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看到眼前這個小孩,仿佛看到六十年前的那個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堅強戰士,於是他很自然的把刀給他看。還給他講解,你看這刀的工藝,非常精湛,我們家用了幾百年毫無銹跡, 老板還在旁邊眉飛色舞的說:“你不用叫我姨父了,我開這個雜貨鋪很多年了。那些戰爭年代的故事,全鎮人都聽過好多次了,我跟你講,隻要你把那把刀給他們一看,大家都敬你三分。” 吳敵摸著那把寒光閃閃的寶劍,眼中有光:“哇~~~,哥哥可以教我用刀嗎?”在追溯了往事,和買東西的人閑聊了一陣,吃完午飯,歇息一下後。吳敵對葉卿說:“哥哥我帶你去外麵走一走吧!” 葉卿說:“外麵現在這麼亂,你還敢出去?“ 吳敵露出一抹微笑:“現在生活固然充滿戰爭,但在這樣一個戰略價值不高的小鎮,戰爭應該遠吧,生活不隻有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啊。“ 但是他們馬上就能看到現在的社會是怎樣的。 他們沿著來的小路悠閑騎著單車,路邊偶爾有人經過,也步履匆匆,用大衣把自己裹得緊緊的。 吳敵看著旁邊一排排積灰的汽車扭過頭對葉卿說:“可惜了,這些車沒油了,成為一堆堆廢鐵了。話說哥哥你可以弄來一點汽油嗎?這樣我們就可以開車出去了,我根你說,我們家那輛紅旗,是我哥哥改裝過,跑的賊快的!” 葉卿突然若有所思,往事歷歷讓他眉頭一緊。這時他們來到了郊區,破敗的屋子已經消失了,在穿過一片燒焦的土地,隻有烏黑的樹乾在風中飄零。奮力蹬過一個小山頭,景色突然變得壯美起來,連綿不斷的草原,點綴著五顏六色的花朵,不隻有他們兩個人,還有幾十個人在無垠的草地上沐浴春光,在甄別一下後,吳敵朝著一夥人沖過去,因為下坡乾脆撒把去擁抱大自然,後麵被一個小坑抖了一下,避免樂極生悲才戀戀不舍的重新抓住龍頭,同時把鈴聲搖的飛響。葉卿看到他如此,心花怒放大喊:“四時可愛唯春日,一事能狂便少年”也放手一搏,追逐吳敵的車尾,就這樣,他們來到幾個人跟前。 徐蘭此時正帶著她的寶貝兒子們和女兒在草地上散步,突然看到那個撒把少年又來了,正當她高興時,他看到後麵有一個黑衣少年跟著吳敵也沖了過來,就在她仔細想辨認那個青年的身份。鈴聲響起,吳敵大喊:“阿姨我來了,便一個飛身下車,燕笛哥哥,曉寧,曉靜你們也在這裡啊。”這時,後麵那個青年也飛身下車,動作簡潔,身姿矯健。 燕笛拉了拉吳敵指著後麵那個人問:“他是誰啊?” 吳敵,後退,把葉卿拉近對他們說:“這時葉卿,你們還記得我向你們吹噓的那個,單騎踏長城的勇士嗎?他就是他的孫子。” 葉卿左手握直刀,右手抱拳,這個日後被稱為葉卿標準禮儀給他們來了一點小小震撼。葉卿說:“在下葉卿,為戰所迫,飄零於此,索性見舊時好友家,倍感榮幸。這時,吳敵已經悄悄溜到,燕曉寧旁邊,指了指葉卿手中的刀對他說:你看這把刀是不是跟照片中的一模一樣,我跟你講這可是祖傳的寶刀,哥哥可不可以把刀給他們看一下,他們可都是你爺爺的粉絲哦!” 葉卿一愣,笑了笑說:“當然可以,抽刀一橫,在戰爭少見的江南三月艷陽天,這把刀閃閃發光,所有人都為這把刀簡潔而美麗,歷久而彌堅而驚嘆。 吳敵興高采烈的對葉卿說:“這是燕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就是他和我哥哥一起發現了亞特蘭蒂斯,但他後麵回來了,他是24歲和我哥哥是同學,這是燕曉寧,那個是燕曉靜他們是龍鳳胎姐弟,我們是同一年的現在14歲,而那個是徐蘭阿姨,他們三個的媽媽,兩邊打了招呼,便一起漫步在這草坪,享受著難得的好時光。 這時天邊傳來了一陣炮響,聽上去像是很遠的地方。燕笛細聽了一會,眉頭一緊:不好,是坦克! 所有人躲到一個小的斜坡下。燕笛冷靜的說;“聽聲音,坦克還在很遠的地方,應該是從賓托的另一邊傳來的,可是為什麼會有坦克,你們知道什麼情況嗎。” 省城是不是出了什麼亂子? 葉卿說:“省城不是前幾天還被核平了,但是好像那顆核彈丟的不是是市中心,會不會是軍隊嘩變,或是軍隊撤走,武器被一群恐怖分子所持有,那些大城市被炸後,經常會出現這種騷亂,我們現在怎麼辦?” 燕笛說:“打回去,我以前是一名特種兵,但是在戰爭前剛好退役了。而因為我的父親還在軍隊裡,他是一名軍官,所以我也沒有過早的重新入列。但是現在,人們需要我。” 葉卿很佩服眼前這個小夥子,雖然相貌一般,但在亂世中還有一顆堅定的愛國之心的人,且性格堅毅做事不亂的人在他所接觸的人並不多,他所接觸過的最近一個叫波拿巴·拿破侖,上一個叫嶽飛。葉卿說:“雖然我和你年紀相仿,也未曾當過兵,但我家可是軍事世家,所以我們一起去吧,一起去保護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