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就去吧,我們保準把家照顧好好地!” 劉光齊趕上前積極說道。 正好他爸一走,小兩口睡這,反正四合院那個家不能再回去,晚上睡覺太冷,玻璃又沒安裝上,昨晚差點把小兩口凍死。 “這樣,我等您消息啊劉師傅。” 生恐被拒絕,郭忠華趕緊跑了。 人一走,劉海考慮了下。 不管是修理啥,等於是白送他的係統積分。 對他來講,攢夠積分比什麼都重要。 所以這次,他還是得去。 但不是今天。 “走吧,去你家。” 看了眼被老大兩口子拎手裡的一大包一大坨的物資,劉海毫不猶豫收過來,沖冉秋葉一瞥,這就拎著出門去冉家。 “喂,我說……爸,爸啊!” 劉光齊急得直跺腳。 不帶這樣的,明明是他先出手。 張春花也是又急又氣,想著好歹還有隻活雞呢,結果四下一找,早被她公公給一起拎走了。 “這什麼事啊,還想給我媽送去一些呢!” “這個冉秋葉究竟誰啊,憑什麼去她家!” “我就說不該讓你媽跟你爸離婚,就你爸這樣的能守得住?” “春花,這不是我爸守不住,是我媽守不住,我媽跟你媽爭羅大炮一個男人,我臉上也沒光啊……不行,明天我得找找我媽去!” 小兩口吵了一頓,忽然見著老二老三也走了,轉念一想又很欣喜。 他們心心念念的房子呀,就這樣輕易住上了! 以後,再不換地方! 郭忠華拿來的物資沒過夜,就給送到冉秋葉家。 劉海沒客氣,直接帶著老二老三在熱情似火的冉家吃了晚飯。 “秋葉,就因為你給人倆孩子輔導學習,人送這麼多物資,真是個大好人吶,知道現在物資多緊缺啊。” 冉父冉母自劉海父子走後,便是滿口贊譽。 冉母不放心:“我看還是明天讓秋葉回給人家一些物資,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 “不用媽,劉師傅他是軋鋼廠八級工,工資也高,不缺這點東西。” 冉秋葉說到這,看見父母都是吃了一驚的表情:“那這劉師傅看起來可真年輕啊,已經八級工啦……” 對此冉秋葉特別自豪,“那當然,人可厲害著呢。” 很快冉母覺察出什麼,“上次送了一箱子物資的,是不是就他呀?我聽說之前他還隻是六級工。” “媽,是他。人進步得很快,我爸不是看報紙嗎,我給您找找那期的報紙。”冉秋葉連忙把之前自己在街頭買的報紙拿過來,給爸媽查看。 看罷,冉父冉母對視一眼,都沒想到這個劉師傅竟然不是個普通人。 劉海帶著老二老三帶著一肚子吃得又熱又飽的肉菜回四合院住,就發現家裡的玻璃給人砸了。 晚上呼呼直刮寒風。 本來美食美覺睡上一晚,現在還真晦氣。 找來牛皮紙先把窗戶糊上。 劉海用腳趾都能想到這缺德事是誰乾的。 幸好他今晚沒在這院裡吃飯,否則保不齊又會被砸壞第二塊玻璃。 但劉海也不是能忍的。 他來到中院,正打算找傻柱。 耳聽得賈張氏在門口罵得正兇,什麼“老賈啊快來帶走這些偷吃肉的家夥”“天天做廚子卻沒飯盒帶回家,天殺的,還讓我淮茹給他洗衣裳,不要臉”……敢情是在罵傻柱。 扭頭看到劉海中,賈張氏叫住他抱怨,“一大爺您也管管,別整天想著在外頭勾女人……” “您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女人了?”劉海簡直了,這賈張氏嘴裡怎麼就吐不出正經話呢。 見她還要說,劉海給擋住,“我這就找柱子說說,您先住口。” 傻柱在屋裡一杯酒一盤花生米,喝酒就講究個寂寞,配合著外頭賈張氏的叫罵,嘿,那就跟聽曲兒一個樣! “一大爺,您來了。” 見人進來,傻柱忙起身招呼。 他今天被許大茂折騰不輕,他就不明白許大茂為啥要鬧自殺,給救醒之後,又沖過來殺自己。 傻柱這還是頭一回被這孫子給震住。 差點就讓這孫子得逞了。 “柱子,明天我去趟公社,你照看咱院子點,交給你個任務,查查有家玻璃是誰砸的,回頭我跟咱街道辦到時候來個嚴密查處,找到害群之馬,一齊給收拾了。” 劉海乾脆利落地交待完,這就準備走。 傻柱正答應著,忽然眼睛一亮,這是個機會呀,不行,趕緊叫住劉海求助:“一大爺,您先等等。” “您說許大茂這事,咋辦?” 劉海知道不說破:“什麼事?你不是照顧他了?” 還能咋辦。 傻柱凈踢人褲襠,這斷子絕孫之仇,何況許大茂這就娶媳婦了,結果聽到這噩耗,肯定解決不了啊。 雖說現在傻柱還蒙骨裡,但許大茂應該知道地很清楚了。 “一大爺您就給出出主意吧,許大茂那孫子跟個娘們兒一樣鬧,真受不了這孫子!”傻柱氣得大罵。 嘿,賈張氏在門外罵傻柱; 這傻柱就在屋裡罵許大茂。 劉海真是樂了,“柱子,先讓許大茂在醫院住一陣,回頭我勸勸他。” “成,一大爺,我信您!” 眼見把問題解決,傻柱灌了一口熱乎酒。 劉海搖搖頭,開門出去。 門外,賈張氏已經不罵了,隻是前頭的水池子處秦淮茹在蹶屁股扭腰地刷洗衣物,這大晚上的誰能受得了。 難怪婁曉娥跟傻柱散了,看起來秦淮茹是功不可沒啊。 “一大爺,您吃過了?” 見到人,秦淮茹狀似打招呼一樣地問道。 “吃過了,您忙。” 劉海沒逗留,誰知秦淮茹又道,“之前教我的師父出了事,一大爺您看看,要不我去您那個車間唄?” “還沒找到新師父?那你這幾天都在乾嗎?” “這,就做些雜活唄。”秦淮茹有點不太好意思說,最近她都在廠裡溜噠,也沒乾什麼活。 “還是給你介紹個師父。”劉海轉而說道。 他的那車間,可不是秦淮茹這種女人能上得了手的。 再說裡麵都是正而八經乾活的,他可不想讓車間的人都變得跟傻柱一樣。 第二天上班,劉海讓人給秦淮茹介紹個師父。 回頭去了趟醫院,把傻柱昨天說的跟許大茂知會一聲。 “不是一大爺您說,這事我不得找他傻柱拚命?我這就快結婚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竟然出這事。” 許大茂隻要一想想,弄死傻柱的心都有。 “大茂你就說吧,想若無其事地結婚,還是鬧得滿城風雨?”劉海給了他倆選擇。 許大茂當場無語。 下午時,許大茂出院,得知這事的傻柱直接就把事先留出來的半隻雞送給了一大爺。 見傻柱那高興得意樣,劉海暗暗搖頭,雖然人是從醫院出來了,但許大茂跟這傻柱算是不死不休了。 想到玻璃那事,傻柱跟劉海說了,八成是聾老太太乾的,但請一大爺理解老太太,以後多給老太太送吃的多孝敬。 我呸! 劉海直接就噴上他,“柱子,這事伱知會聲小周,今天我得去趟公社,咱們回來再好好處理。” “啊,還要處理啊。”傻柱愣了。 劉海卻不吃他這套,深重地教訓道,“柱子,尊老愛幼,可以。但咱們不能無禮惡行而不管,甚至冠之以‘孝敬’的名義。這樣隻會侮辱扭曲‘孝敬’這美好的品德,懂吧?” 見傻柱似懂非懂。 劉海繼續灌輸,“孝敬聾老太太這事,一開始是易中海發起的,我看這事也要由老易他貫徹實施到底。柱子,聾老太太雖然疼你,但你到底不是她親孫子,所以孝敬她,你要量力而為,看到咱院這麼多小孩子,柱子你要學會豎立榜樣,再老的人,隻要做了惡,就不能以孝敬之名來抹殺這種惡,你明白嗎?” “呃……” 傻柱懵。 可以說劉海這套說辭,徹底顛覆從前易中海給傻柱洗腦的那套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