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進攻的號角,齊銘邊走邊氣憤地埋怨,哪怕有一絲勝算都可以叫作英勇殺敵,必死的局麵那叫匹夫之勇,如此懸殊的人數差為什麼還要螳臂當車呢!一旁的小號草泥馬時不時地回頭望,很明顯是對二女的依依不舍,看得齊銘心酸不已、唉聲嘆氣,聯想到如果祖國遭受到如此懸殊的侵略自己是該逃還是該戰?緊緊閉眼數秒,隨即睜開,似問非問道,“你想好了嗎?就算是你不見得能生還哦?” 小號草泥馬迅速變身成獅型巨獸,一聲低吼理直氣壯地告知自己的態度,齊銘不再有多餘的話,直接跳上嫪的背部。嫪的全力奔跑恐怖如斯,再加上“甲脊”翅膀帶來的滑行效果,簡直一步數十米。 戰爭是殘酷的,麵對如此龐大數量的敵軍,浮光城即便上下同心起到的隻是延緩作用,對方還抱著戲謔的心態每次隻派上一、二倍人數的戰士攻城,勢要將城中守軍活活累死、戰死,每一波進攻都能順利地向城墻推進十幾米,很快就已經蔓延到城墻下方。隨著急促的號角聲,撞擊隊、雲梯隊同時奏響進攻的序幕,一場腥風血雨、血肉橫飛、屍橫遍野的攻防戰就此開展,沒有任何僥幸之說、沒有任何恬息之時,刀刀見血、箭箭穿心,生死全靠一口氣。守城方油簍、火石、岔棍齊齊上陣依舊阻擋不了密密麻麻的雲梯兵,為了不讓敵軍順利翻進城墻,許多受傷的戰士點燃自己縱身撲向攀爬的敵軍以身殉國;城門再厚也難抵擋周而復始的重角撞擊車,士兵們用血肉之軀一個個在門後頂著,即使被沖擊力撞飛忍著劇痛前赴後繼,見此一幕不少傷病號一起加入到堵門的行列,到最後連百姓也加入到其中,每個人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共存亡。作為修煉者,太叔姐妹倆的境況稍微好些,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實力再強也懼人潮”,麵對殺不盡的敵人隻有無力感、頓挫感,偏偏還有不少專門針對兩人的冷箭突施。兩人跳到重角撞擊車上奮力斬殺,拚到槍斷鞭散、精疲力竭也無法延緩片刻,望著奔襲而來的刀槍,兩人紛紛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蒞臨。 蹙然,有重物直落地麵,震得地麵一陣翻湧,幾乎所有人都東倒西歪無法站穩,望著如小山般的巨物,每個人都升起了恐懼的心理,來著正是獅型巨獸嫪。隻見這大家夥將二女架到背部,一個跳躍重重下踩,粗壯結實的重角撞擊車便立時散架,隨即它繞著城墻疾跑,展開甲脊滑行中切斷所有雲梯,致使大量攀爬的敵軍高處墜落、生死不詳,即便不死等待他們的也是巨獸的踩踏。清理了城墻邊緣的敵軍,齊銘吹出無數泡泡緊緊遮蓋守城方阻礙敵軍視線,而嫪則是飛奔襲向敵軍,沿途一聲怒吼,直接威壓地重騎跪足摔倒,敵軍一片大亂。 但隨著嫪挺近的越深,它的威壓越來越弱,麵對幾十萬大軍的鐵血殺氣,個體威壓再強同樣會被抵消甚至反製,敵軍的將領顯然也是久經沙場的名將,很快調整戰略對巨獸進行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