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怕什麼?那些人類高手都以為自己隱匿能力有多了不起,隻要在你一千米範圍內任何修煉體都逃不過我的感應,那家夥不是呆了二星期自覺離開了。”抽象臉龐壓根不鳥魯勛的怒火,不屑道,“本王魂識殘缺,需要隨時補充精神力,你又無法替本王抽取人類的精神力,隻能以吞噬靈魂的方式來補充。本來定期針對學生挺安全的,被三個混蛋破壞了,本王自然得找那兩個備用吃咯,誰讓你不把她交給我,你們人類真奇怪,這麼傷害你,還存留一份情念有屁用!” 魯勛聞言剎那間冷靜了下來,走了幾步,拉開掛簾,露出一副二米的畫卷,內中有個女子在不斷蠕動,但其四肢所對應的畫卷都被銀針所穿刺根本無法移動,隻得怒目以對。魯勛有些陶醉般得摸了摸畫卷內女子的臉龐,自言自語道,“我縱橫家從來都是金珠銀玉互配、結為連理,哪怕她再有負於我,也不能眼睜睜得看著你吞噬靈魂!”說完拉上掛簾,盤膝坐地修煉了起來,“你還有多久才能魂識恢復,我總有種預感,那三人不好對付,你這次的魯莽行為可能暴露了!”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本王叱吒魔界,論戰力不算最強,但論感應能力無魔能及,你們人類絕不可能發現我的存在,別忘了我能以精神力將魂識分解成點,壓根追溯不到本體,更何況開啟壁畫的手法乃魔界所有,強行破解的話不得門道,有啥好擔憂的!” 啪啪啪,連續三道掌聲從樓梯上方傳來,“很不錯的自信,原來你來自魔界,還是個魔王級別的存在,不悄悄躲個地方修生養息,偏偏出來招搖,看來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你的感應的確很強,可我也有你想象不到的手段!”說話的自然是齊銘,手上的咕嚕咕嚕分身不斷翻滾,仿佛在嘲笑抽象臉龐一般,這種被世界之力祝福過的生物完全沒有任何修煉的氣息,自然很難找到蹤跡。“至於你魯勛,身為縱橫家子弟卻與魔為伴,簡直丟盡了蘇秦祖先的臉!” “你是誰?”眼見齊銘與鄭素敏守在唯一的出路,魯勛反而保持了冷靜的頭腦,能悄無聲息闖進這裡又豈是一般人呢? “在下當代陰陽家陰陽主齊銘!” “在下當代縱橫家傳人‘閤縱’魯勛!多說無益,你也不會相信,既然上天安排陰陽家與我縱橫家一會,那就看看同為九流的玄門之爭究竟誰更勝一籌吧!”說罷,魯勛展開了起手式。 就在之前,斐泰宇從警局拿來一張照片,據說是張花菲唯一與親密者之間的照片,看著照片中的背影,齊銘怎麼都覺得與魯勛相似,而此時咕嚕咕嚕反應魯勛的異常,更印證了齊銘的猜測。在融之道麵前,所謂的魔界開啟手法都是笑話,一人一魔的對話自然全程都進入齊銘的耳朵裡。九流之爭素來就有,既然人家擺開架勢了,齊銘自然不甘示弱,孰強孰弱,手底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