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兄!原來你在這裡啊,季伯跟季夫人正派人四處找你呢。快些跟我回去,要是被下人發現你在這沾花惹草傳到張家府上讓張家二小姐張栩知道了又想退婚怎麼辦?”前來勸說的正是一同參加科舉試考的狀元陳冊安,這讓陳傾顏愣住了,眼前的人怎麼長得跟現實生活中的自己一模一樣。難道這人就是自己的前世? “季寧承!你又跑哪裡去鬼混了?自從上次科舉落榜就一天天行蹤詭秘的,你就不能跟人家冊安學學嗎?一同參加試考就中了,如今已是大學士。你在看看你,叫你好好學習為此還給你請了最好的教書先生。”季鳴賢瞪大了眼睛望向躲在陳冊安身後的好大兒季寧承,把自己沒有像他的父輩一樣做上副將,毅然從商的失落感全全發泄在了不爭氣的兒子身上。 “季伯息怒,上次我也是僥幸才考上的,雖然季兄落榜但當時考官都對他新穎的見解感受頗深,想必這次一定能考個不錯的功名!” “行了,你到也不必替他求情,不嫌棄的話陳大學士可否留下吃個隨飯?”季鳴賢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溫和起來上前一把抓住季寧承往屋裡走去,陳冊安緊跟其後。房間的地麵鋪滿了名貴的羊毛地毯,五彩斑斕,織工精致,踩上去柔軟舒適。墻壁上鑲嵌著一幅幅巨大的鏡子都裝飾有精美的金屬邊框。比起傳統建築多了些異域風情,也許是多年經商改變了季府家主的審美建造而成。 “這個家是容不下你嗎?還是說你覺得這些東西吃膩了要到外麵去跟你的那些個狐朋狗友夜夜笙歌,打獵尋樂。風餐露宿?我看你真是好日子過夠了!”季鳴賢一邊訓斥著兒子一邊將其山珍海味擺到小輩們麵前招呼坐下喝酒。 “大老遠就聽到你罵兒子了,我就知道是寶貝兒子回來了。來,讓母親看看你這些日子不在家過的可還好啊,有沒有瘦。”秦曉曉笑迎迎的走到大廳,纖細的手慈愛的撫摸著秦寧承的額頭,這讓陳傾顏在現實生活中打小就失去母親的自己來說無比的溫暖跟幸福。 “娘,我這些天不在家的日子您過的可還好?”陳傾顏想必已經接受了季寧承玩跨子弟這一角色,無奈附和道。 “你還好意思問,你這一走夜不歸家,聽你姨姨說跟你那些個阿貓阿狗鬼混。最近有好些人因為邪祟離奇失蹤等發現都為時已晚了,嚇得你娘飯吃不好,睡不好。”季鳴賢憂心忡忡的念叨,邊不停給自己的夫人夾菜。 “那有你說的這麼誇張,但這邪祟也確實嚇人哦,你跟冊安出門逛街也好在外辦事也好都要警惕起來,萬一有個閃失我們這些做父母的該有多傷心啊!”秦曉曉皺眉親和囑咐道。 “謝謝季伯季夫人的款待,時辰也不早了,晚輩就告退了。晚上家裡還有年邁老人,家中除了幾個下人也沒什麼壯丁……” “也是,邪祟甚是可怕。是該早些回去,到家不要忘了替我向家主陳峰問好。”秦鳴賢說道。 “我送送你吧,外麵也不安全你看上去也弱不禁風的。”陳傾顏現實生活中散打冠軍,穿到秦寧承身上也算是武官世家比自己的前世更壯實且有氣魄,一是為了保護前世二是想一同前去找找鏡中的線索。 “嗯,謝謝秦兄……”陳冊安回應道。 “去吧,要記得早些回來哦!”秦曉曉要求道。 進入陳府,隻見院內鬆樹下沏茶的石桌傍坐著一位身穿紅裙的嬌俏女子,她抿著嘴,笑吟吟的斜眼瞅著陳冊安。膚白如新剝鮮菱,嘴角下方的細長黑痣略顯嬌魅。“冊安哥哥,這是我為了你去寺廟求的平安符,我親手將它縫在了香囊裡麵,希望它能為你驅除邪祟!”張栩把帶有平安符的香囊放到陳冊安手裡嬌滴滴的話道。 “這香囊還是給寧承好些,你們有婚姻在身。以後沒有什麼要緊事還請少往陳府來,免得外人閑話連篇,秦兄的麵子也好掛的住些。”陳冊安冷冷回應道,她雖這樣說手卻高高舉起香囊像看寶貝一樣仔細端詳著。 “我跟他的婚約?我不同意,那隻是我父母的一麵之詞。我怎麼可能嫁給像秦寧承這種花花公子,一點趣味沒有!”張栩這樣說著陳傾顏到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畢竟剛穿過來就被退婚不但沒有一絲難過反而有些懵逼跟喜悅,她喜歡的人不還是自己的前世陳冊安嘛。看這女人姿色還不錯,正替前世的自己感到欣慰也疑惑自己的前世是男兒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