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德、禮法,究竟何以為重?”齊銘沒頭沒腦得拋出一個問題,卻令鬼魂神色大變、無言以對,棋譜上的天平已然偏離,它越是回答不出來,棋下的越快,棋路越臭。 良久,鬼魂嘆了口氣,“你贏了!沒想到如此久遠的時間,我依然還是沒辦法真正釋懷,不過物是人非,執著於虛無的東西又有何用呢!謝謝你,讓我明白了這個道理,這女孩還給你!” 就在二女聽得一頭霧水之際,一柱宏光亮起,出現二道身影,穿著現代化,隨意能穿梭到這裡證明其與眾不同,是韓國的地獄使者,專門接引魂魄的地獄使者。薑正研能看到,但“雨”卻不行。 男性地獄使者對著鬼魂勾了勾手,後者手腕上立即顯現一輪光鐲,緊接著跟隨在身側。而女性地獄使者則不然,神情倨傲,有些挑釁地看著齊銘,好似看到什麼新大陸一樣。 齊銘左顧右盼確認沒異常後回看女性地獄使者,手指著自己,“我,是看著我嗎?我可沒死,別對我感興趣,我很怕的!” “我隻是想看看閻王大人與鐘馗大人十分重視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有沒有興趣我們比試一下?聽說你很厲害!” “還是別了,我的功法基本算是克製你們的,完全沒有意義!” 女性地獄使者還想說什麼,被男性地獄使者製止,帶著鬼魂離開。 “哦,對了,先生,請問昨天闖入的一群女生在哪裡?”齊銘急忙喊住鬼魂詢問道,他可不想漫無目的得亂找。鬼魂指了指上麵,然後又指了指二樓深處,齊銘大致明白其中的意思,因為二樓再往上沒有樓梯,想要上去就得從深處上去。然而,鬼魂的下一句話差點令齊銘暈過去,自始至終大家都在它的傷胃裡,隻有深處才能上去。 齊銘扒著墻乾嘔,敢情一直都在怪物的腸胃裡,越發想起女廁的經歷無比的惡心,好久才恢復過來,臉色蒼白,看到二女茫然的神色頓時明白她們在想什麼。“鬼魂的穿著類似於朝鮮王朝,能有這麼鮮艷的服飾怎麼都是富貴家的人,再加上紳士、儒雅的舉止,估計是王室宗親吧!從它附身女學生開始就一直醜化形象,你們想象一下,除非冷血的殺手,男人一般都不會為難、醜化女士,這麼做隻有一種可能,它生前重男色。與奉五倫為正論的朝鮮王朝的儒德、禮法有很大沖突,最終在執念中死去,當然我是賭一下,否則女學生必死無疑!”三人折回將女學生送出大門,繼續回到二樓,正研術杖上的竄鈴居然自動響起,證明前方並不好走。 二樓深處的地麵不再是一塊塊肉團,但會自己動,宛如電梯一般自動前滾,齊銘依舊沖在前方,手持玉笛應對一切威脅,奇怪的是自從人臉水母後龍形雕紋再也沒有出現過,難道需要什麼契機才能啟動功能嗎?無法掌控的東西太多,增強了他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