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開學時間,高珍齡打扮好去知華大學報道,一般大學報道是在九月或八月,而知華大學是在九月份,高珍齡一大早就出發了。 她今天穿的是米白色的背心裙,頭發就紮個半馬尾,脖子上戴著藍色寶石項鏈,也就是鮫人眼淚,雙腳穿著白色的涼鞋,右手提著藍色的行李箱,裡麵裝的都是貼身衣物,肩膀上的棕色背包,裡麵裝的都是重要物品。 來到知華大學後,發現這裡建築繁華,好像一座城堡,歐式風格的建築,雪白的墻壁一塵不染,一扇高大的鐵欄門,上麵的招牌上寫著“知華大學”四個大字,學校的附近有小吃店和零食店,奶茶店和咖啡店也有,已經有很多人進去報道了。 高珍齡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學校,環境條件非常好,聽湖珊之前說過,薑卿汝就在這裡讀書,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找她報仇,一定要把她醜惡的麵目撕下來!還有何成,既然你敢背叛我,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找到宿舍後,高珍齡選好自己的床位,然後把東西教放好,是一間高低床,但床的下麵是一張書桌,可以放書本和物品。 剛好整理完畢後,一個身材偏胖的女人走了進來,穿著白色的體恤衫,下麵配的是淺藍色的牛仔褲,一頭淩亂的短發,臉蛋有點肥嘟嘟的。 “你好,我叫高珍齡。”高珍齡覺得先打個招呼好。 “我叫陸元元。”女人介紹道。 接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長得美艷妖嬈,纖細的腰肢,精致完美的五官,白質的肌膚,一雙迷魅的狐貍眼,穿著玫紅色的直筒裙,簡直就像是明星。 “請問哪個是我的位置?”美艷女人問道。 “那邊哦。”陸元元指了指最前麵的床位。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歡婭。”美艷女人介紹道。 高珍齡和陸元元也做了自我介紹,從此,她們三個人就是舍友了。 開學報道的時候,所有人都要參加軍訓,要穿彩服,高珍齡帶上防曬霜,以免皮膚曬黑,陸元元和徐歡婭也帶上防曬霜,穿好彩服後出去了。 可是軍訓真的很累人,才第一天開始就有不少人累的不行了,大熱天的站軍姿,簡直是要熱死,高珍齡倒還好一點,她畢竟經過格鬥訓練,體質比以前好了許多,陸元元感覺非常地熱,但不至於累得趴下,徐歡婭努力地支撐著,實在是沒有想到會這麼熱。 軍姿結束後,所有人都累倒在地上,高珍齡坐在地上喝口水,她身上塗了防曬霜,所以皮膚沒有曬黑,陸元元和徐歡婭也是一樣的。 晚上軍訓結束後,高珍齡想出去吃晚飯,陸元元和徐歡婭也跟著她一起去,於是走出學校,找到一家小吃店。 “我要吃牛肉燒烤和炒粉,你們呢?”陸元元問道。 “我要一份炸雞腿和金針蘑。”徐歡婭說道。 高珍齡說道:“我吃炸醬麵就可以了。” 三個人點好菜之後,找到座位坐好,高珍齡第一次交到新朋友很開心,她以前可是一個朋友都沒有,總是遭同學們的嘲笑,沒有過著一天安穩的日子。 “卿汝,你想吃什麼,哥哥給你買。” “我想吃煎餅果子和燒餅。” 聽到這聲音,高珍齡的身體稍微顫抖了一下,她悄悄地抬頭一看,是何成和薑卿汝,這兩對狗男女,一提到他們,心裡就來氣! “珍齡,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陸元元看到她的異常,關心地問。 “我沒事。”高珍齡平靜下來,吃著碗裡的麵。 徐歡婭注意到何成和薑卿汝,問道:“珍齡,你是不是認識他們?” 高珍齡搖頭道:“不認識,隻是在電視機上見過一次。” 陸元元悄悄地看向他們,小聲道:“是何成和薑卿汝,他們兩個可不是什麼好人。” 高珍齡驚訝道:“元元,你認識他們?” “何隻是認識,還是同班同學,雖然我和薑卿汝認識,可是她囂張跋扈,目無中人,我一向看不慣她,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人。”陸元元冷哼一聲。 聽到這話,高珍齡一愣,居然有人討厭薑卿汝,心中很是歡喜,繼續問:“薑卿汝真的有那麼過分嗎?” 陸元元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當然了,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以為很了不起,不就是很有錢嘛。” 不巧,薑卿汝聽到陸元元的話了,她和何成正好看到陸元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於是走過去,傲慢道:“陸元元,在背後說我壞話可不好哦。” “誰說你壞話了,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陸元元冷淡道。 “隨便說說?可是我怎麼聽到你說我很壞啊?陸元元,你平時看不慣我也就算了,還敢說本小姐的壞話,陸元元,你真是膽子肥了啊。”薑卿汝冷笑道。 “我就是膽子肥了怎麼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還有,你做的那些骯臟的事以為我不知道,陰險狡詐,心思歹毒,連自己親姐姐都敢害,真是好啊!”陸元元雙手抱臂道。 聽到這話,高珍齡大驚失色,陸元元知道薑卿汝所做的惡事,這麼一說,陸元元是陸警長的女兒,她跟父親一樣,為弱小好打抱不平,所以稱為女漢子。 “你!”薑卿汝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記住,總有一天,你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你就等著遭報應吧!”陸元元冷哼一聲。 高珍齡咳嗽幾聲:“好了,別再吵了,咱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吵架的。” 話一剛落,何成的目光落在高珍齡的身上,好一個美若天仙的少女,清麗無雙的臉,一雙明亮的深藍色眼睛,墨藍色的長卷發紮成半馬尾,如同水中仙子,比薑卿汝美上幾分。 高珍齡很快注意到他的目光,冷淡道:“這位同學,你盯著我看乾什麼?” 薑卿汝見何成盯著別的女人看,用力掐著他的腰間,何成疼著直叫,他連忙拉著薑卿汝走了。 “元元,你是怎麼知道她做的那些惡事的?”高珍齡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