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到底什麼情況?(1)(1 / 1)

身體抽搐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我以為自己應該躺在醫院的ICU病床上,且奄奄一息、命不久矣了,可實際情況並非如此,我依然躺在出租屋的床鋪上,完好無損。   一身冷汗讓我感到很不舒服,我馬上起床去洗手間洗熱水澡。一邊洗,我的腦子裡一邊回憶之前發生過的事情。熱水淋在頭上,耳邊隻有嘩嘩的水聲,我一時也搞不清楚那些事情是真實發生了,還隻是我做了一場噩夢。   今天是星期一,早晚上下班高峰期的人特別多。晚上6點半,從公司下班後,我步行來到地鐵站。由於天空中飄著蒙蒙細雨,加上又有點寒風凜冽,我是一路快步走到的地鐵站。   我不敢奔跑,我怕流汗。為什麼我怕流汗?因為下班高峰期人擠人,如果我流汗了,擠在我身邊的人會被我身上的汗味熏到。如果是男生還好,是女生被熏到就不太好了。我不願看到她們臉上或有意或無意的表露出十分嫌棄的表情。這也不能怪她們,畢竟我身上的汗味很大,我也嫌棄這一點,可這是天生的,改不了。曾經的女朋友勸我做手術,可一則我沒錢,二則我怕疼,所以我始終沒有去做汗腺切除手術。   急急忙忙趕到地鐵站,順著人群來到站臺上排隊,我仔細感受自身,雖然渾身在發熱,但沒有流汗。運氣很好,排在我前麵的是個女孩,排在我後麵的也是一個女孩。排在我前麵的女孩長發披肩,一身休閑服,香噴噴的估計是噴了香水。排在我後麵的女孩是個短發,一身合體的職業裝,身材凹凸有致,沒有香噴噴的氣味,估計應該沒有噴香水。據我了解,有的公司上班的時候是不允許女職員在身上噴香水的。   就在我分辨前麵長發女孩噴的香水是天然花香還是化工合成香的時候,一聲淒厲的慘叫從不遠處傳來。抬頭望去,不遠處的人群一陣騷動,他們前方下麵的鐵軌上竟然趴著一個人。臥槽!列車馬上就要進站了,這個人豈不是要被碾成肉泥?   鬼使神差的,我想也沒想直接離開了我的隊伍,沖了過去,沿著邊緣爬下了站臺。我的舉動引起了剛才那個同樣聲音的慘叫。我的背後很多人都在高聲勸我不要多管閑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我沒有回頭,沒有理會他們。我迅速來到趴在鐵軌的那人的身邊,把他扶了起來。   就在我扶人的時候,我發現這人是一個乞丐。臉上臟兮兮的,身上發出一股子惡臭。有垃圾的氣味,也有酒味。他是喝多了想不開要臥軌自殺還是被人故意推下來的?這些暫時管不了了,先把他救上去再說。   在站臺上的人群的幫助下,乞丐被救了上去。可正當我要爬的時候,列車開了過來。我慌了,我估計來不及爬上去了,於是我拔腿就跑,希望在列車停車之前,跑出站臺的範圍,這樣列車就撞不倒我了。其實我的想法是對的,隻要我速度夠快,幾秒鐘我就可以跑出站臺範圍了。可該死的,地鐵軌道它不是平路,為了避免摔跤,我隻能踩著枕木跑,可這樣我的速度就慢了。   列車在急剎車,我能聽到身後巨大的列車剎車的聲音離我越來近,然後我感到身後一沉,我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過後,我暈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咚咚咚!”   衛生間外的敲門聲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門外一個清柔的女聲讓我洗快點,她要用衛生間。我下意識加快速度,幾分鐘後就結束了洗澡。我剛把衛生間的門打開,一個女孩就沖了進來,連忙把我推了出去,關上了磨砂玻璃門。   這個女孩不僅長的漂亮,身材也好,是個職場麗人。她叫徐雅,和我的關係有點復雜。   我剛到這座城市的時候,租了這間位於次臥的合租房,上一任租客就是徐雅。當時,我和她隻有一麵之緣,她說她東西掉了,就回來找一找,在房間裡翻箱倒櫃,最終也沒有找到她要找的東西。   我找到一家保險公司去麵試,麵試考官旁邊幫忙端茶遞水的就是徐雅。當時,她假裝不認識我。我麵試通過了,第二天上班,辦公室主任安排給我的入行“師父”就是徐雅。就是這麼巧,似乎不想和我有太多交集的徐雅被命運安排、不得不和我有太多的交集。   徐雅做了我一個月的“師父”,轉正之後,我就和她正式成為同事了。追求她的人很多,有男有女,我也是其中一個。認識她三個月以後,她同意和我在一起,可在一起一個星期以後,她就主動和我提出分手。分手的理由是她覺得我不夠喜歡她,她也覺得我不夠優秀、很普通,配不上她。   分手後,徐雅給我的選擇有兩個,一是徹底斷開,隻是純粹的同事關係;二是繼續做朋友,但隻是普通朋友。雖然我也明顯感覺到徐雅嫌棄我,給我第二個選擇就是想養個備胎或舔狗,但是我舍不得這麼漂亮的美女和我從此分道揚鑣,於是我同意繼續做朋友,一個普通朋友。   我能想象到,做徐雅的備胎或舔狗,肯定會被其他同事嘲笑和背後戳脊梁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是我不在乎。比起其他無關急要的人,我更在乎徐雅身邊必須有一個隨時能保護和幫助她的人。我能保證,遇到危險的時候,我絕不會拋棄徐雅,獨自茍且偷生。   我和徐雅分手後沒多久,大概也就半年時間左右吧,徐雅突然就離職了,毫無征兆。關於她離職的原因,同事們真的是七嘴八舌的。有的說,徐雅做了公司高管的小三,被正牌夫人警告了;有的說她得罪了領導被排擠了;有的說她在酒吧門口被人撿屍了,沒臉見人了;有的說她被其他公司挖墻腳,另謀高就了。我不知道其他離職原因對不對,但我知道,徐雅並沒有被其他公司挖墻腳。因為徐雅的下一份工作,是我陪她一起找的。找了一個星期,就找到了,也是一家保險公司,和原來那家保險公司在同一棟寫字樓。   找到新工作後的第二個月,徐雅突然說要搬家,讓我去她的出租屋幫她搬行李。我以為她要搬到更好的地方去住,結果她又搬到了我的隔壁。也是巧了,我隔壁的人剛剛搬走,第二天徐雅就搬了過來。搬完家,徐雅請我吃飯的時候,還向我解釋,她並不是想非要和我住一起,隻是我這裡的房租比較便宜而已,讓我別誤會。我隻是笑笑,並不回應什麼。   總結來說,一,徐雅曾經住在我的房間,現在她住在我隔壁的房間,和我共用一個衛生間;二,徐雅曾經是我的同事,還是帶我入行的“師父”,現在依然和我在同一棟寫字樓裡上班,和我還是保險同行;三,徐雅曾經是我女朋友,但我們倆隻交往了一個星期,現在我是她的普通朋友兼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