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起範,1980年生於高麗騰橋,從小於爺爺長大,爺爺於1995年逝世,同年初中輟學混跡社會,2015年收養一名男童金雲道,並同年成為了一名出租車司機,但卻在2017年10月31日攜子失蹤,再次出現化名金一文成為一名普通裝修工人,於2020年5月20日死亡。 李允樂,1993年生於高麗福山,從小被父母遺棄,孤兒院長大,學業優秀,於2015年畢業於高麗FBL學院,成為一名高麗FBL,2016年與年長其4歲的金允兒結婚,2017年育有一子李安康,2017年被診斷出腦癌,壓力之下於2017年10月18日割腕自殺,自殺後其妻子金允兒於2017年11月8日車禍死亡,肇事者至今下落不明。 蘇海剛把手上所有資料全部看完,一陣剎車讓蘇海一把撞到前座上。 “你什麼情況啊?” “高檔小區,保安不開門你撞進去啊!” “金起範就這點兒資料,也被動過了吧?當時那兩個黑衣人呢?什麼都沒審出來?” “肯定動過啊,這個金起範檔案上說混跡社會,家裡窮的一塌糊塗,還是孤兒,哪來的錢讓他生存呢,處處都是問題,那兩個黑衣人是美國人,現在倆人什麼都不開口,又有美國大使館請的律師,很麻煩。” “懂,兒子哪敢多麻煩爸爸。” 二人正聊著,高檔別墅區的門亭裡的保安變走了出來,關嶽拿出證件出示後便開車直達李秉浩的別墅樓,此時一個穿著蘿莉裙的女人帶著一個保鏢裝扮的男人正站在別墅樓小花園的門口,女人看妝容簡直把“我想扮嫩”四個字化在臉上,但年齡似乎已經不小了,關嶽看到女人趕忙下車,與夫人交涉幾句後便開車停到了李秉浩家的地上停車場。 “這就是李秉浩的夫人,俞佳秀,她剛剛外出回來,她說李秉浩馬上回來,我們進去等著吧。” “我不關心這個,我隻關心你又不會韓語,怎麼溝通的。” “英語啊,她英語很流利。” 話畢,蘇海與關嶽便跟著俞佳秀一起進入了李秉浩的家,蘇海一進入李秉浩的家便驚奇了起來,屋內的墻麵上掛的不是哪個名家的字畫,全都是一些經典搖滾樂隊的神專封麵,俞佳秀上樓去了臥室,二人則被傭人帶到了會客廳,入目便是各式各樣的黑膠放映機和嶄新的黑膠唱片,蘇海二人跟著傭人坐在了茶臺前,沒坐多久,傭人便將茶水零嘴放置茶幾上,而李秉浩也帶著夫人俞佳秀款款而來。李秉浩看著5、60歲的樣子,西裝,高領衫,切爾西靴的穿法讓人似乎瞬間穿越回了披頭士樂隊的輝煌年代,而其麵容英俊,一看就屬於這個年齡的老帥哥,而他的夫人就是門外的女人,穿著藍色波西米亞長裙,妝容卻很有意思,剛剛的妝容有多嫩,現在的妝容就有多老,甚至猛看起來比他丈夫還要年長幾歲,但從李秉浩的檔案裡看,他夫人應該才41歲,不知這妝容打扮是何用意。 李秉浩攜夫人坐到了主位上,開口就是流利的英語。 “歡迎我們的FBL先生女士們,聽到消息我便讓司機趕緊回來,還好時間不差多少,那想問我們什麼問題呢,我一定知無不答,言無不盡。” “你好,我們最近在查關於布穀鳥組織的案子,想知道你對這個組織有多少了解?” “哦,他們算的上是臭名昭著了,拐賣兒童,販賣兒童,無法無天,最近楓葉國的案子好像又讓這個組織又引起了民憤,應該官方又該重新組織起專案組了吧,但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們主要查到了2017年李允樂和你的糾紛,能聊聊嘛?” “當然可以,那個警官簡直是個瘋子,哦,不好意思,逝者已逝,我不應該這樣說他,但他的很多行為讓人不得不多想,他當時像瘋了一樣,隻要家裡的孩子不是親生的,他就說這孩子是別人買來的,甚至還找人來詐過我,我隻好將他投訴了,他被停職了還不放過我,靠著他的記者妻子,找來了一大幫人來我家門口鬧,其實我的孩子是我和老婆出門閑逛,回來時看到有人遺棄在小區外麵的,我老婆心善,我們於是辦了領養,手續一切都正規,而且不僅是我們,很多都是正規領養的,也被李允樂FBL瘋狂的追著咬,不過事情也過去了,他人更是走了,如果不是你們問,我們倆也不願多說。” 蘇海和關嶽看著李秉浩苦笑的表情,又望了望旁邊一臉不耐煩的李夫人,李夫人看著兩人的目光,僵硬的點了點頭。 “我不太舒服,我要休息去了,FBL先生們你來招待吧。” 說完,李夫人便起身扭頭離開而去,李秉浩隻好扭頭對著蘇海二人無奈的笑笑。 “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問我,她最近例假來了,情緒不太好,不過你們需要盡快,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忙。” “我有個私人愛好,我是個搖滾樂迷,想聽聽你的唱片機,看出你很愛搖滾。” 話落,關嶽疑問的看著蘇海,李秉浩卻愣了一下,拍了一下大腿。 “可以,那我就給你們來放一下。” 李秉浩起身走向了唱片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拿出了機器裡的唱片,隨手拿了一張黑膠唱片將包裝撕開,蘇海卻猛地站起身來。 “不用打開新的了,我想聽聽你平時的品味。” 蘇海說著,李秉浩卻沒停下手上的動作,將新的黑膠唱片拿出,並準備將機器裡的唱片取出,蘇海卻一個健步沖過去抓住李秉浩要取出機器裡唱片的左手。 “搖滾樂迷一大樂趣就是分享,我沒記錯吧。” “沒錯。” 隨著話語,李秉浩放下了右手上的《月之陰暗麵》,打開了放送,音樂響起,陪著蘇海兩人聽完唱片裡的曲子才以忙碌為名送走了二人。 一上車,關嶽邊發動汽車邊不耐的發問: “他都說很忙了,我們不多問點東西,在那裡聽什麼音樂啊?而且那音樂是真難聽。” “從查案子開始,我感覺我們麵對的根本不是一個犯罪組織,而是某種層麵上的國家機器,我們不能聽太多的說,而是佐證,或者說是證據,這個李秉浩和他夫人都怪怪的,他夫人外麵見到時猛一看以為是個小姑娘,進門了卻卸妝搞成了老太婆,這李秉浩更怪,從打扮到裝修風格都是一副搖滾樂迷的樣子,但是他那麼多黑膠唱片卻全都沒有拆開包裝,當我表達想聽搖滾的時候,更缺乏一個搖滾樂迷的分享欲,我的直覺告訴我機器裡的曲子黑膠有問題,不過曲子沒有問題,放的是迷幻金屬類型的曲子,很小眾。” “說的有道理,你聽過這首歌嘛?” “哼,沒聽過,但你多慮了,天才,聽一遍我就能記住,回去我就查這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