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戟也看向外麵的鵝毛大雪:“基地的信息很有可能是錯誤的。” 他道:“也許這場大雪會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久,所以就算再熬下去也沒有意義,我們得為了以後儲備好足夠的物資。” 當初基地的消息是大雪和嚴寒會到二月份截止,但是現在已經是一月二十八號了。 這天氣總歸不可能是一到二月份就會放晴。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出去一趟。 花隱玉有些鬱悶。 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沒了玄戟這個人形暖寶寶,她會凍死的。 平時都是玄戟給她暖腳的。 最終,男人還是出了門。 臨走前還給了她一個離別吻:“乖,我很快就回來,要是冷了自己把炕點上。” 花隱玉一個人縮在被窩裡,看著白白的天花板。 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狗男人剛走,她就已經開始想念他身上的體溫了。 她鬱悶的側過身,把自己蜷縮起來,小心翼翼的,甚至連大幅度的翻身都不敢。 可憐巴巴的維持著被窩裡這微弱的暖氣。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 突然間,大門處傳來一陣陌生男人的慘叫。 花隱玉嚇得直接睜開了眼睛,攥緊被子。 想了想,連忙把衣服穿起來,剛準備出房間,隻穿了兩件毛衣和一條打底褲的花隱玉瞬間把臉皺了起來。 還是有點冷。 又回去加了一件毛衣和一條厚褲子,再披上黑色的大棉襖。 她微微探出腦袋。 觀察了半天,才發現自家的大門好像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於是躡手躡腳的走到客廳。 客廳的窗戶剛好可以看到外麵的情況,平時也會拉上窗簾。 花隱玉拉開窗簾的一角,往外麵看去。 這才發現,門口的小路上站著零零散散的行人。 他們舉著傘,好奇的看向她家別墅的大門方向。 花隱玉想了想,又去大門那邊看貓眼。 穿著厚厚外套的三葉,手裡拿著鋒利的短刀,壓製著一個微胖的男人。 旁邊還倒了兩個,臉朝下,半截身子埋進雪堆裡。 三葉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一刀紮進男人的大腿裡,聽到他的慘叫,才一腳踹開,穿著皮鞋的腳碾著男人的傷口處。 她笑了:“真他媽好大的膽子,敢來這裡撬鎖。” 那微胖的男人已經疼的哭出來,眼淚鼻涕糊了滿臉:“我真的錯了,女俠,女俠....嗷!我...我真的是鬼迷心竅了....我隻是想弄點吃的嗚嗚嗚。” 不遠處的異能者們唏噓:“你認識他嗎?看起來不像是異能者吧。” “不認識,沒見過,是普通人吧。” “臥槽,普通人敢來這邊撬鎖,他膽子是真大啊。” “蹲點蹲了很久吧,我前不久看到玄佬出門了,而且他媳婦兒看起來就是一個很弱的普通人。” 那位異能者露出驚恐狀:“玄佬的別墅都敢撬?!” 苗霧裹著軍大衣,腦袋還戴著厚厚的帽子,站的老遠:“三三姐,費什麼話,直接一刀廢了扔回去。” 三葉利落的舉起刀子,往那微胖男人的胯下一刀送進去。 管他什麼心思,他媽就算是想來找吃的,也不至於會盯上位置這麼遠的花隱玉家吧。 老大一走,這群畜生倒是眼巴巴的趕上來送死了。 男人叫的撕心裂肺,胯下更是暈染出一大片血跡來。 三葉嫌吵,一腳踹到他的臉上,微胖男人直接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看戲的異能者們感覺下麵發涼,都默默合攏了雙腿。 苗霧嗤笑:“這麼點膽量。” 花隱玉看著,捧著臉,直接就變成了星星眼。 嗚嗚嗚。 這個腰,這個臉,這個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的動作,真的是帥死她啦! 她猶豫著,還是開了門。 外麵顯然要比別墅裡麵還要冷,風一吹,她感覺自己的臉都要凍僵了:“三葉。” 女人收起血紅色的刀子:“進去吧,外麵冷。”
三十八.進去吧,外麵冷(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