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才是狼城參賽者,這個人我不認識,他也不是狼城的人,你把我抓去,把他放了吧。” 羌天搖晃著手中鐵鏈,腳步停在了朗格酒樓大門口,不願就這般被這八人帶走。 “瞎說啥子,你龜兒還不認識老子,你怕個球,大不了身首異處,老子不虛。” 瘋狼吆喝著,根本就不管羌天怒目目光。 “別吵,快點上車。” 身後士兵把羌天推了一個踉蹌,羌天怒目,卻是不敢在有不敬。仔細感知下,他才發覺這餘下的七人都不是弱者,都乃是皇者。 抓他,盡然全部動用皇者。 這是怕他跑了,還是怕他反抗啊。 兩人木然上了馬車,馬車內有坐墊,二人入內後,手上鎖鏈全部自主鬆開。 四目相對,微微震愣了一下,羌天猛地抬起手,拍打在了瘋狼頭頂上。 “你乾啥子?” “你龜兒子今天瞎鬧啥,不想活了嗎?” “那些烏龜王八蛋那麼罵你,你聽的下去,我聽不下去。” “聽不下去,有啥子聽不下去。那些人擺明了是想看我笑話,你覺得我當時走了,那些人就不笑話我了嗎,還不是一樣。既然結果都一樣,老子為啥子不吃頓好的。” 羌天瞪大瞳孔,一臉怒意。 那可是全被靈液侵泡過的食物,每一樣都價值不菲,一口都沒吃,就這麼被瘋狼給砸了,哪怕讓他嘗嘗,你在砸了也好啊。 “吃個錘子,有啥子好吃的,別人都看不起你了,你還吃得下去啊。” 瘋狼側著頭,臉上怒意在顯。 “唉,你還真是頑固不化啊,我都給你說老,別個的看法有什麼關係,明日我自會證明自己。你和那些人爭執,那不是正中別人圈套嗎!你沒看到嗎,準備了六十六桌的食物,那就證明,淩相並不想羞辱我,想要羞辱我的應該是哪個淩瑋。” 羌天搖著頭,當時他心裡也是怒火而上,不過隨後有被他壓了下去。他就算是當時發火有能怎麼樣,改變不了那些嚼舌根對他的看法。 “老子就是聽不慣。” 瘋狼咬著牙,依舊是怒氣未消。 “朗格酒樓是淩家開的,如果沒有這位將軍相救,你認為你能脫險嗎?” “他淩瑋可不敢對我怎麼樣?” “不敢,你當真以為你是帝者,他不敢對付你。哼!淩家的手段,你沒看見而已。” 因為他,淩府敢對一個村落下手,都是普通人的村落,沒有一個活口。 卑鄙無恥不足以形容,喪凈天良才能述說一二。 “就算我被抓了,他也不敢對你做什麼,等你龜兒子明天奪得冠軍,成為帝君女婿,你難道還能不管老子嗎!” 瘋狼側頭看向羌天,突然笑了起來。 羌天長嘆了口氣,拍了拍瘋狼肩膀,二人相互觀望,都明白,他二人已經脫險。 馬車快步在街道中行走,街道上,時不時還能看見由士兵開路而行的馬車。 半個時辰後,馬車停靠在了一條街巷府門前。 “下來。” 羌天與瘋狼走下馬車,兩人四處觀望,這才發現,這是一條小巷,兩邊都是高達三丈的圍墻。 “進去。” “多謝相救。” 二人下車,對著八人行了個江湖之禮。 “還不算是個榆木疙瘩,快跟我進來吧。” 在酒樓麵對淩瑋語氣也絲毫不弱的領頭者,走到這座府門前,右手拍打了暗黑色房門三下。 幾人片刻等待,房門從內打開,哪位穿著鎧甲的領頭者率先走了進去。 羌天與瘋狼二人沒有猶豫,跟了進去。三人東拐西扭,來到一棟三層樓閣前。 “小姐,你要的人帶來了。” 樓閣房門被推開,走出來一個女子,女子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蔚藍色衣裙,把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形展露地淋漓盡致。 這是一個少見的大美女,羌天與瘋狼二人目光微微一呆,同時震愣在原地。 曾靈汐,當初在狼城墓穴前,他們見到的哪位王者女子。 此時的曾靈汐渾身靈力內斂,並無外放,看著模樣,怕是已經突破了王者。 天才少女。 “你就是羌天。” 曾靈汐側頭望向樓閣前階臺下的羌天,視野中帶著淡淡地挑屑。 “是,我就是羌天,不知道曾小姐找我來,所為何事啊?” “你認識我!啊,我知道了。這麼說來,當初狼山墓穴,你也參加了。” 曾靈汐震愣了片刻,突然有恍然大悟。 “找你來,的確有點事,進屋說吧。” “小姐……” “你退下吧。” “可是……” “放心,就他那是我的對手啊。” 帶著頭盔的領頭者雙手合拳,看了看羌天,有看了看曾靈汐,最後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跟著曾靈汐步入大紅木門,房屋中央擺著一張大紅圓木桌,裡麵靠墻位子擺著兩把太師椅。 這是一個接待大廳的模樣。 “聽說你要參加帝都公主的招婿大賽?” 曾靈汐突然轉身,望向羌天。 羌天拿捏不準,約莫等待了三個呼吸,才接話道: “是的,我的確要參加帝國招婿大賽。” “那你答應要娶別人,你忘記了?” 曾靈汐往羌天走了一步,雙手背在身後,質問到。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羌天眉頭一皺,腳步往後退了半步,一臉詫異。 他對溫泉潭的女子有承諾,這事曾靈汐怎麼知道?此人難道與那女子認識?亦或者說,那女子本就是曾家之人。 如果她是曾家之人,要是大鬧起來,他羌天該怎麼辦? 大比故意失敗,完成承諾,通過曾家救回小璿子與劉雪。 不! 曾家雖說是帝國三大家族之一,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錢方圓要是對劉雪與小璿子下手,他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奪得冠軍。 “她是我朋友,她很傷心。而作為朋友的我,當然要為她主持公道。” 曾靈汐點著頭,直接承認。 “曾小姐,你能不能幫我約見一下你哪位朋友,我想向她當麵解釋。” 羌天皺著眉頭,腦海中思緒掃過,他想過告訴曾靈汐,但是謹慎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能,我朋友說她在也不想在見到你了。” “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內屋,柔和話語傳來,片刻,右側房門被拉開,走出來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子。 羌天目光看去,正是曾今在溫泉潭看到的女子。與七年前相比,她長高了些,隻是身體依舊消瘦,發絲乾黃,尾部卷成一個圈。因為太瘦,眼眶凹陷了進去,鼻梁也比一般人凸起一些,嘴唇更是有點暗紅。 看著三人震愣表情,女子走的很慢,臨近到曾靈汐左側,拍了拍曾靈汐左肩,目光看向羌天。 “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你可以說了。” 羌天皺了皺眉,片刻沉默,抱拳輕言道: “我妹妹被人扣押了,我來參加這場招婿大賽,也是被那人所逼。我如果不來,我妹妹就會死於非命。” 羌天如實說到,他想過隱瞞,隻是君子坦蕩蕩,或許說謊會更好些,但是違背了自己心意。 他不願。 “你這可是欺君大罪。” 曾靈汐往前走了一步,與女子齊身。 參加大賽可是自願,羌天不願意娶公主為妻,卻還來參加這場比鬥,那可是藐視帝君威嚴,是要被殺頭的。 羌天不言語,心裡也明白,這的確是欺君大罪。 可是有些事是不分對錯的,因為有必須要做的理由,就變得必須要做了。 羌天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那座府門,他與瘋狼走在燈火通明的街道,二人沒有打算在回朗格酒樓,也去找了很多酒店,卻發現根本就沒有房間。 堂堂狼城參賽者,似乎要流落街頭了。 瘋狼與羌天排著肩而行,瘋狼突然駐足,側頭看著羌天,不懷好意沉聲道: “羌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沒想到你小子還欠風流債啊。” 羌天搖了搖頭,並沒有解釋什麼。如果非要說些什麼,隻能用巧合來形容。 二人於溫泉潭相遇,誰也沒有想到,人跡罕至的溫泉潭會有其他人出現。四目相對,兩兩相觀,倉皇逃離地場景羌天還歷歷在目。 “羌天,你那小娘子背景肯定不簡單啊,曾靈汐眼高於頂,在帝都都是被公認的天才,想來要不是淩少鋒壓她一頭,這個女娃的名聲怕還要更響亮。” 羌天也明白,女子修魔本就弱於男子,要是沒有比男子更厲害的天賦,曾家絕對不會傾力培養。 而且看曾靈汐這架勢,那女子身份在帝都也是大有來頭,隻是倒地是誰,他卻猜不透。 “你龜兒子的,誰家小娘子啊,八字都沒一撇,你龜兒不要亂說,誤了別人女子清白。” “別個都找你質問老,你龜兒子是不是做了啥子對不起別人的事,所以別個才叫人來逮你。不過看她那模樣,你還是悠著點,她肯定身體又癢,估計有什麼暗疾,怕是活不了多了。” 瘋狼搖著頭,那女子渾身沒有絲毫靈力,身體看上去更是瘦弱的似乎風一吹就倒。這根本就不是修魔者該有的體質,甚至連普通人的身軀都不如。 羌天一拳砸向瘋狼胸膛,瘋狼麵色微微一驚,閃身逃離。 “你龜兒子乾啥子,老子給你說實話啦。” 二人相互追趕三十丈,被一輛馬車截停了。 馬車整體黑色,拉動馬車的是一匹赤腳戰馬,馬車整體漆黑,上麵並沒有懸掛任何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