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主室大門,裡麵一片昏暗,隻有最前方的的祭臺上燭光閃耀,透出一分邪異,祭臺四周有四根雕石柱,分別綁著四個女孩,血流一地,顯然進來之時依然斷氣。而祭臺上同樣綁著一個高挑的女孩,正是車惠佳,她依舊在昏迷中,一旁的巫師手持銀刀正跳著詭異的舞蹈,隨時都有可能紮下去。蒂娜率先出動,速度極快,三步並二步沖到祭臺前,突然祭臺蓬起一陣煙霧,哪還有什麼巫師,連車惠佳也不見了。不好,中幻術了,蒂娜反應極快,向後一躍想要離開,豈料身後的石板徒然豎起,沖撞下,蒂娜被迫退回原位,剛一著地,四周的石板全然豎起,緊接著一個身影從天而降蓋住石板上方,形成一個封閉的空間。池龍硯剛想上前救護,身下的地麵連續上捅多塊石板,阻擋他的去路,隻能眼看著蒂娜被困卻毫無辦法。 “銀棺,想不到在這裡見到你!”池龍硯淡然說道。 “嘿嘿,池龍硯,紫衣大人就料到你不回來基本就是叛變了,沒想到你還真做得出啊,也好,我今天就把你們夫妻兩殺了去邀功!” “少廢話!”池龍硯十分不屑得說道,“金不離銀、棺不離槨,你們一向同進同出,在我麵前玩什麼心眼,出來吧,金槨!” “哈哈哈哈,池龍硯,憑什麼你被稱為尚武會三大至尊之一,我們兄弟倆極其不服,今天殺了你我們就是至尊之一了,哈哈哈哈!”主室傳來一陣陣狂笑,隨即地麵分裂,一尊兩米長的金色棺槨十分顯眼得沖出地底躍向高空,隨後狠狠地砸落地麵,棺槨前站著一個僅有一米六左右的男子,他居然背著棺槨,但怎麼看都是棺槨背著他。 “金槨銀棺”,尚武會的頂級高手,十分詭異,見過他們出手的沒有一個活著。紫衣的確對齊銘家出手了,但正如他所說不屑殺無辜的人、更不屑殺女人,所以隻是借車惠佳之手將齊銘引出來對付,為此他做了多方麵的準備。可以說無論是水香還是車惠佳,必有一個會引出齊銘,沒想到這裡居然釣出池龍硯與蒂娜。兄弟倆沒有名字,是一對遺腹子,出生後被神秘人撫養,整天與棺槨為伴,故而成為他倆的招牌印記。他倆很好奇,為什麼紫衣大人不直接殺上門滅了齊銘,被紫衣一頓臭罵,如果沒有能力將對方一次性滅殺就不要對他身邊的人下殺手,一旦把一個頂級高手惹怒就會不擇手段得報復,那可不是尚武會能承受的。完了,紫衣還拿無敵與龍硯舉例,能打敗他們的豈是凡夫俗子。池無敵也就算了,兄弟倆回回被虐的體無完膚,本身就是第一高手,池龍硯一直被認為借了無敵的光才有今天,兄弟倆從來不服,誓要將其親手撕碎才擺休。 池龍硯哪會把二口棺材放在眼裡,一手撫背,一手前展並勾了勾手指,表情極其不屑,連最基本的對戰禮節都省略了,果然,與齊銘時間長了必定受其影響,還沒開打先激怒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