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同“睡”1屋的女人(1 / 1)

奇想天動 禦手洗JAY 2876 字 2024-03-17

睜開雙眼,劇烈的頭痛讓蘇海喘不過氣來,自己隻是在車上睡了一覺,怎麼就感覺跟人打了一架似的,全身酸痛,房頂的白熾燈發出刺眼的光芒,蘇海艱難的動了動僵硬的身子,心臟強烈的不適感讓蘇海側身蜷縮在一起,卻讓蘇海一眼看到自己躺在桌子上,而臉前趴著一個長發“女人”,她身穿白色病服,藍色帽子,像一個醫院病人,帽子上全是血跡,血流的已經滴到了她的病服上,旁邊鋪滿地墊的地上有著一個巨大的沾滿血跡的盾牌。蘇海嚇得尖叫一聲從桌子上摔了下來,一路連滾帶爬退到房間的門邊,打開門進去卻發現是洗手間,正當蘇海準備離開洗手間時,洗手間鏡子讓蘇海頓時失了神,裡麵的自己胡子拉碴,與“女人”穿著同款的白色病服,藍色帽子,皮膚蒼白,滄桑不已。自己不是要前往佛羅倫薩參加天才峰會大賽嗎?怎麼就來到了這裡,穿了這身衣服,還似乎去討飯了一樣?從小去往各處都被成為天才神通的蘇海頓時恍惚起來,不自覺去掉帽子打算撓撓頭,但在帽子去掉那一刻,蘇海徹底愣住了,自己的一頭長發不易而飛,更有一道道刀疤在自己的光頭上如同一條條兇殘的蚯蚓。   正當蘇海愣神之際,外麵突然傳來一陣陣的敲門聲。   “林娜研,該下午自由活動了,你怎麼還沒到?”   韓語!蘇海知道肯定叫的不是自己,趕忙從衛生間出去拿起桌上的紙巾墊著手扶起女人的腦袋,看著女人普通的麵容,關嶽戰戰兢兢的將手試探女人的鼻息,瞬間,蘇海雞皮疙瘩布滿全身,人已經死了,他無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卻碰倒了身後的椅子,椅子倒下發出了一聲脆響,驚得蘇海又叫了一聲,屋外的敲門聲頓了一下,更猛烈的敲門聲響起。   “林娜研,什麼情況,你屋子裡怎麼可能有男人,快開門,你怎麼不出聲,裡麵發生了什麼?”   外麵的女聲尖細燥耳,伴隨著一聲聲急促的敲門,讓蘇海的心臟也如同踩點一般飛速的跳著,他知道自己必須快點想個辦法,要不這樣的場景別說解決自己的疑問了,反倒會被先抓到監獄裡,蘇海猛然看到屋子桌子和女人後麵有著一大片窗簾,便急忙向窗簾後鉆去,他剛鉆進窗簾裡,看到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蘇海緊緊的蜷縮在窗簾後的角落裡,四周隻留下屋外的女人快步離開的聲音。   一連串的突發事件讓蘇海的心臟急速的跳轉著,自己隻是聽導師的話去參加一個比賽,好讓自己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怎麼就突然落得這樣一番天地。蘇海拚命掐著虎口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房間裡剛剛關注的一切,屋子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死者坐著一把,後麵就是大落地窗,灰色的窗簾將落地窗全部擋住,另一把椅子在桌子的後側,屋子的左右兩側是空調和暖氣,空調下方是床,落地窗上方有一個托架,看似托的東西就是那個盾牌,屋子的右側是洗手間,落地窗的對麵是門,門上方有一個巨大的十字架,這似乎是一個跟宗教有關的房間,這裡貌似是韓國,這是什麼邪教嘛?死者的頭下壓著一個筆記本,筆記本上畫得似乎是很抽象的一幅畫,外麵的人似乎打不開這間屋子的門,證明屋子從內部鎖著,想到這兒,蘇海低頭看了看落地窗,也從內部上了鎖,媽的,這不就是推理小說裡的密室,麻煩大了。   正在蘇海因過多的突發情況而頭疼時,一群腳步聲沖了過來,與剛剛和風細雨的敲門不同,這次的敲門聲猛烈了許多,大聲的要求開門還伴隨著辱罵,似乎這裡麵的女人是個十惡不赦的犯人一樣。   強烈的敲門聲如鼓點般打入了蘇海的心臟,細密的汗珠流入了他的眼睛,蘇海索性閉上眼,仔細想了想到底哪裡出了問題。自己從小父親死了,母親跑了,是爺爺把自己拉扯大,但好在自己天賦卓絕,14歲便被中科大少年班收走,而自己在暈倒之前唯一的記憶就是聽導師的話前往意大利的佛羅倫薩參加一場比賽,下了飛機坐上機構安排的大巴睡著了而已,但現在有事什麼情況?   “拿錘子,錘子,媽的這個婊子什麼情況?”   粗俗的韓語鉆入耳中,蘇海此時心亂如麻,自己和兩個同學、老師四人來到了機場,因自己不屑於和其他人交流故自己坐在了大巴車的一排獨坐,隻是因為長途飛機讓自己太累了而睡著,就落得這種境地。蘇海死命的搖了搖頭,猛然想到,其他人他不知道,但自己的同學童貫卻是個十足的話癆,但是上車沒一會兒少見的“閉上”了嘴巴,自己也在隨後迷迷瞪瞪的睡著,那趟大巴,有問題。   剛回想到這裡,暴力破鎖的聲音便響起,門開了,應該是看到了屋內的慘狀,尖叫聲、叫罵聲不絕入耳,等了片刻,那個男人的聲音大叫著報警,快報警,便聽到一陣部點遠去,大概是去報警了吧,外麵的聲音似乎因為恐懼,都沒有踏入房門,而蘇海也開始好好思考如何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裡似乎是個高檔醫院、療養院之類的地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雖然房間內的東西很單調,但是所有的家具電器都充滿了質感,這並不像個便宜的地方,而地麵上鋪滿了毯子,所有的家具鋒利處都被包了角,連桌椅的腿腳也都包滿了腳,但如果這是個療養院,死去的女人有看起來才20多歲,床也是單人床,墻上掛著十字架盾牌,這明顯不像是個老人的養老院,這更像是個宗教捐助的精神病院。   剛想到這裡,關嶽便聽見了從外麵傳來的警鈴聲,這來的也太快了把,隨後3.4個人便進入了屋內,還沒等關嶽多想,一個警員一把拉開了窗簾看到蜷縮在窗簾後的關嶽。   “這裡,有嫌疑人。”   蘇海強自鎮定的盯著那名大叫的警員,不自覺的用右手去掐自己左手的虎口,這名警員皺了皺眉頭,拿出手銬將蘇海的雙手拷住,拽著他往外走,走廊裡站滿了護士與醫生裝扮的人,蘇海知道這會兒說什麼都沒用,乖乖的跟著警員向大門走去,陽光照在蘇海身上,讓蘇海瞬間感覺到了恐懼,不自覺的往後退,但卻被警員一巴掌拍在頭上,頓時蘇海的大腦翻江倒海的晃了起來,直到要被塞進警車時才回過勁來,蘇海趕忙扭頭看向這棟建築,卻讓他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是不是也是精神病啊,怎麼看到精神病院便不動了”   邊說隨行警員邊用力把蘇海往車裡塞,蘇海卻硬著身子不忘車裡坐,雙眼死死的盯著精神病院的電子屏,上麵寫著“2020年5月20日”,而蘇海大腦一片空白,自己到達羅馬的日子是2017年5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