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小樣,看你還裝(1 / 1)

夏輕染看著畫作,無比懷念前世簡然所作的千裡江山圖,那才堪稱是絕世佳作,最後她所作的詩詞和畫作全被皇兄抱走了,一樣沒給他落下。   最終,男女雙方僅八副畫入圍了下一輪比賽,皇帝讓曾銘傑上臺宣布入圍名單,女方入圍者:莫子月,楊雪心,曾慶敏,夏如意。男方則是:玉景謙,秦時,曾慶年,楊子龍,八人入圍。   然而第三輪不再是往年的彈琴唱曲,而是下棋,輪流對弈,最後男女雙方勝出者再對弈,勝出者過了皇帝那關,才是今年的才子或是才女,時間均用一炷香,可把入圍的眾人都難到了。   可時間不等閑人,眾人上臺就各自挑選對手,莫子月選楊雪心,曾慶敏趕緊選夏如意,玉景謙和楊子龍,秦時和曾慶年。   簡然看著楊子龍,前世她就挺驚訝這家夥混跡花樓,竟然還如此有才,真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前世多了她一個入圍,她上去直接就挑戰了玉景謙。   別人無不等著看她笑話,都覺得她初生不畏牛虎,上來就挑塊最硬的骨頭啃,竟敢找上每年的才子一戰,最後她卻用一計請君入甕之計,把玉景謙給陰了,玉景謙當時表情可驚訝了。   夏輕染看著場中下棋的眾人,不由得陷入了前世,和明月談話的回憶中。   “王爺,明珠染塵,王爺心動了嗎?”明月看著夏輕染笑問。   夏輕染看了明月一眼,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可更多的是氣不過這女人玩弄他,嘴硬道:“你清楚本王的性子,一般欺騙本王,玩弄本王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不管她出於什麼目的,明月都相信她是有苦衷的。她在相府的日子王爺也清楚,若不韜光養晦,以醜求生,未必能長大成人,王爺又豈能抱得美人歸呢?”明月替簡然說情,因為他不希望夏輕染再傷害簡然,也不願看到簡然受傷害。   “忘了自己的身份,深更半夜和你當街摟摟抱抱,你是覺得這口氣,本王能咽得下去嗎?”夏輕染質問明月。   “王爺誤會了,她當時喝醉了,若明月不抱她回去,難道要將她扔在大街上嗎?”明月趕忙解釋,不希望他誤會簡然。   “若她不出去鬼混,就不會有這些事,本王和她之間的帳,不會因此而了結的。”夏輕染的話語很冷,轉頭看向場上的簡然,眼裡也有了絲溫怒。   明月知道夏輕染的脾氣,簡然身上的才學是最讓人懷疑的地方。如果從一開始,就在裝傻充愣欺騙世人和夏輕染,而夏輕染的性子,絕對不會輕意放過她的。   場上,莫子月贏了楊雪心,趕緊和贏了曾慶敏的夏如意對弈,玉景謙和秦時,也贏得了楊子龍和曾慶年,趕緊繼續比賽。   “王爺,您覺你家莫側妃,今年能不能過得了景謙那關?”明月瞅著夏輕染問,問了竟沒得到回應,抬手拍了拍他肩膀。   夏輕染被明月拍回神,看著他不明所以問:“什麼事?”   “您這是走神了?”明月瞅著還好意思問他的夏輕染反問。   “想事情去了。”夏輕染回著,看了一眼場中已經換隊的眾人。   “我是問您,您家莫側妃,今年能不能過得了景謙那關?”明月又重復一遍。   “明月,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莫子寒無語問,妹妹怎麼可能過得了玉景謙?玉景謙的棋藝和他們僅限他倆,自己都下不過。   “子寒,這比賽尚未結束,勝負尚且難料,你家妹妹也不差的。”明月笑道。   “你就別給子月戴高帽了,玉公子的棋藝你和王爺不知道嗎?我都下不過,何況是子月了。”莫子寒淡笑道,今年皇上突然混合比賽,妹妹就已經失去機會了。   明月被莫子寒這一說,著實不好說了笑笑,轉頭看著比賽的眾人。   簡然看得有些累了,又歪頭靠在春意肩膀上睡覺,反正結局已經知道了,看與不看有什麼區別?自以為是的莫子月終究會下場。   場上比賽進行得異常激烈,看比賽的也看得聚精會神,皇帝看著妹妹輸給了莫子月下場,表弟玉景謙也勝過了秦時,開始了最後一輪比賽。   莫子月知道玉景謙的厲害,每行一步都很謹慎。因為她實在太想贏了,隻要贏了玉景謙,在這京中她就可以與夏輕染和明月齊名了。   可玉景謙卻不給她機會,手段更是陰損,竟然給她使計,逼得她滿盤皆輸,處處被限製,被困得死死的,想動也動不了,又氣又怒丟下棋子諷刺:“玉公子,還真是深藏不露啊,連計謀都用上了。”   “嗬嗬…”玉景謙聽到莫子月諷刺他,輕笑出聲:“怎麼?莫側妃這是輸不起,嘴上不饒人了?”   玉景謙此話一出,眾人都驚訝得看著他倆。簡然聽到玉景謙的話,直接從春意肩膀上起身了,因為玉謙這話,竟然是前世她諷刺莫子月的原話。   莫子月聽到玉景謙故意說那麼大聲,氣得咬嘴起身就走。   玉景謙瞅著竟輸不起,下場而去的莫子月,朝著評審位上的表哥瞅了一眼。   “玉公子好樣的,不過朕也說過,還有一場在朕這裡,你若能答出朕的問題,自然摘得今年的魁首。”皇帝看著表弟道。   “還請皇上出題…”玉景謙朝皇上表哥拱手。   “玉公子第一輪的詩詞,朕看後甚是欣賞此詩中的軍魂氣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這也是朕見過所有詩詞中,最為霸氣的詩詞,朕想聽玉公子再做一首這樣的霸氣凜然的詩詞。”皇帝誇著道。   曾銘傑趕緊準備筆墨紙硯,等著玉景謙作詩,他來記錄。   簡然瞅著曾銘傑的動作,一如前世等著她念他寫一樣。   玉景謙撫著下巴,若有所思又瞅向評審位上的表哥,真不知道表哥再玩什麼把戲?大半夜給他送了兩首詩詞來,讓他比賽用,他看了激動得差點沒飛起來,問又不說,就吩咐他保秘,照他的話辦事就好。   夏輕染瞅著表弟盯著他,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快點,意思是別磨磨蹭蹭的。   玉景謙見表哥瞪他,放下手揚聲念了起來:“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   簡然聽到玉景謙念著詩,驚得差點沒從椅子上滾下去,震驚得看著玉景謙。他怎麼會她前世寫的辛棄疾的破陣子?目光看向夏輕染,正好與他對上,嚇得一個激靈收回。   “小樣,看你還裝,本王就不信,你還能堅持多久?”夏輕染瞅著嚇得收回目光的簡然,在心裡偷著樂翻了。   “好詩,好詩…”眾人聽到玉景謙念的詩中氣勢磅礴,充滿了豪放和激情,一陣誇贊聲隨之響起。   “的確是好,朕很滿意。”皇帝誇贊表弟。   玉景謙被誇得就尷尬了,尷尬得摸腦袋,這根本就不是他作的,是表哥給他的,可他不能說,說了要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