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戰術,可謂是絕對穩健。 再配合著高層統一指揮,這種情況下,幾乎不會放出任何缺口。由此可見,這次逮捕的重視程度。 在鎖定範圍,僅僅花了十多分鐘,行動迅捷如風,沒花多少時間就把這個無數高樓林立的建築群那多達三十多條的出口給全部布防。 這個位置相對特殊,屬於自建房,所以並沒有外圍圍墻。大概總共一百棟樓,也就樓道裝有監控。 每棟樓每層四戶,大概占地麵積有四百多個平方,一百棟樓坐落在這裡,交通就跟網狀線一樣,四通八達。由於這裡沒有圍墻,所以外圍的每兩棟樓的中間都是出口。 所以高達三十多個出口,不過都已經被刑警和特警封鎖,而六百名武警則是從四麵八方徒步進場。 占地平方高達五萬平方,入口又有三十來個,所以每個入口都有三支六人小隊,形成了三層密不透風的墻,更是為了防止罪犯逃脫。 當包圍圈中響起槍聲,並且通過聲音判斷,並不是鬆海專有的警用手槍之後,在場所有人肉眼可見的都流露出興奮,並且躍躍欲試。 這情況,無疑是說明了通緝犯現在已經陷入包圍圈,隻要穩紮穩打,逃了十多年背負著三十多條如果人命罪大惡極的三大通緝犯,想必就要在今天,在鬆海市落網了! 局長王正軍、副局長風華、以及武警總督龍振國,在簡易作戰室裡麵指揮,聽到槍聲後喜怒不形於色,依舊保持著嚴肅,看著顯示屏上的3d衛星圖上已經成了氣候的雷達包圍圖,風華迅速下達了作戰命令:距離聲音較遠的,可迅速收縮戰圈,距離槍氣較近的謹慎行事。 命令已經發布,距離較遠的小隊在雷達圖上明顯開始收縮。距離較近的,則是放慢速度開始逐一排查,不放過任何人躲藏的地方,而這也無疑給了些罪犯逃亡的時間。 顯然此刻已經是甕中捉鱉,采取最穩損傷最小的打法非常理智。 由於三人罪大惡極,又屬於那種影響深遠的罪犯。在得到他們到達鬆海的消息後,就被高層高度重視,導致現在抓捕規模極其宏大。 武警、刑警、特警、交警各大部門聯合出動,六百名武警實槍荷彈實施抓捕,兩百名刑警特警封鎖一切可能逃脫的通道,兩百名交警封鎖外圍任何有可能逃脫的公路。 如此規模之大的追捕,並且已經成了合圍之勢,恐怕是再厲害的罪犯,此刻絕對已經是插翅難飛! 但是現在在逃的他們並不知道這些,他們隻感覺自己是被賣了! 剛剛短暫交火,就被閃光彈的投擲給強行逼退,在成功閉著眼睛緩解了閃光彈大部分作用後,就不顧一切的執著手槍開始瘋狂跑路! 得益於曾貴的提醒,否則他們可能會在一個照麵間就被武警給擒住。不過他們現在並不好受,雖然閉著眼睛緩解了大部分的影響,但是刺痛的感覺格外清晰,但還是為了求生強忍著不適向著黑暗跑去。 而剛才打過照麵的六人分隊,也是在第一時間將數據上傳。雷達顯示範圍後,風華便模擬著逃跑道路,在規劃包圍格局確保每一個出口都至少有三道防線後,在不會有任何街道遺漏時,即刻命令追擊! 憑借著領導層的布局,以及軍士的軍旅經驗,百支武警小隊一開始就在指揮之下配合的相當默契。 包圍圈中的三人一開始也不是在這個建築群的中心,武警也是沒有想到剛經過邊緣就打了個照麵。 互相都不是很熟悉地形,並且剛才隔了一個墻角,最後也是最丟了。而三人則氣喘籲籲跑著,就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往中心中狂奔。 軍旅出身的曾貴,敏銳的嗅覺意識到了這次非常嚴肅的氣氛。推測到既然對方有備而來,陣仗絕對很大!想明白後,意識到這樣下去終究是無用功,必須得想個辦法。 探頭看向身後,在發現沒有追兵就呼喊著二人來到一個不容易注意的角落,看向氣喘籲籲的二人,皺眉道:“這樣跑下去不是個事,我們必須想一個人脫局的辦法!” 周華看了看手上端著的槍,咬牙切齒道:“真想跟他們拚了!” 聞言,馬慶第一個反駁,再次回想起剛才的場景,沉吟道:“不行啊,這群條子明顯有備而來,全副武裝,咱們連防禦都打不穿!” “不就是防爆盾,實在不行我們偷襲!”周華想都沒想就說道。 曾貴自動屏蔽了周華的莽夫之言,仿佛間抓住了有用信息,眉頭一皺,旋即問道:“對了,剛才就你們看得清楚。說說看你們還看到了什麼,我們迅速交換下信息!” 周華當時在看到警察後就持槍瘋狂射擊,並沒有做太多的觀察。現在也意識到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努力的回想後,苦惱道: “當時看見了反光的東西,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因為不太確定,所以就下意識的仔細看了一眼。結果就透過那個東西看見了條子,然後想都沒想就直接射擊,真沒想到那是防爆盾,要不然我那幾槍絕對夠條子們喝一壺!” 而馬慶當時覺得槍擊中的聲音很沉悶,覺得有些詭異就趴下來。透過墻角看了一下,就看的比較仔細,記憶又很深刻,便直接說道: “一共六個人,我敢肯定,絕對不是普通的條子!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是三個手持防爆盾在前,三個人在後麵守著後方,這明顯是隨機應變,而且全部實槍荷彈!” 陷入窘境,周華一臉兇煞,氣憤的一拍大腿,咬牙道:“媽的,這他媽的一定有內鬼!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老子直接一槍崩死!” 曾貴看著有點愣頭青的周華,微微搖頭,感覺以他行動為主的想法很錯誤,這妥妥就是一個莽夫。 關鍵時刻,一味鬥狠往往隻是下策,根本起不決定性的作用,不過拚命也算是絕境中的一種手段。 三人現在兩眼一摸黑,對於警方的部署可謂是一頭霧水,所以看不清局勢也是實屬正常,總覺得還沒有到絕境,還是有著跑路機會。 終究麵臨的是國家機器,打肯定是不理智的,唯有跑才是上策! 曾貴眼神忽明忽暗,冷靜分析著,雖然條件不多,但是也足夠推理了,至於有沒有內鬼,曾貴也不太確定,即使確定了也作用不大。 此刻,最重要的無疑是去想怎麼逃出去。刨根問底的去談論究竟是誰的問題,現在明顯不是時候,一切的一切,等逃出生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