辜負長者一片苦心啊!卡輕情意重,齊銘怎敢忤逆長者的苦心呢!此乃罪過!”說道後麵,有些黯然淚下,給人種不得已為之的感覺,“不過,前輩,晚輩住處沒地方著落啊?” 才吸一口煙,差點被齊銘這句話嗆到,“卡輕情意重”,這特麼是黑卡,無限額的,拿了卡還要房子,這是個比於澤華還不要臉的人。“孩子,你也別前輩前輩的叫,我和你於叔一般大又是好友,你叫聲柳叔即可。其實這張黑卡吧,是國家專門給予殘障兒童的補助金,蒼月坊雖然在韓、朝有地位,但是每年二國給予的資金都是算在補助金內的,裡麵是千千萬萬殘障兒童的希望,你要省著點花才行。至於住所,這就比較難辦了,如果是在城市以外的鄉鎮,叔給你做主了,幫你弄塊地,但是首爾寸土寸金,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