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荊主任(1 / 1)

把賈張氏給樂嗬嗬地打發走,劉海就心情略好地吃晚飯。   但老大兩口子憋不住了。   偷偷互相使眼色。   最後還是張春花把東西一收拾,撐著笑說道,“爸,院裡的水池子總是秦淮茹用著,我拿些臟衣服跟光齊回新分的房子那邊洗衣服了。”   接著小兩口飛快出門。   一路上爭嘴吵架,最後張春花實在沉不住了,說道,“你爸如果真娶了那個俏寡婦,別說這新分的房子,就算是四合院的房子也沒咱倆住的!那俏寡婦可是有仨兒子!”   “想想你爸剛才說的話,說你孝順丈人丈母娘,卻撇了親爹親媽!光齊,那是對你有深深的怨恨啊,我想你爸寧可把房子給俏寡婦的仨兒子也不可能給你,更不會給我肚子裡的他這親孫子!”   ……   這麼一番話,說得劉光齊如臨大敵。   回家,兩口子秘議了一番。   第二天,張春花請了一天假,先去找冉秋葉。   他們深思熟慮過了,這事隻有冉秋葉能夠解決。   劉光齊:“那我去找我爸的那些徒弟們,他們一定會站咱們這邊的!”   “得了吧你。”張春花嫌惡地看著他,“你爸那仨徒弟那德行,簡直跟你爸一個算了出氣!他們維護你爸跟什麼似的,如果你爸真娶了俏寡婦,他們仨能把俏寡婦的仨兒子當親師弟,比老二老三還親,你信不信?”   聽到這些話,劉光齊心裡瓦涼瓦涼滴。   一瞬間覺得自己一無所有。   如果他在廠裡也分房就好了,但這次因為張大軍風波,他跟春花也受到波及,都降了一級工資。   就算有房又怎樣,劉海中可是他爸,他繼承他爸的資產有錯麼?   現在他爸工資一個月二百多,就應該給他這個長子啊!   無論從哪方麵想想,都是意難平。   “行吧春花,伱好好跟冉秋葉說,我覺得冉秋葉是個讀書人,她一定會站在咱們這邊的。”劉光齊吸吸鼻子,突然覺得自己孤伶伶地。   “但願吧!”   清早天還不亮,劉海來找傻柱,把門一關,倆人在屋裡談話。   傻柱也是氣得不行,一晚上都沒睡好:“那女的,居然敢說爺爺我做的菜不好吃……”   “好好說話!”劉海訓斥。   傻柱渾勁又上來了,很快似乎是被一大爺權威,也可能是一大爺的威嚴老臉給壓下,遂不情不願地道:“一大爺我做的菜您是嘗過的,連廠領導都說,如果不是我太年輕,五級都給我漲上去,但那女的居然說我做的菜一點都不好吃……狗嘴吐不出象牙!”   傻柱話罷,又勸道,“一大爺,別抱希望了,那女的太難纏了!”   “我看還是讓鐵柱把工作交出去,反正也沒什麼嘛,做不到就做不到,這沒啥好丟人的!”   隻望著劉海出神,並沒有說什麼。   “收拾一下,準備上班吧。”   之後劉海說了一句,接著起身走了。   打開門時,他突然回身,真誠地道,“何雨柱,你做的菜很好吃,是真的。”   傻柱愣了愣,反而過來這竟然是句肯定中帶著鼓勵的話,不禁莞爾一笑,“嘿,這一大爺!”   “我說一大爺,別忘了給我介紹對象!”傻柱追出去喊。   這時秦淮茹剛出門,聽到這話,不由地抿緊唇。   等到快上班時,秦淮茹掐著點,見傻柱出門,她也在後麵跟了上去……   “叮,恭喜您獲得日常用品兌換門票一張!”   在趕去上班的路上,劉海聽到係統莫名其妙的獎勵。   日常用品兌換門票?   是可以兌換雪花膏的那種門票嗎?   但這不是重點,為什麼會從機械零件一下子過渡到日常用品啊?好歹過渡到糧食糧倉什麼的,才是比較正常的吧?   不管怎樣,肯定是特殊車間又因為劉海的帶動出了新產品。   步伐略緩,劉海查看了一下,哪怕是瓶雪花膏也行,不要白不要。   係統窗口上果然顯示雪花膏、狐臭膏、香水、口紅、花露水……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趕到特殊車間,果然是牛鋼鐵他們鍛造了一個軸承零件。   劉海等到冷卻下來,仔細查看了下,提出修改意見,讓趙鐵軍一塊跟著修正。   這個軸承到快中午時,經過各方努力下,終於達標,劉海這邊一上收獲5點積分!   現在一共是40.1積分!   隻不過係統依然沒有一丁點變化,還是給出兌換窗口,但窗口內容依然老一套。   進入諸天,換回自己那副年輕的身體,這與劉海事先設想的,差距還真不是一般大!   中午打飯,劉海特意給徒弟打了份,見趙鐵柱垂頭喪氣樣子,甚至還求證,自己是不是很笨?   “好孩子,你這是抑鬱了,成,不能讓你一人抑鬱,師父得幫你。”   劉海語重心長道,“再給那女的一次機會,這次師父陪你去。”   “師父,人荊主任不可能再赴約了,這次人就很不高興,我想今天下班之前給廠裡把任務交付了,既然完不成,我還是回去做鍛工吧,其實四級鍛工每月也能賺很多錢呢。”趙鐵柱有氣無力地說道。   “傻孩子,今天不是還有時間麼,走吧!”   把飯盒交給其他倆徒弟,劉海站起身,帶著趙鐵柱離開。   “你說這種活怎麼交給趙鐵柱這個剛進宣傳科沒多久的辦事員?”   師徒倆一走,吃飯的眾人議論紛紛:   “這還不好說,趙鐵柱是靠著他師父上去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雖然職位低,但辦事員有前途啊,不從這個時候收拾他,難道等他成長起來再收拾啊,我看宣傳科也有人跟劉師傅不對付!”   隨後,劉海帶著趙鐵柱去隔壁城市商業局,去堵那個荊主任。   這邊雖然恰好有輛順風車捎帶過去,但到地方之後,也已經下午六點,天都黑了。   趙鐵柱被打翻了自信心一路上念叨“晚了晚了”“肯定下班了”“又不知道荊主任家住哪裡”“這下白來了”……劉海一巴掌呼他耳瓜子上。   呼得趙鐵柱當場就懵了。   “再廢話,老子現在就踹你下車!”   麵對師父疾言厲色,趙鐵柱瑟縮了下,不敢再吭聲。   到了商業局門口,劉海先打聽了傳達室,把單位介紹信交上去,之後得知荊主任她還沒下班。   這個時候才看到趙鐵柱眼睛裡麵有了一點點亮光。   師徒倆這才朝辦公樓走去。   這裡都是一座一座或三層或四層的小樓,樓與樓之間寬度很大,樹木很多,夏天一定非常涼快。   按著指引,他們到達主任辦公室。   劉海“叩叩”敲門,聽到裡麵傳來年輕的女音“進來”,有點意外,然後推門進去。   隻見辦公室裡,僅有一個三十歲上下梳兩條麻花辮的女人,再沒別人。   劉海朝左右看了下,詢問,“同誌,荊主任在嗎?”   麻花辮女人抬起眼睛,鏡片後的纖長眼睫濃黑密稠,定定看過來:“找我什麼事?你……趙鐵柱,還是你?!”   目光頓時落在劉海身後的趙鐵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