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下鄉時間,劉海先去一趟紅星小學,交待老三一番,卻發現冉秋葉今天居然沒上班。 昨天倆人和好之後,冉秋葉就說要盡快入職。 實在有點奇怪。 劉海尋摸了下,自己這一去,至少得兩三天。 不親自給她說,實在是不行。 乾脆直接去了她家。 卻見她背著包包正要出門。 “咦,您怎麼來了?” 冉秋葉還以為劉海是專門來她家的。 誰知道竟是跟她說要下鄉,兩人要分別好幾天。 見她瞬間就沒了笑容,劉海不禁問了句:“如果你有時間,我帶你一塊去鄉下看看?” “真的?” 也就隨口一問,沒想到她竟然願意。 把家裡都安排好了。 劉海帶著冉秋葉跟著武振華他們就趕往大羊公社。 軋鋼廠 沒有一個小時功夫,易中海果真從物料車間,被調到了鉗工車間,同時輔助劉海現在負責的特殊零件製造車間的各樣工作任務。 隻不過劉海這一走,車間裡麵技術負責的就交到趙鐵軍的身上。 趙鐵柱臨時負責,當然車間內一切施行都是師父走之前安排好的。 隻是今天臨下班了,情況卻與師父走之前截然不同。 見到易中海為首的幾個老工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偶爾傳過來幾句話都是歪歪斜斜,蜿蜒入耳地。 趙鐵軍沒有趙鐵柱那種城俯,他乾脆直接就走上前去,開門見山問有啥事,可以坦明說出來,大家都探討一下。 “沒什麼鐵軍,我們都在討論,接下來鉗工的任務分配比重以及工作方向。” 易中海一臉正色地說道。 “哦,那你們是怎麼安排的?”趙鐵軍隨便問了句。 他雖然是鍛工,但鉗工也必一點,最近在上夜校,知識麵增加,跟著師父的這些日子各方麵的水平也有所提高,再加上鉗工的工作,經過這段時間的再三摸索,在這裡基本都是固定的。 “還是跟以前一樣,小軍你就別管啦!” 旁邊的鉗工老汪擺擺手說了一句。 小屁孩事兒真多。 也不想想擱這的人,都比你大多少歲,反復去做的事,還需要你個屁孩兒管來管去的麼? 趙鐵軍再問下去,老汪就按之前說的敘述一遍。 但等趙鐵軍走了,老汪乾活就跟從前不一樣了,而是隨了易中海的乾活流程與方式。 下班回到家之後,趙鐵軍別提多鬱悶,眉頭都皺成個疙瘩。 思來想去,決定去找鐵柱說說去。 “小軍乾嗎去,吃飯啦!”趙鐵軍媽急得在後麵喊。 “不餓,您別管了。”說著趙鐵軍沖進黑夜之中。 劉海等人到大羊公社天都黑透了,也過了吃飯的時間點,多虧冉秋葉帶上了幾顆果仁巧克力,先墊了墊肚子。 下了牛車,劉海就看到公社門口的燈還亮著。 “呸呸呸” 冉秋葉不停地吐口水,鄉下都是土路,雖然城裡也有一些是,但她這一路可都在吃土啊。 扭頭看過去,發現劉海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像是沒見過一樣。 劉海是真第一次見。 目之所及處,除了一些破舊的低矮平房,就剩下一望無際的土地。 公社這裡粉刷了一些標語,看起來較新的。 其他的房屋則是各有各的破舊。 這給了劉海另一種不同的感覺。 隨後公社書記熱情地迎了出來,雙方一陣寒喧,劉海表示先去看看即將報廢的大卡車。 副書記卻說,下午就往回走,這不還沒來得及吃飯呢。 書記趕緊讓準備飯菜。 由於來客就劉海和冉秋葉兩人,公社就準備了兩人份飯菜。 玉米糊糊湯、紅薯當饅頭,野菜根是一盤菜…… 看到這些,劉海愣了愣。 雖然知道現在糧食緊缺,物資不富裕,但在城裡二合麵饅頭還是有的。 不過,身為未來人,劉海是頭一回吃野菜根,挺新鮮。但冉秋葉卻吃不下去。 公社書記卻笑嗬嗬地製止他們,“先不急,菜還沒上齊,您先不著急吃,雖然時間晚了點,嗬嗬。” 正說著話,書記愛人就趕了過來,手裡端著倆大陶碗,裡麵油汪汪的,不是肉還是什麼? 風乾的豬肉臘肉。 另一碗是,吃不出是啥肉來。 “狼肉!” “我們村裡人在山上打到的,狼!”書記愛人自豪地說道。 劉海還是第一次,不由多吃了幾口,味道不錯,雖然是老臘肉了,比起豬肉來講,卻也多了一股清甘味道。 吃完飯晚上十點,劉海二人被安排了去了公社副主任田豐收的家裡。 據說田豐收是公社的維修工,平時大卡車有什麼問題都是由他來修理。 這次提出讓大卡車報廢,也是他說的。 郭忠華是田豐收的徒弟,上回進城裡,是為了修卡車零件的,最後問了一圈,實在修不好,他就跑到黑市想賣了,結果遇上劉海。 大致情況了解,那就等明天吧,一塊去看看大卡車。 尤其是今天晚上要用係統惡補一下卡車的裝配等。 臨來的時候,劉海聽了小柱的囑咐,帶了一點紅糖過來,沖了一碗水,給另一個屋的冉秋葉端過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聽說鄉下比城裡要冷,現在看來是真的冷。 順便拿了自己的一床棉給她捎過來。 都放下之後,劉海準備離開,沒看到冉秋葉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行了,你趕緊睡吧,明天不用早起,到時候給你送飯過來。”從前劉海就寵女友,現在也一樣。 剛拉開門要出去,忽然身後一道“風”撲過來。 哢一聲,門被關上。 劉海有點傻眼:“冉秋葉,您這是乾嗎?” 這個乖乖女,突然化身女土匪了。 竟然敢關他的門? “不看著我喝完再走麼?” “好啊。” 劉海朝外頭看一眼,沒什麼閑雜人。 想到了之前兩人在新房子裡進行到一半的“任務”。 於是劉海走上前,冉秋葉抿了口紅糖水,直接躺到了炕上。 劉海也坐到了炕沿兒,伸出兩隻手,認命地給女朋友捏腿。 “怎麼樣?” “舒服!” “還疼嗎?” “有點兒……” “經期犯痛應該,忍忍就好,別想太多,早點休息,多喝紅糖水。” “砰砰砰!” 田生貴重重砸著自家的木頭門,幾秒之內就被砸開,他沖進屋,看著裡麵的一男一女。 女的身子用棉被裹著。 男的坐在旁邊,手伸進棉被裡麵,不知道是在揉按啥,但看到裡麵露出一截雪白圓潤的腳踝,是光著的。 “喂!你們在乾嗎,父女也不能這樣啊!”田生貴旋即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