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昊感覺出,這靈皇似乎並不是母樹,它們是分開的。 “靈皇是靈族的皇者啊,它們靈族負責守護母樹,但和母樹間並沒有什麼關係,如果有,那也隻是責任,而且那顆高聳的巨樹也並不是母樹,母樹在這林子的最中央,這顆巨樹是用來鎮守林中,抵禦外敵用的”孔玲兒解釋道,她也看出來張昊的疑惑。 “靈皇,隻有一位嗎?”張昊看著手中的葉子問道。 “當然不是,在母樹的四方有著四棵這樣的樹,每棵樹都是靈皇的化身,靈族的靈皇,共有四個”孔玲兒在次解釋道。 張昊點點頭,這也符合張昊的想象,隻不過沒想到靈皇是有四位,按照張昊的看法,這母樹是有靈智,但在張昊目前的理界,這母樹的能力除了可以祛除死物外沒有任何能力,所以需要人守護。 而靈族雖然是最沒有欲望的種族,所以由這個族群負責守護母樹,但孔玲兒之前也說過,它們是幾乎沒有欲望,不是完全沒有,如果隻有一位靈皇的話,母樹會不會有危險,畢竟一人獨攬大權的話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如果有四位的話,那還好,證明母樹是安全的。 思考了片刻,張昊把手中葉子戴在了脖子上,這葉子張昊玩弄了很久,但除了很好看外,沒有任何作用,不管是張昊注入靈力以或著是其他,都沒有任何作用。 沒有作用也就意味著沒有危險。 張昊不明白為什麼靈族不派人過來,但也不好言語,隨著兩人走下彩虹橋,依舊到了戰場近前,孔玲兒一揮手,兩人便騰空而起,迅速向著戰場靠近。 戰場中,雀主孔越滿眼殺意,戰鬥纏綿已久,顯然此刻他也是動了真怒,手持長劍橫劈豎砍,身後巨大孔雀虛影雙眼猩紅,時不時從中吐出七色神光,那怕張昊現在離的老遠也感受到了那驚天殺意,當張昊越靠近便越感到心驚,隨著兩人不斷拚殺,對方顯然此刻已經難以招架,卻仗著身上的猩紅色液體不斷與之周旋。 在那人身後,滔天洪水流淌,虛空破碎,不斷有液體從中流淌出來,下方那猩紅液體已經暴漲到千米高,覆蓋了大片土地,那液體流入水中,整個水麵竟然慢慢被肢解相融。 整個戰場中時而模糊,時而清晰,就連打鬥聲也時有時無,顯然,這方空間已經堅持不住,快要崩開。 天空上的混沌雲朵已經消失,縱橫八萬裡,顯露青天不見雲。 小蝴蝶那裡也是難以堅持,此刻那三人不知道被殺過了幾次,竟然變得極難殺死,此刻的小蝴蝶隻剩下了本尊一個,之前變化出的另一半分身已久消失,但現在卻隻防不攻,生怕殺死這三人中的任意一人。 顯然,戰場已經進入了僵局,雙方僵持不下,但無論是雀主孔越還是小蝴蝶,此刻戰鬥的都時機極其難受。 明明實力遠超於對麵,可不論怎樣都殺不死對方,或者不能殺死對方,它們每次死去,實力都會更強一分,一直到了現在,雙方已經到了難以打破的僵持。 “父親,給!”孔玲兒來到戰場處,扔下張昊獨自前去。 這時,早早壓製對方的雀主孔越像是早有準備似的,長劍一指,劍尖處接到了孔玲兒仍出的靈液,瞬間,那靈液就覆蓋在長劍之上,隨著雀主孔越伸出兩指將那靈液抹勻,順勢劈出一劍,那長劍立刻破開那人身體上覆蓋的靈液,將其斬斷一臂。 做完這邊,孔玲兒瞬間來到小蝴蝶的戰場,手中寶扇一扇,直接把三人扇翻出去,可見其寶扇的威力,但隨著寶扇扇出的還有著生於一團的靈液,那靈液到了小蝴蝶近前,竟直接被小蝴蝶控製起來。 僅僅一瞬過後,那靈液就變成了另一個小蝴蝶,這時,小蝴蝶體內突然出現另一道靈體,今日那靈液變成的小蝴蝶體內,頓時,那靈液變成的小蝴蝶身上也出現了花粉,而且竟然漸漸有了顏色,變得和小蝴蝶一摸一摸。 第二個小蝴蝶又出現了,頓時,那第二個小蝴蝶對著三人追殺過去,小蝴蝶本體也控製剩餘靈液追趕而去,此刻,雖然離的好遠看不到小蝴蝶的表情,但張昊心中已經非常解氣了。 戰場另一半邊,隨著雀主孔越一劍之下斬斷對方一臂,久沒受傷的那人竟一時接受不了大叫出來,叫聲淒慘,震到八分。 但偏逢此時空間震蕩,傳入到張昊耳朵中的聲音異常細小,看著那人痛苦的表情,張昊竟一時有些好笑。 但很快,張昊就笑不出來了,那人剛剛被斬斷的一臂,竟然隨著那猩紅色液體的湧入,又緩緩長好,而且和之前一般無二。 “看來要銷毀這些液體才行”張昊看著腳下已經形成洪水規模的猩紅色液體到。 這時,顯然雀主孔越也發現了這些,頓時手中長劍劍鋒一轉,對著這滔天洪水橫砍而去,這一劍極快,明明是臨時的決定卻沒有片刻的思考,劍隨心動,一劍之下,那滔天洪水竟被攔腰截斷。 原本向著四麵八方湧動的洪水竟然靜止,直到那洪水中的缺口復原,才繼續開始湧動。 看到有效果,雀主孔越微微瞇眼,顯然,此刻的貓和鼠已經轉換,貓伐鼠,狗攔路。 那邊,殺死三人兩次的小蝴蝶也發現了這些變化,頓時讓那第二個小蝴蝶繼續對著三人殺去,與之一起的還有孔玲兒,而小蝴蝶此刻已經是轉變了方向,身處在天空中,雙翅一震,對著那滔天洪水中的缺口迸發出金光,那金色光芒湧入空間的裂痕內,那裂痕被緩緩修復,效果很微弱,卻很有效。 此時,那人也發現不對,想要掙脫開雀主孔越的突破,對著小蝴蝶殺去,但此刻,卻是根本做不到,這做法對他來說,無異於癡人說夢,那人連保證自己不被殺死都難,何談突破枷鎖? 不多時,那空間中的裂痕已經被修復了大半,那從中留下的滔天洪水已經減弱,隻剩下涓涓細流從剩下的縫隙中流出。 而地上的滔天洪水,也在小蝴蝶控製的靈液下,瓦解了一大片。 這時,小蝴蝶的分身處,那三人在被殺死,掉入到猩紅液體之中,這已經是第五次將它們擊殺,孔玲兒有些喘息,但那小蝴蝶的分身卻是激動萬分,顯然剛剛被折磨的不輕,明明能打過卻不能殺,實在太過憋屈,此刻,頗有大仇得報的意思。 但在那洪水中等了半分,卻發現那三人在沒有飛出,就當都以為那三人無法復活了時,從對方那人戰鬥處的身後,還有著一條裂痕。 此刻的那人已經被雀主孔越殺的毫無還手之力,要不是還可以無限再生,此刻也應該被殺死十幾次了,但他突然卻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爾等想殺我?” 見雀主孔越沒有理會,他便繼續開口道:“無所謂的,我,是永生不死的,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嗎?我已經見到她了,她其實一直沒死,隻不過是在另一方世界一直回不來,我做的這一切,隻是想讓她回來,但你阻止了我!” “不過這樣也好,不就是失敗嗎?在你手上已經敗過了幾次了?不過這都不重要,讓你看看我在這世界上的最後一舞吧,讓你看看,它們賦予了我什麼!”那人對著毫無表情滿眼殺意的雀主孔越大喊道。 此刻,那人身後的空間缺口處,突然沖出了三道身影,那三道身影竟然和他漸漸融合,緩緩融合成一體,而同時的,當幾道身影在融合到一體時,他的頭頂頓時出現了一塊木頭。 當那塊木頭樣的東西出現,張昊頓時有了一陣不好的感覺,那是一種與張昊,與人,與世間萬物都極其相反的感覺,它的出現仿佛要將張昊帶入另一方世界,迎接死亡一般。 那東西看起來,很奇怪,界與木與石之間,灰褐色,很奇怪的東西,在那東西的上方中心處,一抹猩紅色的液體躺在其中,顯然這滔天的猩紅色洪水就是由它引發而出。 當這東西出現了那人的頭頂,一股滔天的破敗之力傳出,整方世界都仿佛沒有了顏色,像是一成淡綠色敷在眼中。 顯然,這東西,就是那很不見經傳的死物。 “沒想到你還真有這東西,在那弄到的?”雀主孔越淡淡的到。 “這你不用管,迎接死亡吧,迎接它的到來吧!”那人雙眼猩紅,麵目無神,頭頂那死物,頓時向著雀主孔越沖去。 雀主孔越也是依然不懼,孔雀的鳴叫聲響徹天地,長劍一震,縱劍斬出,這一劍,裹著靈液,帶著奇異的聖光,卻被那死物擋住。 當那物質觸碰到寶劍是,寶劍上的靈液與之相融也相斥,在這時,那人卻突然沖出,身體極其不協調的一拳打出。 拳聲破空,雀主孔越出手格擋,卻被突然出現的一腳踢退,雙方展開大戰,那人就像是沒有了思維般,一直纏著雀主孔越開始肉搏,二人開始拳拳到肉,卻在每次兩人拳交碰撞時空間出現黑色的虛影。 這時,小蝴蝶那到由靈液鑄成的分身出現,看著天空中的死物,直接沖了上去,與之一起的,還有小蝴蝶的那團靈液,在即將靠近那死物的時候,小蝴蝶的靈身從那分身中沖出,顯然,小蝴蝶也怕沾染到那死物的氣息。 這時,隨著兩團靈液的包裹,那死物中竟然同時爆發出陣陣白煙,那白煙在雙方物質中出現,卻又被雙方物質排斥,既無法從靈液中鉆出,也無法融入到那死物之中。 此刻的空間已經被修復的幾乎無損,小蝴蝶飛到張昊的肩膀上,顯然它此刻很累,張昊從她的小臉上看到的滿是疲憊。 但此刻,她還不能休息,正在控製那靈液與之死物直接的多久,但由於那白色霧氣的出現,卻隔絕了兩種物質,它們不在碰撞,也就無法相融相斥,頓時,僵持到了此刻。 誰也不知道那白色的霧氣是什麼,那是介於靈液和死物之間的物質,當它的出現,卻隔絕了兩種物質的相融相斥。 雀主孔越與之對方還在大戰,拳腳聲不斷,那兩拳相聚的爆炸聲引得天地間轟轟作響,而且沒當二人拳腳交加,那空間就會出現震蕩,震蕩中,出現一道黑色的痕跡 這時才發現,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對方此刻竟然出現了三個頭顱,一左一右分別是哭和笑,唯獨中間那顆頭顱卻是毫無表情,甚至有些萎靡。 這時,大地上那些剩餘的猩紅色液體再次開始浮動,那些液體緩緩融入到那人的身體上,那些幾乎已經消失殆盡的液體湧入那人的身體中後,一成猩紅色的液體再次將其包裹。 但與此同時,雀主孔越早有準備,他的戰鬥經驗和其豐富,在對方發生異樣的一瞬間,那柄寶劍已經出現在了手中,但此刻不同的是,那靈液卻對其不好使,寶劍與對方接觸,天空中再次出現一抹白色的煙霧。 雙方就像是接觸不到般,被那白色物質隔絕,而那白色霧氣的出現,都是在這死物的出現之前,在它沒亮相之前,是完全沒有這種事的。 但對於那死物,所有人對此都沒有任何辦法。 不多時,雀主孔越便漸漸落入了下風,對方能傷到他,可他卻傷不到對方,對方有那猩紅色液體包裹到全身,但顯然那靈液卻是有些不夠用。 此刻的孔玲兒站在空中乾著急卻沒有任何用。 隨著那人漸漸占到了上風,那死物和靈液間似乎也出現了變化,那靈液竟然開始緩緩消失,那包裹著死物的靈液卻開始慢慢變薄,在天空中消失殆盡,似乎是被那死物磨沒了。 這時,天空中出現的那些白色霧氣似乎若有若無的進入到了張昊的體內,那白色物質極其微弱渺小,它們進入到天空上,又漸漸被一條細線牽引,進入到張昊體內,以至於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