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麼屬狗的,還咬人!”“你是人哪,掏襠也做得出來!”“挪開你那惡心的舌頭!”“洗過腳嗎,這麼臭!”“媽的,把手指給我從鼻子裡伸出來!”“臉靠的那麼近乾嘛!”漫天都是池龍硯的怒吼聲,下麵的人一個個發簌發冷,就連珊珊和維羅妮卡也別過臉,自己喜歡的人太猥瑣了點,哪怕知道他這麼做肯定有目的,就不能低調嘛! “師傅,你看啊,他作風這麼不堪,哪有高手的風範,簡直就是市井無賴的打法,怎麼會找他!”下方“雨”皺著眉吐槽。 “啊呀,小雨啊,師傅也不恥他的作風,可的確對那個池龍硯有很好的克製,連師傅都差點著了道!”柳闡摸著額頭嘆氣道。 二人足足打了半個多小時,整個樓頂一片狼藉、斷壁殘垣,驀然齊銘發威,主動放棄加持泡泡的防禦,任由池龍硯右拳骨突出骨爪刺破臉頰,靈魂震懾突發,池龍硯瞬間陷入痛苦的哀嚎中。“棒打落水狗,此機正當時”,短短的瞬息內,齊銘又開始了無賴打法,先是抓住其的頭發狠命地用膝蓋撞頭,然後無良得一腳頂勾襠部,可憐的池龍硯剛剛緩過神來就被兩記重創,在偽道的保護下不至於殞命,但是針對肉身的痛楚確實實實在在的,差點再次痛昏過去,看的下方眾人心頭一勒、身下一緊,太陰損了! 砰,池龍硯被一腳從屋頂踹到地麵上,砸出一個坑,水泥地呈現網狀凹麵。這可不致命,齊銘三步換二步從屋頂跳了下來,每一步腳下都有七彩光芒隱現,他對道法的操控越來越嫻熟,低空內可以做到隨意移動,當然很耗道韻,不過很帥,看的下方的女人們雙眼冒光。 齊銘不是來耍帥的,架起昏厥的池龍硯一個前撲,後者的身體與地麵保持水平線,緊接著麵部在慣性作用下與齊銘的膝蓋又一次完美的邂逅,一張俊美的臉頓時浮腫了大半。緊接著將一動不動的池龍硯扛在肩頭,齊銘借用泡泡的彈性躍到三米的高度,下墜的速度極快,隨後預先著地的肩膀與池龍硯的背部狠狠地頂在了一起,哢的聲響,聽得眾人嘴角微裂,聽得都痛,起碼斷了幾根肋骨。再次架起軟綿綿的池龍硯大臂,狠狠地錘擊腹部,同時腦勺撞擊在他的下顎、肩膀狠狠地頂了下前胸,隨後半轉身扛起他的右臂一個背摔狠狠砸倒在地。深吸一口氣後,齊銘站起身將其上、下半身合起,腰部猛然用力一個高空半圈後砸在地麵。隨後從後背摟住池龍硯,再次腰部用力高空半圈後砸,之後快速起身,雙手勾住他的雙腳夾在自己的腰間原地轉圈,三圈後雙手一鬆,池龍硯被甩到十米外,一動不動,圍繞周身的氣團護圈早就在天地縮影下支離破碎,現在更是幾乎感應不到了。 周圍人員齊聲叫好,別看齊銘大打架不著調,但這一連套動作行雲流水、酣暢淋漓,頗有大家之風!此貨也不客氣,麵對眾人拱手致謝,一個刺眼的光影拱手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掉價,眾人紛紛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