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令道紋吃癟的唯有天地威能,哪怕是最弱的天地威能都無法竊取、同頻,最多能減弱一些敵對意識而已,沒想到地師居然能引導天地威能來護身,簡直是太變態了。不過齊銘高看了地師這個職業,秦天隻是臨時借用一絲地煞,因為他身上有寶物能抗住地煞侵襲一刻鐘,意味著這個時間段內必須拿下對手,然而他發現對方那璀璨奪目的鎧甲根本突破不了,也就是說兩人誰也拿對方沒轍,這下尷尬了!秦天驀然看到對方帝皇鎧甲有所缺陷,老奸巨猾的他立刻察覺護住東靈一眾的巨大盾甲可能就是頭盔所幻化,嘴角一咧立刻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可他沒注意到對方的目光也注視在自己身上,因為缺少一個符咒陣眼借用的地煞同樣有缺陷,同樣自己頭顱這邊也缺少了保護。 東靈傳承了千年,過的是淡如水的生活,哪裡經歷過過山車般的心情變化,從齊銘出場到被虐到奇跡般得勝利把眾人的胃口釣的滿滿的,甚至都忘了自己身中奇毒。這會更是期盼齊銘能以一場壓倒性的酣暢淋漓的勝利終結秦天,族民的臉上滿是崇拜的神色。很快,每張臉好似凝固一般表情豐富,鄭素敏索性扭頭憋笑不忍直視,麵前哪有什麼精彩絕倫的戰鬥,完全是潑婦爛鬥。 “撒開!”“你先撒開!”“好歹你也是個有真材實料的高手,怎麼做起薅頭發的粗俗勾當!”“我呸,秦天你個老狗,堂堂的地師居然扯著我的頭發還惡人先告狀,跟個市井潑婦有啥區別!”“豎子小兒,休得胡攪蠻纏,是你先薅我頭發的!”“是你先薅我頭發的!”“你!”“你!”“好了,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這樣吧,薅頭發的事權當沒發生,咱倆一起鬆手怎麼樣,憑真本事乾如何?”“秦天你說了那麼多屁話,就這句沒那麼臭,好,一起鬆手,咱倆一起喊數字!”“一...二...三...!”“無恥小兒,你他媽怎麼不放手?”“老王八,有臉說我,你的手何曾離開過我的頭發,你們地師真是不要臉,生兒子沒屁眼,還好老子沒相信你,否則被你賣了還給你數錢!”“你小子有信用嗎,老夫要是信了你一樣死無葬身之地!” 這兩個人口吐芬芳十來分鐘,愣是互相斜仰著頭誰也不服誰,沒辦法自己的頭發都在對方手裡薅著呢,動一動都疼得呲牙。除了鄭素敏還有點免疫力,其餘人都是目瞪口呆,祖宗輩開始就教導要正大光明、要有風度,眼前的兩人哪有一點高手的風範,渾然就是無賴的典範。隻是不在其位不知其難,此時若有一顆小石子進入到兩人三米範圍內瞬間就會被碾成粉末,無論是地煞還是鎧甲、青光的威勢都被提升到極限,靠近便危險重重更別說兩人之間暗藏洶湧。可惜現下誰也奈何不了誰,唯一能下得了手的唯有頭發,故而才有如此不堪的場景,如今比的就是誰更加無恥、誰更會忽悠,得虧是齊銘,若是換上其他人必定不是秦天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