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老太太是最公正的,我希望您能考慮下她的意見。” 易中海一副正義之色,他還朝著易大媽看去了眼,“何況這是我們兩口子家務事,您現在這樣,很沒必要。” 說著,他扭頭沖現場眾禽說了句,“我看這次的事給大家添麻煩了,我這家務事自己解釋,不必打擾到大家,大家給我個麵兒,咱這事就過去了。” 好個道德天尊,竟然三兩句話就給我糊弄過去? 劉海冷笑等易中海表演完,他於是大聲對眾禽說道:“各位鄰居,我曾經是咱們院二大爺。我還是可以繼續做我的二大爺,為什麼我要做一大爺,為的不正是咱們院大家嘛!” 劉海也照貓畫虎,給自己吹噓一波。 “可是,就算我這樣有經驗的二大爺頂上來,也不能避免有人抹黑咱們四合院模範稱號。” “打老婆,破壞生產,投機倒把……這是典型的壞分子。他現在是四合院一份子,之前可是院裡一大爺,不知道乾了多少這種黑心事!” “是這樣,上次張大軍那事,咱們大家一起抓投機倒把,就有他易中海。” “不錯,咱們一定要跟這種人鬥爭到底!” “以後不定發生什麼事,鬥爭到底!” 眾禽批聲四起。 賈張氏是個絕對記仇的,趁著大家聲音漸弱時,她突地嚎了聲:“易中海欠傻柱的一百塊錢還沒給,今天就還錢!還錢!” 賈東旭的補償款,賈張氏一直就沒能搶過來。 一百塊錢欠條,她穩穩捏著,並且一定要到錢。 易中海見狀心頭大震。 雖然從前他做得有點過,但這幾天他可是在盡力彌補,並且還循序漸進地重新拉攏傻柱。 至於賈家,算了。 賈東旭出這事,也不可能再給他養老。 就選傻柱了。 “這是我欠柱子的,怎麼可能給您呢賈嫂子,快把欠條還給柱子吧。” 易中海一臉地正色道。 “我不給我就不給!” 賈張氏耍賴皮。 劉海卻瞧了出來,易中海這是想蒙混過關呀! 他道,“欠條的事,我負責解決!” 聲落,鬧哄哄的全場一片安靜。 連易中海都看向說話的劉海。 “以後每個月老易發工資,我會提前通知廠裡,扣出十塊錢,一共扣十個月,還欠條上的一百塊,賈張氏還有何雨柱你們看怎樣?” 賈張氏當然是太樂意了。 傻柱晃晃大腦袋也沒意見。 隻有易中海,剛要說什麼,又硬生生按下。 接下來劉海並不問易中海的意見反而是繼續之前話題,“易大媽,您身上的傷是不是易中海打的?放心,大家都會為你爭取的!” “不用你們管!”易大媽直接搖頭。 “好,為了你們老兩口以後不打架,那咱們全院做個見證,以後易中海再想要孩子,再讓你懷孕,你再懷不上,再挨揍……那時候咱們大家還管不管?” “這……” 易大媽頓時變了臉色。 就這個時候,劉海緊接著問,“懷不上孩子究竟是誰的問題?老易媳婦,您究竟心裡有數沒有?” “我……” “這樣吧,明天二大媽,小周媽,賈張氏,你們幾個一起陪著老易媳婦去醫院檢查檢查,看看究竟是不是老易媳婦不能生?至於費用,二大爺從你那裡扣,上回咱們院不是捐了財物嘛,就用那裡頭的!” 有劉海這麼一說,閻埠貴點頭答應,他賬記得清清楚楚,因此讓老伴帶著易大媽去檢查,也沒事,反正也花不到自己的錢。 “好了,易中海打老婆這事帶壞咱們院風氣,萬一給打死了,咱們院就出了人命,現在老易當著大夥麵給老易媳婦道歉,另外打掃一個月院子,長長記性。” 劉海揮揮手。 剛打算回家,不服氣地易中海走上前來,“老劉,我們談談。” “好啊。” 劉海也正要找他說話。 兩人走到僻靜處,易中海怒道,“是不是你?” 劉海佯裝聽不懂,“您說什麼?” “從你在廠裡車間說什麼老鄭家鄰居懷子,再到那什麼華大夫開中藥方子……直到現在,都是你做得局!我媳婦裝懷孕,是不是也你教的?!我錢都被伱敗壞沒了!” 易中海一口氣說完,怒得雙眼幾乎要噴火。 “原來你都知道啊。” 本以為要費一些功夫,誰知道劉海竟這樣輕易承認了。 反倒讓易中海一時說不出話來。 愣了。 “看來這件事我要往上告!” 易中海咬牙說完,扭頭就走。 “明天易大媽去檢查身體,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倆一直沒孩子,會是誰身體不好?” 咯噔! 本來想離去的易中海突然止住腳步。 猜疑道,“什麼意思,你以為是我……” “否則呢?”劉海懶洋洋看著他,“如果不是易大媽問題,那就隻能是你。” “你敢!”易中海大怒,指著劉海正色道,“別想汙蔑我!” 扔下話易中海決定,明天親自去檢查,否則的話,劉海給老伴的檢查結果肯定是沒問題,到時候有問題的豈不是成自己? 再往院裡院外廠裡廠外一宣傳,那他易中海就更被糟蹋壞了名聲。 他絕不會給劉海這個機會。 看著易中海離開,劉海微笑了下,他都做到這步了,當然一定做到底。 尤其他現在都成院裡一大爺,那肯定不能再讓易中海得意。 另外聾老太太今天所做所為讓劉海心裡特別不舒服。 自打易中海夫婦不再侍候聾老太太三餐飯之後,任務就由劉海一家擔任下來。 最近張春花應該有好好給聾老太太送飯吧。 可縱然如此,聾老太太依然還是站易中海那邊。 看來這老太太非但不稀罕他的孝順,更不稀罕送的那些肉菜了。 劉海回後院,乾脆交待兒媳張春花,以後不用再給聾老太太送飯。 可結果,就見自己家裡聾老太太正由傻柱扶著,祖孫倆笑嗬嗬地在等著他。 張春花倒了杯水給聾老太太,這兒媳婦看起來特別孝順,跟從前天差地別,也不知她是怎麼想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