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瑩,汪蜆,上級決定讓你倆先在總部好好休息,你倆現在可以趁這段時間把自己的私事給做完。” “是。”倆人異口同聲。 出了總部大樓,倆人約定好晚上在操場上見就各奔東西了。 夢瑩回到了家,幫家裡人乾乾活,做做飯。 汪蜆來到白虎團的墓碑前,手裡拿著一束花。 好像一切都回到了正軌。 到了晚上,汪蜆和夢瑩來到了約定好的地方。 汪蜆手裡還拿著倆瓶酒。 “部隊裡不是不能喝酒嗎?你怎麼拿酒過來了?”坐在地上的夢瑩看著汪蜆。 “沒事,咱現在是休息,喝一點沒事的。”汪蜆坐了下來,把手裡的一瓶酒給了夢瑩。 “謝了。”夢瑩接過手裡的酒,向汪蜆道謝。 “不用謝我,話說,魏隊長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汪蜆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 “我看你們對他跟對別的隊長不一樣啊。” “你不是也這樣覺得嘛。” “但畢竟你跟他時間最長,我才一天,一天就.....”汪蜆拿著酒瓶子猛灌自己。 夢瑩稍微喝了一口,垂下眼眸,開始講述了她的故事。 “當時在我十二歲的時候,父母被仇家追殺,父親為了幫我們拖延時間一個人去抵抗他們。” “母親則帶我逃離,跑到一個角落裡躲了起來。”夢瑩說到這眼含淚珠。 “母親告訴我,讓我躲好,她自己一個人則出去吸引剩下那些追兵。 從那天起,我就再也沒見到我父母了,也是從那天起,我成了人人討厭的乞丐。 在我快要餓死的時候,我遇到了魏隊長,是魏隊長給我食物並把我抱回了他家。 當他聽到我的經歷後,就決定收留我,那時候魏隊長沒有家,就住在警局。 所以那個時候警局裡的警察叔叔們都很疼愛我,喜歡我。 魏隊長和那些警察叔叔對我而言,更像是親人,家人。 魏隊長則向一個父親一樣,供我上學。 等我長大成年後,我也不負所望考上了警校,成了一名警察。 也來到魏隊長這裡幫他,和這裡的人們一起做任務,一起生活一起上班。 在我乾的第五年的時候,魏隊長給我介紹了一個人,他和我一樣同齡,沒有父母,是個警察。 不過他是由他奶奶撫養長大的,所以他從給我說,等他賺到了錢一定會回去孝順他奶奶的。” 夢瑩喝了口酒,低下頭。 “我能冒味的問一句,他是誰嗎?” “他是孫國龍,從和我是搭檔,我們一起出警,一起吃飯,說是無話不談的朋友更不如說是知心知彼的兄弟。 我倆也是在魏隊長的帶領下一步步做強,一步步成長,才有了現在的我。 當時我倆都是副隊長,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就有點喜歡他了,但我不敢表達。 魏隊長從看出來過,就撮合我倆,那個時候警局裡的人都認為我倆是一對,很般配。 就這樣在大家的撮合下,我和他談上了,和以往相比,我們更加親密,更加分不開彼此。 可就在我和他快要步入婚姻的殿堂時,我倆出任務了,當時他為了救我,犧牲了自己。 我現在都忘不掉當時我抱著渾身是血的他,哭著告訴他:‘沒事的,你不會死的。’ 他隻是撫摸著我的臉,看著我沒有說任何話,笑著死在了我懷裡。” 夢瑩哽咽著,喝了口酒,繼續說道:“經歷了此時後,我回去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也有人過來勸我,但都被我回絕了。 魏隊長聽聞此時後,過來沒有說話,隻是做到了我旁邊。 看了看我啥也沒說,把我的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然後語重心長的說:‘想哭就哭吧。’ 我當時聽到這句話,立馬放聲大哭,哭了足足有一個鐘頭。 魏隊長拍了拍我的後背安慰著我,並帶著我離開警局來到了海邊。 我從記得魏隊長說:‘在這裡,心裡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朝大海大聲的喊。’ 當我喊完後,魏隊長說:‘是不是好多了?’我當時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如果那個時候沒有魏隊長,我可能真的走不出來。 所以魏隊長在我裡麵,是隊長,也是父親。 他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讓我不在流落街頭,讓我不在挨餓,也讓我過上了我想要的人生。” 夢瑩說完後,轉頭看了看汪蜆,沒想到汪蜆早已淚流滿麵。 “多好的隊長啊。”汪蜆哭著說道。 夢瑩低下頭沒有沒有回應,隻是喝了口酒。 “你呢?” “我?” “嗯,對。” 汪蜆放下酒瓶,躺了下去。 “我其實和你差不多,不過我是有父母的,也是靠著自己的努力進入白虎團的。” “挺好啊。” “好什麼啊,一點也不好。” 汪蜆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我到現在都不會忘記,你知道嘛,在我們白虎團第五次出任務的時候。 對麵的犯罪分子綁架了我的父母,他們拿我父母作為要挾。 提出的任何條件我們隻能答應,沒有指示誰都不敢開槍。 就這樣,我親眼看見他們把我父母一塊押上車逃離此處。 我們開車在後麵追卻不敢做出什麼反應,怕傷害到我父母。 就這樣我們一路跟到他們的老巢,卻隻能遠遠的看著。 等了幾分鐘,總部終於給了計劃下達了命令。 當我們按照計劃來到關押我父母的地方後,才發現裡麵不是我父母,而是倆名犯罪分子。 我當時很氣憤,直接開槍把他倆射殺了。 按理說犯罪分子看到我們應該會拿武器來打我們。 可他倆並沒有,他倆就坐在凳子上,武器就在他倆旁邊卻不拿起來。 我當時怒火沖燒了頭腦,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也沒管這麼多。 是副隊長讓我停下我才停下的,那時候誰也沒發現不對勁。 當我們把這個老巢打下來後,也沒有找到我父母。 這時副隊長想起來一件事,帶著隊長和我們一起回到了那間屋子。 當看到這倆個被我擊斃的犯罪分子時,眾人都很懵逼。 有人也從問副隊長帶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副隊長沒有說話,隻是轉頭看向隊長。 隊長可能猜出什麼了,讓我做好心理準備就和副隊長過去了。 副隊長和隊長把他們的麵具摘下,發現這倆名犯罪分子正是我父母,不能說話是因為他倆的嘴的縫上了。 不能動是因為他們的手腳什麼的都被沾在凳子上。 我當時立馬癱倒在地,還好是旁邊有隊友才把我扶起來。 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母。 雖然回去後戰友們都說不管你的事,不賴你,是那些犯罪分子太狡猾了,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我還是沒有原諒自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汪蜆說完,把頭轉向一旁哭了出來。 夢瑩看了看汪蜆,喝了口酒也躺了下去。 和以前魏鎮國對她一樣,她也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躺在汪蜆旁邊。 “隊長,你說他倆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沒事吧。”在不遠處,身穿特警服的倆個人看著夢瑩和汪蜆。 特警隊長沒有回答,隻是拍了拍那個特警的肩膀囑咐道:“看好他倆,別在讓他倆受到傷害了。” 然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