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不是一個人來的,同行的有一個比較高壯的人、一個長相秀氣的人,哦對了,還有個猥瑣的光頭。他們沒有玩小姐!”老板稍稍抬了抬頭,看到眾女神色有所一緩,心裡舒了口氣,“他們隻是花錢讓店裡的姑娘跳脫衣舞,脫到內衣就結束了!” 什麼?高分貝怒吼聲刺疼了老板耳朵,心裡想著還好那幾個人隻是看脫衣舞,真要是有點什麼估計我老命不保,隨後他趕緊滅火,“就在幾位進來前五分鐘他們突然給了錢消失了,都不知道怎麼離開的!” 姍姍十分氣惱,若不是那個地痞流氓阻擋了一會,估計就能活捉齊銘等人,自從齊銘醒來之後,變得獸欲膨脹,每天出去不是澡堂偷窺就是和今天一樣,奇怪的是一向自重的金智允與池龍硯也跟著一起參合了進來,聽說還有個光頭南瀝,一群色胚!她們每天外出捉人。 傍晚,男人們勾肩搭背唱著小曲顫顫巍巍回到家中,一踏進房門立刻感到一股簫殺的氣氛,不過他們沒在意,這幾天天天如此。打開冰箱取出礦泉水喝完清醒了點,隨即看清楚沙發上端坐著眾女,幾個男人依舊沒有任何害怕的地方,扭了扭脖子、甩了甩胳膊,慢慢地走到跟前,隨即一起跪倒在地。心裡吶喊絕不開口,不抓現場絕不承認。 “看樣子,你們是不打算說實話了是吧?”蒂娜罕見地發飆,“姐妹們,不要留手,狠狠地打!”立時,眾女沒有一絲情麵得揮舞著拳頭,鄭素敏更是拿出劍柄砸,就連一向平和的安娜也沒有留情麵。 足足毆打了十幾分鐘,姑娘們累了,到一旁休息聊天去了,隻留下三個男人跪在地上數著身上的淤青到底誰多。池龍硯覺得這樣的生活遠比過去充實、有趣,但是跟著齊銘做這些事著實有些難堪、掉價,可自己也不知道何故偏偏就這樣做了。齊銘呢,蘇醒後突然變得全身燥熱不堪,姍姍一個人給他滅火都解決不了他精神上的欲望,正巧出門遇到道貌岸然的南瀝,那是蛇鼠一窩,勾搭上智允與龍硯一起出去鬼混。今天若不是咕嚕咕嚕將擒拿隊的信息通知自己,肯定被當場活捉,全都是欲之道搞的鬼,自己也知道,就是控製不了。 小魔瞽終於蘇醒了過來,沒想到睡一覺整個世界變化大了很多,它暢快得遊離在山川河流,享受自然的愜意,突然,他感到母親在召喚,一個閃身飛出了世界,穩穩地趴在了姍姍懷裡準備撒嬌。誰知,看到下麵的場景頓時嚇得渾身絨線根根顫抖,大眼睛連動都不敢動!咕嚕咕嚕,小魔瞽醒來時見過,一見麵就是好兄弟了,此刻被圖釘活生生得釘在墻麵上,關鍵是它下麵的觸須根根被縫衣針紮住,這是乾了什麼天怨人怒的事了,遭受如此的待遇?小魔瞽害怕了,媽媽讓自己看到這一幕,那是“殺雞儆猴”!這種傷害對咕嚕咕嚕沒有威脅,關鍵它可不敢掙脫啊! “寶貝,看到了嗎?這是背叛媽媽的結果!”姍姍恨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