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飆車黨的比賽?(1 / 1)

十一點半的時候,李清河宣布上午的練習結束。   陳柳要回家吃飯去,臨走前她力邀白和魚一起去,被白和魚拒絕了。   拒絕的理由讓陳柳無法拒絕:她中午帶了飯。   並且她還讓陳柳也留下來,中午不回家了,理由是:帶的飯太多了。   於是陳柳就留了下來,低頭給家裡發個信息說中午不回去吃飯了。   “巧了,我也帶飯了。”餘青如此說道,從摩托車的後備箱裡拿出一個保溫飯盒。   “都是有備而來啊。”李清河感嘆著,燒了壺開水,準備中午吃桶泡麵對付一下。   白和魚鉆進停在大門口的車上,然後又抱著一個大號的保溫箱跳下車,看見餘青打算坐在摩托車上吃自帶的飯,熱情邀請道:   “在這乾嘛,太陽這麼熱,走,一起去教練的辦公室裡吃飯去。”   餘青捧著飯盒愣愣地看著白和魚,指了指她身後的路虎:   “家裡送你來的?”   “哦,那是我爸給我安排的司機,去哪都是他帶我的。”白和魚回頭看了一眼,解釋道。   餘青推辭道:   “你去吧,我在外麵吹吹風。”   “吹什麼風,太陽這麼大,”白和魚不由分說,把手中的大號保溫箱塞到餘青懷裡,“幫我抱著,這箱子太重了。”   兩手空空的白和魚拉著剛給家裡打過招呼,還沒反應過來的陳柳,三人朝著辦公室走去。   麵剛泡上,李清河端著泡麵桶在辦公室坐下,就看到一個保溫箱堵在了門口,他撓了撓頭:   “我沒點外賣啊?”   “教練,是我。”餘青的腦袋從箱子後麵伸了出來。   李清河看了一眼辦公桌,昨天打掃之後現在看著挺乾凈的,便指了指桌麵:   “放桌子上吧,這裡麵是啥?不會是你帶的飯吧?”   “我帶的飯在這裡,”餘青示意了一下手中的保溫飯盒,又指了指身後的白和魚,“這是小魚的。”   “嗨~”白和魚從餘青身後閃出來,笑著打招呼。   李清河端著泡麵,餘青端著飯盒,陳柳捂著嘴,三個人愣愣地看著白和魚不斷從保溫箱裡端出食物:醬香排骨,炸雞,雜糧米飯,紅燒牛肉,油燜蝦,菌菇雞丁,壽司,水果拚盤……足足擺了一桌。   這麼奢侈的嗎?   “教練,吃塊牛肉。”   “陳柳,吃蝦。”   “餘大哥,吃排骨。”   白和魚殷勤地拿著筷子給三人分別夾菜,看著三人沒動,揚了揚手中筷子說道:   “吃呀,別愣著,筷子乾凈得很,我還沒用呢!”   ……   午飯後,直到下午兩點鐘,中間都是休息時間。   雲河市地理位置偏南,中午的太陽就在頭頂上,幸好駕校內各個訓練場地都栽著樹,正好擋住了上方的陽光。   四個人躲在樹蔭下打著飽嗝,陳柳謹慎地仰頭看著樹葉:   “樹上沒有蟲子吧?”   “樟樹不容易生蟲,放心吧。”李清河解釋道。   駕校內,除了南墻那一顆石榴以外其他全是樟樹,在S彎那裡則種著菊花,現在還沒到花季。   “今天下午教你們倒車入庫,不過在教這個之前,還得先告訴你們如何正確調後視鏡,以及燈光的使用。”李清河見時間差不多了,開口說道。   上午兩個女生雖然也在上車的準備工作中調整了後視鏡,不過那時候李清河為了讓她們快速上手,並沒有講太多東西,免得知識太多吸收不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李清河問過餘青,確認這家夥不需要從頭學習,隻是為了應對考試,還是得練習一下的。   於是李清河讓餘青單獨開著一臺教練車練習去了。   伸手招呼兩位美女過來,李清河一屁股坐到駕駛座上,挨個講解燈光的使用,什麼轉向燈,霧燈,遠近光。   這東西不難,考試時候關於燈光的部分一是考臨場隨機應變的能力,二就是靠死記硬背了。   “考試開始開前照,確保近光燈亮起;會車、跟車和直行,開啟近光莫忘記……這是一套燈光考試的口訣,你們記下來晚上回去背一背。”李清河念了段口訣,對兩位女生解釋道。   “上午跟你們說過,上車先調整座椅,然後調整後視鏡,係安全帶,現在多加一樣,檢查儀表盤。”   陳柳舉手發言:   “可是儀表盤上的東西我們看不懂啊?”   李清河笑道:   “剛開始嘛,不需要懂太多,你們看儀表盤主要是用來看燈光和碼表,這些後麵會慢慢教你們的。先來學習調整後視鏡吧。”   李清河說著,把車開起來,朝前走了點距離,然後下車。   “把後視鏡調節到能夠看到地上黃線,車身占後視鏡三分之一的麵積,後門把手與後視鏡上沿剛好重合,這樣就可以了。”   說完,李清河讓陳柳先上車調節後視鏡,然後是白和魚。   這部分順利結束之後,就準備開始正式的倒車入庫學習。   “好曬啊,明天我得帶防曬霜來了。”白和魚手搭涼棚,瞇著眼睛看向逐漸歪下去的太陽說道。   “我帶了,給你塗點。”陳柳說著,從隨身小包裡掏出一個淺藍色小瓶子。   李清河見狀走到一邊,餘青正好停車,於是遞煙,抽煙。   “教練,你這需要多久能拿到駕照?”餘青說著,看向別處。   李清河心中一動,問道:   “這麼急?”   “是啊,我拿到駕照就得去拉贊助,我父親那邊的病還需要錢去治呢。”   “拉到贊助之後,也差不多就得準備去比賽了吧?”李清河雖然腦袋裡有係統灌輸的拉力賽記憶,但是自己畢竟沒有經歷過,對這些還是一知半解。   “嗯,拉到贊助之後,得先練習一段時間,七月底去意大利參加世界汽車拉力錦標賽。”   “那你這時間還挺緊湊的,不過伱放心,最遲五月底就能讓你拿到駕照。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李清河安撫道。   熄滅煙屁股順手丟掉,李清河朝著兩位女生處走去,看見白和魚臉上的防曬霜隻塗了一半,此時正拿著手機打電話,柳葉眉毛皺在了一起。   “怎麼了?”李清河問陳柳。   陳柳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等了一會,白和魚掛了電話,也顧不得防曬霜還沒塗好,一路小跑到餘青麵前。   餘青正悶頭嘬著煙屁股,就看見白和魚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嚇得手一哆嗦,燃燒的煙屁股掉到地上。   跟過來的李清河眼疾腳快,一腳直奔餘青屁股而去,踩滅煙頭後瀟灑收回。   “餘大哥,你之前不是賽車手嗎?可不可以介紹一位賽車手給我認識?”白和魚開門見山問道。   餘青一呆,木訥了半天才回答:   “倒是有不少認識的,不過都不在本地啊?”   “那壞了,哎,說好的這個月底賽車,怎麼這麼早啊?”白和魚哭喪著臉,任由最後過來的陳柳幫她把臉上的防曬霜塗抹均勻。   李清河敏銳抓住了“賽車”二字,問道:   “你要找賽車手跟人比賽去?有沒有獎金?”   白和魚的情緒有些低落:   “都是些飆車黨自行組織的比賽,獎金當然是有的,不過不多,三五十萬吧,主要掙的是名次。”   餘青眼睛一亮,想到自己的駕照還沒有,眼神又昏暗下來。   李清河激動了,急忙問道:   “什麼時候比賽?我可以去嗎?”   “啊?”白和魚茫然地看向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