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吃點東西吧,你也累著了!”齊銘又一次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道,“吃飽了才有力氣繼續乾活。” 不是每個人都如齊銘那般靈魂力強勁,他聆聽魂魄說話不耗費任何精神,但是別人不行,對於體力、精神力都是很大負擔,而且魂魄的話完整性不強,主要是生前記憶的問題,車惠佳既要傾聽還要歸納整理,這份工作量不可謂不大。好在基本確定,這些鬼魂都出自一個地方,而且都是最新被害的人群,具體情況隻有到了實地才能明確。 “呀,這裡的年糕正是夠味,韓國的年糕做法真多,吃到不能罷手,啊!”點了一份中辣的特色年糕,刺激得齊銘不住噓嘴,討要冰水喝,一旁的車惠佳早已吃完,斜靠在肩膀處睡著了,她實在太累了。 突然,齊銘聽到前麵轉角處隱約有打鬥的聲音,心想著這裡治安那麼差的嗎,攝像頭下居然還敢鬥毆。打鬥似乎很激烈,從一個角落打到另一個角落,齊銘不喜歡管閑事,但他發現隨著鬥毆位置的移動,相應的監視器材居然冒電短路,這很不一般。於是,起身前往,惠佳被突然的移動驚醒,急急忙忙跟上前去。 看似一群普通人在鬥毆,但這體力似乎也太好了點,尋常人受到重創起碼在地上要滾躺一會,而這些人倒地很快就能起來。現場二對四,齊銘立刻發現問題所在,敢情都不是人,不,應該說都是被鬼魂上身的人,這就奇怪了,陰陽家傳人也算是對魂魄研究比較透的存在了,卻從未見過鬼與鬼互毆。不過,區別還是有的,圍攻的四鬼渾身冒著黑氣、黑煙,而奮力反抗的二鬼則是通體混白,通體混白的魂體他隻在陰差身上見過,除了少數喜歡將自己裝飾成兇神惡煞模樣的陰差,其餘都是混白色的魂體。二鬼為一老婦一少年,手腳之靈活甚是少見,出手也特別的重,打得四鬼毫無反抗之力。 隻見老婦架住對手的雙臂,借勢雙腳原地上翻夾住對方的脖子,腰部一甩力,將對方摔在電線桿上,趁其身形未穩,一記肘刀撞在耳垂後凹處,對方應勢到底抽搐。於此同時,少年也是嫻熟得手腳並用,一套眼花繚亂的腿法將對方打倒在地,同樣趁其身形未定製服對方。齊銘嚇了一跳,這是什麼狀況?被附身的人體有個軟肋,那就是耳垂後的凹處,這個地方被準確擊打到的話,將能強行切斷鬼魂與人體的聯係,但是你想做到這一步很難,被鬼上身的人力量奇大不說,還特別容易狂暴,或許你殺他比製服他要容易很多很多。眼前的一老一小居然做到了,而且是那麼的乾脆利落,就在思考當中,一老一少又將剩餘的二鬼製服。坐在地上休息了片刻,隨後結印,但見身後空氣中莫名出現一團光火,光火順時針旋轉了數圈留下明顯的痕印,緊接著痕印居然形成一道圓形的空間門,西裝革履的一男一女突然出現。齊銘感覺好似見過一樣就是想不起來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