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清理東宮,動怒的嘉靖!(1 / 1)

大明皇儲 陸月與魚 4710 字 2024-03-17

此時,東宮。   “父皇賜下金丹?”   站在宮外,朱載壡有些意外的看著手中的黃木盒,略帶詫異的說道。   “正是。”   前來送金丹的小公公滿臉諂媚之色的看著朱載壡道:“想來是因為陛下關心殿下的身體吧。”   我關心尼瑪!   別人可能不知道這金丹是怎麼煉的,朱載壡這個穿越者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以自己現在的身體要是吃這金丹恐怕會是當場暴斃!   當然,罵歸罵,朱載壡還是瞬間便大概猜出了嘉靖賞賜自己金丹的緣故,心中也是微微一喜。   果然嘛,對於儲君來說,一直唯唯諾諾絕對不能引起帝王的側目。   事實的展示出自己的手腕反倒是能更加引起重視!   想著,朱載壡便直接朝著那宦官拱了拱手:“還請公公幫我謝過父皇。”   “殿下說笑了,這是奴婢分內之事。”   那公公連忙還禮,旋即道:“既然如此,那奴婢便告退了。”   言罷,那公公便直接轉身走出了東宮。   “皇帝賞的,總不能全部賞給別人,明天就賞給嚴世蕃一枚吧。”   朱載壡看著手中的黃木盒,輕笑著道:“跟我乾這事這麼冒險,我總不能又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   他現在確實沒什麼能賞賜給嚴世蕃的。   錢,他肯定沒有嚴家多。   至於官職,別說他現在已經不是太子了,就算是他也不能安排啥。   不過這金丹一定是對他們很有吸引力!   畢竟通過前身的記憶來看,朱厚熜把這個金丹看的很重,從未賞賜過任何臣子。   自己給嚴世蕃一枚,足矣讓嚴世蕃這個舔狗心動!   想著,朱載壡也是朝著宮內走了過去,一邊隨手將那黃木盒扔給了鄧梁。   “帶宮去。”   鄧梁喜笑顏開的接過:“奴婢領命。”   說著,他的語氣一頓,旋即又輕笑著道:“殿下,今日小閣老還給殿下送了一根千年山參呢。”   聽到這話,朱載壡的眼神一凝,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旋即便轉過頭看向了鄧梁,淡淡道:“東樓這些年給了塞了多少錢?”   通過前身的記憶,這鄧梁這些年來可是經常和前身說嚴世蕃的好話。   要說沒收錢,他是不相信的。   “嗯?”鄧梁的表情先是一愣。   緊接著,他的表情頓時就是一變,連忙就跪了下來,一手拿著黃木盒,一手直接就對著自己的臉扇了一巴掌。   “奴婢該死,求主子寬恕!”   朱載壡平靜的看著他。   而鄧梁見到這幕,眼神一變,旋即便再次扇起了自己。   啪!啪!啪!   一聲聲的巴掌聲不斷在夜色中響起。   朱載壡平靜的看著他,並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他雖然已經融合了前身的記憶,對這個從小到大都陪著前身的人有著些許的好感度,但他還是有理智的。   他要把整個東宮的人都換掉。   這鄧梁顯然就在其中!   作為前身的大伴,在東宮地位非凡,就如同管家一般。   雖然朱載壡也不知道他到底和毒殺前身的人有沒有關係,但事關自己的生死,朱載壡不敢有些許放肆。   朱載壡就這樣默默的看了一會兒。   而鄧梁的表情也是從一開始的假意驚恐,變成了真正的恐懼!   他不敢停下來。   作為朱載壡的大伴,鄧梁這些年來一直都有中飽私囊,這嚴世蕃還隻是其中一個而已。   但因為前身對他的寵信和天然的好感,所以他也是有恃無恐。   可現在這是?   鄧梁也不知道為何朱載壡這兩天對他的態度好像變了。   但是他現在根本不敢停下,因為若是朱載壡放棄了他,那他可就真的完了!   在宮中,太監的地位可不是輕易能得來的!   “不必!”   又過了片刻之後,朱載壡這才淡漠的開口道了一句。   聞言,鄧梁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激動的神色,手中動作雖然一停,但卻還是立刻給朱載壡磕頭認錯。   “奴婢知錯,求主子原諒!”   “求主子原諒!!!”   他不斷的開口祈求著。   但朱載壡卻沒有如他想象一般直接原諒他,而是直接伸出了手。   鄧梁整個人頓時一愣,滿臉都是恐懼之色的顫抖將那黃木盒遞到了朱載壡的手上,顫聲道:“主子...”   “你是宮中的人,我不罰你。”   朱載壡接過黃木盒,絲毫都不猶豫的淡淡道:“明日你回宮吧。”   言罷,朱載壡轉身便走,沒有任何留戀。   鄧梁愣愣的看著朱載壡的身影。   眼神也是從剛剛剎那的希寄變成了絕望!   他絲毫都不敢猶豫的再次伸出手扇起了自己的巴掌。   隻是這一次從一隻手變成了兩隻手連貫!   啪!啪!啪!啪!   伴隨著一聲聲的啪啪聲,鄧梁那驚恐的求饒聲也是再次響了起來。   “求主子饒命!求主子饒命!求主子饒命....”   他不敢停下。   他必須要讓朱載壡原諒他。   雖然他是呂芳的義子,可這種事要是傳出去,恐怕整個宮中都不會再有他的活路。   因為身為宦官,本職是要效忠主子。   靠主子中飽私囊這種事,可是禁忌!......   ......   與此同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西苑仁壽宮內。   “陛下,奴婢已探明,殿下與小閣老二人去的太醫院。”   “因陛下將太醫院眾人貶為庶人,殿下並沒有進院,而是小閣老前去打探的。”   “隨後二人說了什麼,奴婢不知,殿下沒有帶任何下人,隻是與小閣老前去的,隨後兩人便分開了。”   “殿下回了東宮,而小閣老回了嚴府。”   呂芳滿臉恭敬的跪在地上,輕聲說道。   聞言,坐在蒲團上的嘉靖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表情突然就冷了些許。   “嚴府情況如何?”   呂芳並沒有猶豫,開口道:“聽說嚴閣老大怒,大罵了小閣老一頓,更讓小閣老搬離嚴府。”   話音落下。   饒是呂芳並沒有去看朱厚熜,但光憑著那突然變粗的呼吸聲,他還是感覺到了朱厚熜現在的心情如何。   一瞬間,本來還不確定的猜測在這一刻變為現實,呂芳的表情也是不由得一變。   “傳令,明日讓嚴嵩和徐階來!”   朱厚熜再次說了一遍自己的命令,旋即目光冷冷的看向了呂芳:“呂芳啊,你告訴朕,朕的兒子為何要去太醫院?”   “奴婢...奴婢不知!”呂芳跪在地上,聲音一顫!   “不!你得知道!”   朱厚熜突然就嗬斥了一聲,“朕讓你管著錦衣衛,不是讓你什麼都不知道的!”   聞言,呂芳立刻便明白了朱厚熜的意思,旋即直接朝著朱厚熜磕了一個響頭。   “奴婢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