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 易中海強忍寫下欠條,但是卻隻寫了一百塊錢的欠款。 “易大爺,這不合適吧?!” 傻柱這意見大了,每個月五塊錢的話,要好幾百啊,怎麼隻給一百,“要不我去找一趟何大清,問他每月給我兄妹究竟郵寄多少生活費?!” 眼下,這筆賬他是鐵定要跟易中海算清楚了。 “剛才我不是說了,自從何大清離開,你們兄妹吃喝拉撒哪一樣不是我們夫妻照顧的,棉被棉衣都大風刮來的,這些都要換算成錢扣下。” 易中海沒好氣地吼道,“不相信的話,讓易大媽給你們算!” 這一下,把眾禽震得一靜。 易中海背著手,氣呼呼地回家去了,易大媽也生氣地罵了一句,“傻柱,你太不孝了!”也跟著進屋。 劉海冷冷一笑,沖他們背影呼道,“老易不留下開全院大會麼?” 砰! 回應他的是易中海家重重摔門聲。 劉海微笑,轉身對眾禽道,“好了,今晚易中海一家不能到場,全院大會延期再開,大家都回吧。” 賈家 “不行,街道辦獎勵我沒拿到,你一定要把傻柱的那一百塊錢拿到手,欠條拿來了吧?” 賈張氏不依不饒。 秦淮茹把欠條弱弱地遞過去。 “你收著,直到它變成十張大團結為止,到時候拿給我!”賈張氏說到這,聽到乖孫叫她,連忙應聲出門去。 賈張氏一走,賈東旭招手讓秦淮茹過去,“拿到這一百塊錢,給我,不準給我媽!” 什麼……剛才還不準我靠近傻柱。 秦淮茹抹淚,自己進一步不對退一步也不對。 丫你娘倆的什麼都要做,還什麼都滿足不了。 捂著臉秦淮茹哭泣聲越來越大。 這時蘆大芬也剛回來,路過賈家,嘴裡哼著調兒,別提多得意,她今天回家分行椰的。 秦淮茹見她這麼瀟灑,頓時心向往之,想想自己這是過得什麼日子! 蘆大芬到了後院,進家裡就收拾東西。 “媽!” 劉光齊望著剛回來的中年婦女,他滿嘴抱怨,“媽,您怎麼能這樣做?” “我怎麼?”蘆大芬停下手頭工作,反問道。 “您怎能勾引羅大炮?那是我嶽母的男人!”劉光齊簡直了,這不亂了麼。 蘆大芬臉色一變,旋即冷笑:“我知道光齊你娶了媳婦忘了娘,你這麼說你親媽,我不怪你,因為你這是無藥可救了!” 啪 劉光齊拍案而起,“媽!您怎麼能有這麼大胃口,您有我爸一個男人還不夠,還要男人,您究竟想要多少個男人?” 啪。 蘆大芬氣得一巴掌蓋他臉上:“畜生!” 劉海從傻柱家出來,又去了聾老太太那。 回家時,就聽見門口傳來母子吵鬧聲。 打了個旋兒,劉海沒進家門。 一個是紅杏一個是白眼狼。 這娘倆兒,劉海一個都沒看上。 反正婚也離了,想分財產的話,那隻能分之前存的那二百塊錢,眼下發的獎金什麼的,那不能夠,劉海一分都不可能讓蘆大芬帶去給羅大炮。 另外有白眼狼在前頂著,劉海也不不插和,等他們鬥個兩敗俱傷再說。 今晚蘆大芬沒能再在四合院住下,劉光齊不讓她住,張春花也是不肯再叫她媽,隻叫“大娘”。 蘆大芬氣得不行。 收拾衣物就跑去羅大炮家裡。 劉海看她背影,這女人晚上要獨守空房了。 嘖嘖,真沒想到二大媽這需求,癮真大! 嗬嗬。 第二天,劉海帶倆孩子吃早飯,發現多出來的鍋碗,一問之下,才知道事前二大媽來過還說了那麼一頓話。 “看來她也是真正放棄白眼狼了,這是要對倆兒子下手。” 想罷,劉海裝模作樣地輕咳一聲,向倆兒子宣布,“昨天晚上,你們親媽已經搬到羅大炮家裡去了,以後伱們是認羅大炮當爹還是……” “當然是認您了。”倆兒子意見一致。 “那你們媽?” “我媽她犯了錯,雖然不至於不認她,但她做錯了事,反正我是不會去羅大炮那!”老三老二意見差不多,不可能跟著後爹過日子。 再說了他爸現在都不打他們了,還有他爸現在軋鋼廠特別厲害,羅大炮可比不上他爸。 吃過飯送倆孩子上學。 回廠子的路上,麵前一個長得柳眉大眼的漂亮姑娘擋路,是於莉。 劉海撫額,“怎麼又是你?” “難道一大爺希望是冉秋葉嗎?”於莉歪頭調皮地吐吐舌。 劉海無語,“我說於莉,您是不是沒工作呀,要不我給您安排個學徒工,去我們廠算了!” 不給她個活乾,天天擱這堵他,那可太麻煩。 “我是在陪一個真正的男人說話,您怎麼凈把我往外推呀。”於莉抱臂,意味深長地笑。 “一邊玩去,大爺沒空陪你。” 劉海繞開她就走。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於莉從後麵跟上,“一大爺,昨晚那樣,我都沒告您,您乾嗎這樣啊,您給句話,究竟成不成?” 劉海擺手,“先不說成不成,我現在哪有休班?” “等您休息時再說呀,這還不成?”於莉眨巴下眼,一雙大眼水靈靈地。 劉海一想,點頭,“那成,到時候我讓鐵柱通知你。” 兩人說著話到了軋鋼廠,於莉揮揮手沖一大爺告別。 好巧趙鐵柱在廠門口,見到這一幕,趕忙跑過來,瞅著遠去的於莉,趙鐵柱好奇地道,“師父,您身邊又多一女同誌呀,冉老師那邊,還要不?” 這家夥特精明,劉海也不瞞他,“冉老師是老三的老師,怎麼能不要?” 頓時趙鐵柱明白了,冉老師和剛才那女人,師父倆都要啊。 師父這胃口可真大。 “師父還有個事得跟您說。” 趙鐵柱道,“關於羅大炮的,他在拘留期間受傷了,聽說是襠不行了,現在進了醫院,正在緊急治療,我看他這一時半分出不了醫院了。” “哦。” 劉海若無其事地應一聲,然後進了廠子。 剛走到辦公樓的地方,就見易中海從裡麵氣沖沖地出來,都不帶打招呼。 “易師傅這怎麼了?” 劉海朝跑過來的曹紅霞問道。 曹紅霞捏鼻子搖頭:“聽說是借調失敗!隔壁廠想借易師傅過去幫忙,有補貼的,但廠裡給拒絕了。易師傅去理論,我看八成失敗了。也不想想就他這樣的人,萬一去了別的廠,出了事故誰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