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後山禁地(1 / 1)

聞言,趙逸舟乖乖的閉上了眼。   見趙逸舟閉眼,謝瑾禾這才將雙指並攏,搭在符籙的另一頭,開始推算他的命數。   奇怪,怎麼趙逸舟的命數她也算不出來?   謝瑾禾不信邪的又嘗試了幾次,無論她如何推算,結果都與從前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若是按照師尊方才所說,她自己推算不出自己的命數是正常的。可是為何她也算不出趙逸舟的命數?   莫非與趙逸舟那所謂的身世有關?   北辰神君?   若說清姈君,謝瑾禾還稍稍知曉一些。但是北辰君的話,她倒是從未聽過。   看趙逸舟的模樣,他好似也不太清楚這些事情。   謝瑾禾不知曉她為何與清姈君相似,自然也不知曉北辰君與趙逸舟是什麼關係。   隻是,這幾天來發生的這些事情,好像都在推著她向一個不知名的方向走。   這種感覺很奇怪,非常讓人不適。   等了許久,趙逸舟都沒等到謝瑾禾的回話。   他徑自睜開雙眼,低頭看著桌上還被他按著的符籙,疑惑道:“可是有什麼問題?”   聞言,謝瑾禾伸手抽出符籙,仔細看了眼自己畫好的符文走勢,確定沒有問題後,才將符籙重新放在了桌上,“放上來,閉眼。”   趙逸舟聽話的將自己的手指搭在了符籙之上,隨即閉眼等著謝瑾禾動作。   按照方才的程序,謝瑾禾又重頭開始推算了一遍。   結果依然算不出分毫。   “睜眼吧。”謝瑾禾收起符籙,敲了敲桌子,示意趙逸舟可以睜眼了。   “怎麼樣?可是算出了什麼?”趙逸舟伸手指了指謝瑾禾方才收回的手。   謝瑾禾:“才學疏淺,算不出。”   趙逸舟:???才學疏淺?   趙逸舟:“那我呢?”   他也算才學疏淺嗎?   應該也很厲害吧!   聞言,謝瑾禾將神識探出,包圍在趙逸舟身邊,隨即笑道:“你自然稱不上才學疏淺,應當是‘胸無半點墨’。”   起止是胸無半點墨!趙逸舟的身上壓根沒有一絲靈氣可言。   也許師尊說的有些道理,不然為什麼趙逸舟那般吸食靈石,竟一點事情都沒有。   北辰神君......   晚些時候,她去自己帶的藏書中翻查一番,她就不信了,這樣的人,會一點記載都沒有!   “什麼是‘胸無半點墨’啊?”趙逸舟琢磨了好一會,依舊沒能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謝瑾禾:“誇你厲害呢!”   說完,謝瑾禾便自顧自的入了房中。   今日因為趙逸舟身體的緣故,她耽誤了些時辰。   現在已然將近午時,她也懶得再出攤了。   她現下隻想去查一查,北辰君三人。   這件事情,一定沒有師尊講得這般簡單!   還有,她與趙逸舟做的夢,又與他們有什麼關係?   若是好事還好,但是如果有隱患的話,她得盡早解除這個隱患。   她可不想到時候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   見著謝瑾禾這般急匆匆的模樣,趙逸舟搖了搖頭,隨即閉上眼,見到了先前夢中的那位北辰君。   ......   天衍宗。   寶葫蘆剛停下,桐君便迫不及待的朝後山禁地跑去。   途中經過太原峰時,剛好與長離打了個照麵。   長離還是第一次見桐君師兄這般匆忙的樣子,從前就算是天要塌下來,也未見過他這般。   不對!桐君師兄不是下山尋瑾禾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難道是瑾禾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這般想著,長離也連忙收起手中的畫卷,朝桐君的方向奔去。   好在桐君身形較為肥胖,跑得自然也沒有那麼快。   長離沒多久便追上了桐君:“桐君師兄,今日怎的回來的這般早?”   聽到熟悉的聲音,桐君這才稍稍放緩腳步,問道:“阿菍現今在何處?”   長離:阿菍?自然是在後山啊!不是你自己說的讓阿菍去尋元華的?   聞言,長離有些不解:“不是師兄讓阿菍去後山尋元華的嗎?”   現下怎麼又是這般,難以言喻的表情?   完了!完了!是他說的沒錯,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那麼多啊......   桐君:“阿菍何時去的?”   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恐怕都要愧疚死了!   那人與他說過,阿菍的身體情況,不便生活在後山,這才設法托謝瑾禾將阿菍帶出後山的。   見著桐君師兄這般焦急的表情,長離收起了先前玩笑的神色,道:“一刻鐘之前去的。”   當時沈菍急匆匆的跑來太原峰,徑直沖進她的花房。   抱著她,激動的話都說不清楚:“長...長離師叔....,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師尊終於同意.....同意我入後山了!”   這麼多年來,沈菍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去一趟後山。   長離了解她,與其說她是想見元華,還不如說,阿菍是想見一見後山是什麼樣子的。   沈菍知道,自己是二師姐從後山抱出來的。   據長離師叔說,師姐從後山將自己抱出來的時候,已經被裡麵的妖獸打的奄奄一息了。   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師尊與三位師叔才聚力將後山中的一眾妖獸用捆仙鎖封印了起來。   沈菍想去看看後山,也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到底是什麼。   如今得了師尊的準許,她自然激動萬分!   這樣,她不僅可以去探望一下師兄,也可以去後山仔細看看了。   聽著沈菍的話,長離自然也沒想那麼多。   她覺得師兄這般說,自然有師兄的道理。   於是,長離替沈菍換上了自己為她新做好的衣裳,笑道:“去吧,知道你歡喜你的元華師兄。你便穿著這新衣裳去見他罷,保管讓你師兄眼裡都是你!”   長離新做的衣裳是淺粉色,穿在沈菍這般豆蔻年華的少女身上,似是初春含苞待放的嫩色桃花。   凸顯出了沈菍少女的嬌媚,讓人眼前一亮。   長離滿意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作品,隨即拍了拍手,笑道:“我們阿菍,當真是美極了!”   聽著長離的話,沈菍的臉頰開始迅速升溫,不多時便紅成了牡丹色。   長離很少見沈菍這般,自然拉著她多調侃了幾句:“阿菍的臉怎的這般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