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身後有物件躇地,隨後傳來幾個聽不懂的字眼,唯有最後一個字齊銘認得,那就是封,隻見追著自己跑的合訂紙被幽藍的電網罩住不斷嘶吼,短短數息便摔落在地恢復原樣,隨即電網罩著一縷黑煙回到薑正研那根開叉的術杖裡,沒有任何波動,好似從未發生過什麼一樣。突然頭頂上方掉落一塊墻皮,墻皮上居然睜開一隻杏眼,妖異得看著三人,異樣的感覺開始充斥心頭,這種感覺才剛出現,術杖裡的電網又一次自行飛出罩著墻皮。就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吼,墻皮裂的稀碎自然落地,電網又裹著黑煙回到術杖內。 齊銘與“雨”驚訝地看著正研,這姑娘跳大神的實力不咋滴,怎麼在這裡這麼能乾。薑正研被看得不好意思,臉上微紅,扭扭捏捏得揉著衣角說道,“齊銘哥,這下我不再是家裡唯一的拖油瓶了吧!” “誒,正研妹妹說的什麼話,什麼拖油瓶不拖油瓶的,女孩子再厲害也是要受到保護的,不是嗎?再說了,誰覺得你弱了,別瞎想知道嗎?你看我,沒了依仗,看到一疊紙都怕得要命!” 一想到齊銘剛剛被一疊紙追得上氣不接下氣就好笑,瞬間緩解了尷尬,“齊銘哥,其實我祖上不是朝鮮八道之人,先祖來自琉球也就是現在的日本,祖上是與天草、禦道、幽穀合成四禦的百合,四禦是守護社稷之韻的基石。天草重詛咒、禦道重護佑、幽穀重肉身、百合重封印,可惜後來一場大戰四禦均受到重創,幽穀直接隕滅,百合也隻留下先祖而已,無奈之下先祖來到朝鮮定居。齊銘哥,不怪我吧?” 摸了摸薑正研的頭笑了笑,正研已經知道齊銘與天草、禦道之間的仇恨,怕影響到彼此關係才不願意透露身份。“傻丫頭,我和他們的仇恨與你有何關係,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可愛的薑正研!” 正研露出愉快得笑容,心結解開了自然變得活潑了,“齊銘哥,這的確是妖,但不知道是什麼妖,不過隻要是妖就有心核,找到心核封印住它並救出惠佳姐姐她們!現在開始,我來保護你們!” 若是換別人,被女人說保護總會有點不自在,我們的齊銘沒有這方麵的心理負擔,自己家裡的人相互保護不是應該的嘛,這就是他神經大條之處,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眼光與議論,自己開心就好。說歸說,探路還是男人的事,義不容辭。底樓實驗室內,齊銘手裡拽著不知哪裡撿來的掃帚柄到處點點戳戳,正研一想到之前拿到掃帚柄時齊銘那小心翼翼生怕長出一張嘴咬他的神情就笑得前俯後仰。這個男人狂野的時候狂野,膽小的時候的確如鼠,門後、桌下、講臺內側、儲物櫃前後,就連收納箱也沒放過,每個都碰一下,就怕有什麼玄機暗穴。通道什麼的沒有找到,倒是各種妖物被激活了不少,長翅膀亂飛的燒瓶、一碰就融化一離開就恢復原樣的試管、會嵌入臺麵的膽小粉筆盒、一受驚就吐粘液的電風扇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