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癡情種(1 / 1)

山海怪傳 五米道人 3626 字 2024-03-17

周圍的村民也是心有餘悸的樣子,發生這種事情,大家都很憤怒,同樣也很害怕。   劉叔的三哥在旁邊罵道:“狗日的刨子,喪盡天良,老子要逮到你剁碎喂狗。”   我看到莊嬸癱坐在地上,同時,她也看到了我,她激動的對我喊,聲音都嘶啞了,我隻能勉強聽到:“宥子,快…快叫你爹過來,幫忙,他肯定有辦法,不能讓小琴在下麵還不得安寧…”   我這才緩過來,趕忙向家裡跑,馬不停蹄跑到家門口,進入院子,我看到院子裡的木製架車不見了,知道我父親又去隔壁村收草去了。   我家裡是村子裡養的牛羊最多的,父親經常會去鄰村收草,幫別人處理雜草,又可以喂牛羊。   我趕忙跑到村口,焦急的等著他回來。   我心裡不禁犯嘀咕,偷屍體這種事情在我們這裡從來沒有發生過,冥婚也都是很久之前的老封建迷信,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過了半小時左右我就看到父親拉著裝滿草的木製架車出現在村口,我三步並兩步跑過去:“爹,出事了,劉琴姐的棺材被刨了,屍體被偷走,你快過去看一下吧。”   父親眉頭緊蹙,放下車子,一路往南地小跑。   莊嬸看到父親,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拽著父親的肩膀聲淚俱下:“山哥,我求求你…求你幫俺家閨女,她活的時候都沒過上好日子,現在走了,不能叫她遭這罪了啊”   父親說:“好了,別心急,你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了。我來了,就一定幫到底。”   父親一下跳進墳坑,仔細看著棺材上被撬開的痕跡說:“誰最先發現的,什麼時間。老三,你家就在南地旁邊,昨天晚上沒聽到什麼動靜嗎?”   老三就是劉叔的三哥劉清。他說:“唉,昨天夜裡我起來解手,好像聽見砍木頭的聲音一樣,那時候沒注意,早知道我就出來看看,唉!”   柱子說:“是我今天來南地除草的看見的,我想趁著早上涼快,我早上五點就過來,沒想到看到這情況。”   父親說:“偷女娃的屍體,無非就是配冥婚,棺材裡的首飾都沒動,這些首飾少說能當幾十塊,刨手卻沒拿走,這肯定是大戶人家找的刨手,不在乎這點,大戶人家配冥婚肯定有要求,隻有認識劉琴的人才知道她符合要求。”   父親又對我說:“宥子,你去家裡把你太爺的乾支歷和六十四卦給我拿過來。”   我風風火火的跑回家,跑進西屋翻開老太爺留的大黑櫃子,裡麵有好多他的東西,說都是祖傳下來的,我爺爺從小就跟我說要把這些都學會,爛在肚子裡。   我拿出乾支歷和六十四卦圖,我知道這兩件是乾什麼的,乾支歷是記四柱八字用的聽爺爺說可以推演人的值年太歲,兇禍吉福。而六十四卦可以推演陰陽五行,世間大道盡在其中。   我家離村南裡也不遠,不到兩分鐘就跑回去了。   父親拿起乾支歷和卦圖就擺在地上問:“小琴的出生日期告訴我。”莊嬸急忙回答。   父親手指在乾支歷上劃過嘴裡嘀嘀咕咕:“庚戌,庚辰,甲戌,丁卯,喜水。”   父親用手指向東南方向:“趙家坡今年是不是旱了一回。”   柱子急忙回答“對對對,今咱這雖然雨水不旺,但鄰裡八村也沒有用人工澆水的,趙家坡那離咱這也不遠,說來也怪他們趙家坡地裡就特別旱,莊家要死不活,人工澆完水才好。”   父親說到:“嗯,這事情可能和趙家坡有點關係,我們要過去看看了。”   一聽這話,劉清立馬暴躁起來:“他媽的,十幾年前趙家坡,那趙四海家的小女兒病死才埋土裡三天就被挖出來,那個王八蛋趙平看人家小女兒漂亮,死了都不放過。結果被趙四海家人發現找人把他腿給打斷了。我看這事就是他乾的,狗改不了吃屎,老子非殺了他。”   一隊人馬風風火火的朝趙家坡趕去,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村口一些人看到這架勢趕緊上來問。父親和他們說了一下劉琴的事情和來這裡的目的,趙家村民反應也很大。   立刻就有人用手指向西邊:“西頭,那個趙平就住村西頭,他一個人住,這幾年看他挺老實的,沒想到又乾這種事。”   劉清立馬就帶人往那邊走,大夥兒緊跟其後。   不到五分鐘,帶路的趙家村民就停下來了,指著前麵一處占地麵積很小的破泥瓦房,門框前麵搭著一個木棍隨意拚接的木門。哐當一聲,劉清一腳把木門踹飛。   劉清站在院子裡扯著嗓門對屋內喊:“王八蛋,給我滾出來,老子宰了你。   父親在觀察院子布局和環境,雖然趙家坡前段時間有點旱,但是也已經過去了,又下了一場雨,院子裡麵也是濕濕的。   一個瘸子從屋裡一瘸一拐的走出來,一臉驚駭的望著院子裡的人:“你…你們要乾嘛。”   “乾嘛?你心裡沒數嗎,老子侄女的墳被刨了,就是你乾的吧,別動她屍體,你這個喪良心的東西,把她完完整整的還回來,饒你不死!”劉清朝他吼道。   那個趙平一臉狐疑的說:“啥呀?你說啥啊,我聽不懂。”   劉清一聽這話就不乾了,抓起趙平的頭發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吼道:“我們都找到這裡來了,你特麼還給我裝傻充愣是吧,再不老實交代,你就等死吧!”   趙平被這一把掌扇懵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直接哭了出來:“大哥,我真的沒有乾什麼喪良心的事了,你看我這腿,都斷了,我還敢嗎!”   “好了老三,別把人打壞了,看樣子不是他乾的。”父親說了一句   “不是他?那肯定也是他同夥,他們這種臭老鼠串聯在一起,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他還是把趙平鬆開了。   父親又說:“他的腿都瘸成這樣了,也乾不了什麼事了,他這種人,也不會有大戶人家聯係他辦事。”   父親讓趙家村的人帶著他去村東南角,那裡鏈接村邊和田地,父親就站在房子和田地之間觀察,不一會他對劉清和莊嬸說:“這個事情可能沒這麼復雜,我回去確認一件事就行了。”   不作停留,大夥又馬不停蹄的回到我們村子。   父親拿出乾支歷,站在村子門口小聲嘀咕:“小琴的文昌站位西北,如果不是被迫結陰緣,那就是生前遺願,並不與於本意沖突。   父親看向西北方向說道:“是那個姓薑的教書先生乾的。”   莊嬸聽到他這樣說滿臉憤怒的說到:“這個薑載,生前死後都不想讓我女兒安寧。我姑娘死的時候,他也沒來看,我也一年沒有見到他了,以為他是害怕跑了,沒想到這事是他乾的!”   “大夥都回去吧,沒什麼事,我來解決就行了,老三你也回去。琴媽琴爸跟我過去,宥子你也跟我過去。”我父親對大夥喊到。   我們四個人往薑載居住的村子走去,劉叔莊嬸都知道薑載家,目的地明確,我們不用半小時就到了他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