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巨響,一座小山頭被直接抹平,僅僅是因為“四方十字斬”的餘威而已,齊銘本人則是被轟入地底深處近百丈,體外附帶的能量威勢依舊肆意破壞著周身的泥土。由麵麵膜復製而來的“四方十字斬”居然比齊銘本人施展的還要恐怖至極! 地底百丈深處,齊銘身軀布滿裂紋,鮮血狂飆,當然隻要不是一次性被斬殺這等傷勢算不上致命,隻需要維係的神力足夠就能快速復愈,隻是眼下的齊銘似乎有些晃神,根本沒有去治愈傷勢。自打進入玄門以來,經歷了大大小小無數次戰鬥,麵對的都是恐怖至極的對手,還從未像這次那麼崩潰、那麼消極,齊銘的信心被徹底打蒙、打垮了。即便當年麵對世界之主的惡念這等無以匹比的存在都未能令其喪失鬥誌,而今麵麵膜這麼一個小小的詭獸做到了。並且人家用的還是齊銘賴以成名的戰鬥套路,就連那半吊子的精神鋒銳都給完全復製了下來,再加上明明已死連氣息都泯滅了卻能在下一刻詭異復活,方方麵麵抑製齊銘,怎能不叫他崩潰呢!馬特爾塞卡與魯卡卡的那種憤恨與憋屈能夠深深地被此時此刻的齊銘所感同身受,魯卡卡還算好基本連怎麼輸的都不知道,馬特爾塞卡那是赤裸裸地睜眼看著自己受辱,而他倆人隻是輸了一場比試,齊銘則是輸掉了自信,他真得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另一個自己的攻伐!連死的心都有! “怎麼了?就這點打擊就承受不住了?”就在此時,齊銘耳中傳來無限生的聲音,聽上去不太友好但卻沒有一絲嘲諷的意思。 “我輸了,真不知道該如何對付它,它把我的自信全部打崩了,我甚至連一絲勇氣都升不起來,無論自己擁有什麼都會被它下一刻復製,這樣的對手怎能不叫我崩潰!”齊銘的語氣中滿是屈辱。 “笨蛋,就這種小角色你就承受不住,還能做什麼大事?你連我都能製服,還製服不了一隻復製獸?你不是很善於分析、善於查找弱點嗎?為何現在如同喪家犬一樣低落!......” 聽著無限生的嗬斥,齊銘的內心沒有泛起一絲波瀾。“我也想分析、也想查找,可是它能復製,隻要小融一出手被它感應到,我怕...!” “愚蠢的笨蛋,連你近身格鬥那千變萬化的‘神’它都復製不了,還能復製如此繁瑣復雜的道韻,你太看得起這玩意了吧!它隸屬頂級位麵,你到頂也就是神域巔峰級別的存在,復製你的能力那不是手到擒來,但是那種過於簡單卻蘊含無數變化的手段以及需要靠悟展現的能力豈是它能復製的!你到洪荒界那麼久,可曾見到過有誰擁有道韻,每個世界對道法的理解是不一樣的,怎可同日而語,更別說一比一復製了!拜托你醒醒吧,如果連這麼小的挫折都承受不住趁早去死,由我來代替你成為父親的夥伴,我才不會像你那樣動不動就撂攤子!動不動就喪失鬥戰連活下去的動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