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朋友,可是大家都說她不存在,我一直都很疑惑她是多麼的真實。陳傾顏從醫院醒來,親朋好友,同學老師都來看望她,可終究沒有看到張栩的身影。 “李將,我們班真的沒有叫張栩的人嗎?” “真的沒有啊,陳姐,你這從上次去老宅就暈在一麵鏡子麵前直到有人發現你把你帶到市裡醫院。你是不知道發現你的時候你就躺地上,朝頭的方向還插了三根香,慎人得很”李將一邊向陳傾顏講述著自己所了解的經過一邊冒著冷汗嘴裡結結巴巴恨不得快嚇破膽。 在我暈倒的時候朝頭的方向插了三根香?難道是那個算命的,陳傾顏倒是影影約約記得在失憶之前自從跟那個不著調的老爹搬進姥姥家的老宅就做什麼事都不順,就連出校門都有鳥飛過來撞死在自己身上,後來越發詭異總有死老鼠在放書的抽屜裡,然而考著優異的成績跟散打冠軍雙霸服的加強在學校可謂算是姐中大佬所以排除了同學的惡作劇。正是因為如此陳傾顏才要去找個大師來算算,疆城最出名的算命先生非裴悵莫屬,就是王嬸兒媳婦懷的誰的孩子,徐家大爺幾時離世都算的絲毫未差。 “我看你年紀輕輕就被人說的挺邪乎啊,怕是浪得虛名啊。”鄭承誌趾高氣昂的向天橋上的算命先生打趣道 “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老生也隻是閑來無事為有緣人排憂解難罷了”裴悵平視著天橋下的河水麵色沒有因為鄭承誌的挑唆而變動,就像那平靜無風的河麵一樣未掀起一絲波瀾。 “哦?那你看我是那個有緣人嗎?”從陳傾顏開口詢問燥熱的空氣中吹起了微風,高大的影子照在裴悵的上方,雖然她是個姑娘但飄逸的短發俊郎的麵龐下顎線鎖骨分明,寬大的肩膀白皙的手指顯得比男人還有風度。 “我看這位姑娘就很有緣,你麵色暗淡,身上金炁較重,是前世意念太執著命定人會通過媒介纏身。你附身的是金炁最近肯定有飛禽老鼠獻命於你,現在隻是開始,若不跟她做個了結的話隻怕會傷人性命。”裴悵嘴角上揚像是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一樣淡淡回應。 “有這麼嚴重嗎?還前世,你是電影看多了吧,你看起來也不過20來歲的年紀就稱自己為老生?”鄭承誌繼續打趣。 “你家吃飯不是挺早嘛?這裡我還有事請教大師,你就快點回去吧。”陳傾顏朝鄭承誌那裡撇了一眼並不屑的呲了一下。 “好,那那那我就先回去了陳姐”鄭承誌見陳傾顏臉色一變一溜煙就消失在天橋回家去了。 “我家老宅有一麵年代久遠的鏡子聽說是姥姥的爺爺輩留下來的一直用一張黑布蓋著,我搬進去以後出於好奇就趁沒人把布掀開看了一下起初也沒什麼異樣可自從那天起每晚都夢見一個叫張栩的女人說叫我上去看她,可如果是鬼不應該是下去嗎,怎麼是上去?令我疑惑的不止是這一點還有你提到的最近書桌裡總是有死老鼠,各種鳥類無故慘死在我麵前。” “那你能帶我去看看那麵鏡子嗎?”裴悵聽了陳傾顏的描述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腦海裡有了頭緒,欣然說道。 “那你隨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