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一番交流徹底令齊銘明白了東靈的處境,族長早已被控製故不能作出任何舉動,若非族內還有幾個高手震懾,估計東靈早已落入他人手中,那麼這個主人到底是誰?齊銘不想去猜測,既然明天要對自己動手,那真相很快就會到來。 怪不得女靈士敢信誓旦旦地說明天下毒,敢情想躲都躲不掉,因為第二天是東靈一年一度的“念無名”,就是紀念東靈創始人無名即當年那位藥童的日子,這樣的傳統已經持續了近千年,族民載歌載舞,靈士術法助興,好一副熱鬧非凡的景象。不過齊銘沒有那麼閑情雅致,既然知道有人下毒自然小心翼翼,注意力始終都在那一男一女兩靈士身上,但後者沒有離開族長半步,臉色自然大方、笑容可掬,完全看不出反派的蛛絲馬跡。 端起酒杯,齊銘犯難了,自古下毒都是在酒菜中,可端上來的卻是無辜的族民,不喝弱了麵子顯得不尊重傳統,喝了不就是自己折騰自己嗎?當眾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自己身上時,齊銘知道不喝也得喝了,隻能一飲而盡,鄭素敏則被女孩子們拉到一旁跳起了富有東靈特色的“裙擺舞”。清顏白紗、裙擺飄逸、若仙若靈,時而低眉展腕,時而羅手輕舒,配合著長笛、板鼓的點綴,稱這些女孩子們是清新脫俗、靈動飄逸仙女也不為過,正所謂“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一時間,把齊銘看癡呆了,鄭素敏更是早已沉浸於其中,要知道韓國可沒有這樣的地方與機會,兩人全然忘了危險即將來臨。過了好久,齊銘才從豬哥表情中恢復了過來,暗暗心道不好,怎麼能在此時忘乎所以,習慣了刀口舔血、生死相依的日子,突然回歸恬靜有些不適應了。他不斷用那少得可憐的精神力感應體內的變化,希望找出些什麼! 就在此時聽到有人大聲喊叫“痛”,隨即大家看到一位族民突然倒地並七竅流血,東窗事變致使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齊銘與鄭素敏。這一反應令齊銘心念道“壞事了”,一個最簡單的邏輯,千年傳統相安無事,唯齊銘二人一到便死人,隻要是正常人都會第一時間懷疑自己的。果然現場氣氛凝重,隨時都有劍拔弩張的可能,最可氣的是昨晚那男靈士先是居然大搖大擺得檢查了下屍體隨即對著族長請示道,“稟族長,是中毒,應該是來自東靈外的毒物致命!”他這一句話含沙射影直指齊銘,再加上該族民家人的痛哭哀嚎,沉默寡言的族長微微皺了下眉、嘆了口氣,到了眾靈士眼中即成為了一道命令。“拿下兩人!”昨晚的那女靈士冷漠得吐出了四個字。 素敏的中文水平差了點,不知發生何事,但那氣氛卻很不對勁,立刻縱身跳到齊銘身邊,素手一甩,三尺劍應勢而出,擺出一副起手式。她這是條件反射卻成了激化矛盾的起點,所有靈士全部開始出手,一時間各種術法亂舞齊齊襲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