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茍將木牌遞給了擂臺下的橘色貓耳女執事,女執事看到茍衛東甲子一的木牌後,眼前一亮,沖茍衛東晃了晃手裡的木牌,眨了眨豎瞳的眼睛。 茍衛東一看這就明白了,這應該是騶吾給遞了話,讓執法隊的隊員照顧自己。 “大哥還是上心了。”老茍微笑著心道 老茍對這位橘貓女執事微笑著示意,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木牌,跳上了擂臺,百無聊賴的等待著對手到來。 沒過多時,隻聽得“噌”的一聲,有人躍上了擂臺,老茍扭頭定眼兒一瞅,樂了。 老茍的對手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給老狗一頓罵的那頭異獸。 這奇怪的緣分逗樂都把老茍逗樂了,老茍心道:“這倒黴催的,一上來就撞我手上了。” 茍衛東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個異獸,它長著兔子似的身子和猥瑣大耗子的腦袋,背後的皮毛長得像翅膀。 老茍尋思半天,這才想起來,原來這玩意兒是一頭飛鼠,也是山海經裡有名有姓的異獸。 飛鼠一開始還沒看見擂臺上的老茍,一臉緊張加忐忑的將木牌遞給執事,驗明身份。 不過當它上臺之後發現茍衛東是它的對手,它表現的比茍衛東還高興。 飛鼠高興壞了,本來它還擔心自己能不能通過入門大比呢,這下好了,對手竟然就是剛剛被自己嚇跑的膽小土狗。 那它豈不是穩贏!? 雖然二者都是煉氣九品巔峰,但好歹它也是異獸血脈,自然是穩操勝券了! 自覺贏定了的飛鼠興奮的指著茍衛東笑罵道: “哈哈,竟然是你這個賤種!你.......” 這一回,麵對著已經落入他手心裡的飛鼠,茍衛東可沒有再聽它噴糞的心情。 還沒等飛鼠把話說完,下一刻,飛鼠隻覺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閃過,然後脖子以下的位置就完全沒有知覺了。 “嗯?發生甚麼事了?” 緩緩倒下的飛鼠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在倒下的過程中一個勁兒的扭動著自己的脖子,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下一瞬飛鼠又覺口中一熱,一股帶著鐵銹味兒的粘稠液體充滿了它的口腔,緊跟而來的是舌根處灼燒般的劇痛。 吃痛的飛鼠終於反應了過來,它該害怕了,當即就想要張嘴叫出聲來,可當它想驚呼出聲的時候,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舌頭已經沒了,地上躺在一片血汙裡的那根爛肉就是! 不過好在臺下已經有妖族在替它慘叫了。 臺下圍觀的妖獸本都是這隻飛鼠的熟識,想過來為飛鼠觀戰喝彩。 可妖獸們剛過來腳後跟還沒站穩呢,就看見擂臺對麵的大黃狗突然消失了,當它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飛鼠的身邊。 此時飛鼠還沒反應過來,正咧個大嘴在那兒噴糞呢。 就見那大黃狗麵帶著微笑,抬起狗爪子在飛鼠後頸來了一記高位截癱之手,飛鼠脖子以下的身體立刻就癱軟成了一團爛泥,無力的倒了下來。 緊接著大黃狗又是一爪,爪尖飛過,飛鼠舌苔蠟黃的舌頭被齊根拔下,帶著瀝瀝拉拉的口水和鮮血飛到了臺下,惹得一眾膽小的妖獸放聲驚叫。 看過這些之後,在臺下觀戰的妖族眼中,茍衛東簡直如同某種不可名狀、不可理解的怪物一樣,僅僅是晃了兩下腳爪,飛鼠就已經徹底廢了。 可明明它倆都是煉氣九品的實力啊,為什麼茍衛東能像殺雞一樣處理了飛鼠!? 臺下的妖獸們驚恐的看著茍衛東,就跟看見了鬼似的。 兩下解決了戰鬥後,茍衛東擰著眉毛來到飛鼠麵前,用狗爪子將其鼠頭拎起,陰陽怪氣的道: “誒呦壞了,偉大的純血異獸被普通土狗打敗了,這該如何是好啊!?” 茍衛東本想氣死它,這樣就不算他下的殺手了。 可飛鼠這個時候哪還能顧得上生氣,它隻想趕緊認輸,好趕緊離開這個惡鬼一樣恐怖的土狗。 但當飛鼠想要認輸的時候它卻發現了一個讓它絕望的現實——它沒了舌頭說不出話來,無法出言認輸! 同時茍衛東冰冷的聲音適時的在飛鼠的耳邊響起: “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拔了你的舌頭了吧? 還有啊,忘了跟你說了,其實我就是它們口中的赤焰狂魔,你剛才不是說要廢了我嗎?怎麼不還手啊?” 飛鼠聞言登時全身上下由內到外完全涼透了,一股黃色暖流順著大腿根兒流了下來,眼中隻剩下了對死亡的恐懼和絕望。 已然是被茍衛東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這廢物點心.......”茍衛東嫌棄的把它扔在地上,倒是有心給這死耗子給送走了,但無奈畢竟有著規則限製,他也不好下手。 既然不能下死手,對手也沒有鬥誌,老茍也就沒什麼興致再折騰它了,畢竟老茍也不是什麼魔鬼。 老茍慵懶的走到飛鼠身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抬起狗爪踩了下去。 “喀嚓、喀嚓.......”一聲聲骨頭爆裂的響聲傳來。 每一次爆響聲傳來,臺下寂靜無聲的觀眾的瞳孔就會猛的一跳。 幾聲清脆的骨頭爆響聲後,這飛鼠的四肢骨頭已經稀爛,順帶著經脈也被震了個粉碎。 如此之後老茍就把它扔下了擂臺,沒有再繼續折磨它了。 把飛鼠丟下了擂臺,茍衛東做出一副慈悲心軟的樣子,對臺下觀戰的妖獸連連囑咐道: “我這狗心善,見不得別靈在我麵前遭罪,你們快把它抬走吧,” 周圍的幾個妖族在目睹了剛才茍衛東的冷血手段後,再聽他這麼說話,都跟被雷劈了一樣,齊齊忍不住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老茍。 但僅片刻遲疑,茍衛東一個催促的眼神看過來後,幾妖就趕緊毫不停留的將飛鼠帶走,快步離開了此處。 麵對這樣一個變態,它們是真害怕了。 就連擂臺下的橘貓女執事都用驚異的目光看向了老茍,雖然騶吾提前給她打過預防針了,告訴她這個小兄弟有點變態,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變態! 女執事微微愣神後反應了過來,趕緊宣布了老茍的勝利。 茍衛東站在擂臺上看著被匆匆抬走的飛鼠,饒有興致的心想: “雖然不能把對手直接整死有點無聊,但把對手廢了倒也是個不錯的消遣。 反正對手都是妖族,把它們廢了也算是間接為人族做貢獻了。” 這麼一想,老茍後麵兩輪的對手可就要遭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