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宛如墜入泥潭般緩慢進行,花語隻覺得纖細的腰肢被粗壯有力的手臂一把摟住,整個身體都被帶動向後移動,也許是太用力了,也許是花語身材太好了。移動的過程中,她清晰地看到手臂的主人就是那天與自己擦肩而過的男人,長得很普通屬於那種大眾臉型,但是卻被自己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是他救了我嗎?他怎麼對付的了如此恐怖的紅光? 就在花語滿腦子暢想的時候,齊銘空出的左手向前一撐,頓時從掌心翻出一根精棒並在半個呼吸的功夫不斷擴展成為一塊鬼麵盾,與此同時,身上青光一閃,瞬間一套華麗的帝皇鎧甲全方位的覆蓋,齊銘還特地豁開一個口子將花語也全部套入帝皇鎧甲內。紅光襲到,鎧甲附身都隻在瞬間完成,帝皇鎧甲似乎有意放任紅光一般,沖擊到鎧甲的那一刻青光才冉冉升起將剩餘的紅光驅趕。 紅光對鎧甲無法早晨哪怕絲毫傷害,但齊銘還是在第一時間被震得皮膚開裂、鮮血急噴,把身後的花語嚇得花容失色,這個男人居然為了救自己受了那麼重的傷,花語感到十分愧疚。齊銘強忍著疼痛,連續施展幾個畫地為牢,帶著花語回到房間內,隨即帝皇鎧甲自動消失,齊銘筆挺挺得摔倒在地,留下尚未緩過神的花語愣在當場。 眾女自然心疼老公,一個個上前為他擦拭身上的鮮血,姍姍與維羅妮卡則安慰花語,並不是每個人麵臨死亡都能像齊銘那樣沉著冷靜。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的花語,看到那麼多女人總算化去了驚恐且又尷尬的情緒,從衣服內側掏出一張符紙,口念咒語,隻見符紙猛然膨脹了起來,隨即爆裂開來,一隻通體雪白的軟體生物瞬間變大覆蓋在齊銘身上。不斷有乳白色的光暈在齊銘身上來回兜轉,這效果不是一般的還好,身上眾多迸裂的傷口就像接到命令般齊齊愈合,甚至連一絲傷疤都未出現,奇怪的是,齊銘就是未曾清醒。 “蝓蝓!”一旁的姍姍一眼就認出了雪白軟體生物。而治療完畢的軟體生物聽到熟悉的呼喚聲,立刻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姍姍看了一小會,隨即發出孩童般聲音,“小姍!”興高采烈之餘,蛞蝓直接飛身竄到姍姍的身上來回遊蕩表達親昵,尤其到了最後就是與姍姍臉貼臉。花語再次被驚愕住了,姐姐的式神是不能帶進天窟的,所以臨行前交給了花語,但是蛞蝓從未表現出如此親昵的動作,更沒有發過聲。式神能開啟聲音,意味著主人已經無限接近神的地步,花語也是陰陽師自然知道,一麵為姐姐高興,另一麵很好奇眼前的女子為何能與蛞蝓如此親密,難道?花語不敢想象,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眼前昏迷的男子不會就是姐姐稚間朝思夢想的男人齊銘嗎?齊銘不是失蹤了十幾年,花語曾想過到中國去看下他的家庭是什麼樣的?既然他回來了,為什麼還任由姐姐進入天窟?思緒萬千,更多的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