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大宅的精致小院內,一個精致有如洋娃娃的少女正百無聊賴的擺弄著桌子上的一條黑繩,隻是當人離得近些時候赫然發現,那黑繩居然會動彈,那是隻鱗甲發光的縮小版的黑蟒! 隻是麵對著少女的擺弄黑蟒卻是不敢有任何怨言,老老實實的逆來順受著。畢竟它清楚這少女的背後可是有著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強者,還有著一群寵她的遠比自己恐怖的強者,能怎麼辦呢?誰讓自己不開眼想耍耍威風結果招惹到了這位小祖宗呢?都是報應罷了。 “阿城,在家呆著好無聊,要不你偷偷帶我出去吧,你好歹也有著尊境的實力呢!” 那黑蟒聽見這句話渾身微顫,然後繼續趴在桌子上繼續裝死。 偷偷帶你出去回來你怕不是就要吃蟒蛇肉了。我可還沒活夠,我還想化蛟成龍呢。 看著裝死的黑蟒,少女嘆了口氣,“曦城,你說如果我和爺爺說不要你了,你該如何是好呢?” 聽著這話黑蟒繃不住了,開口說道:“我的小祖宗,你可繞了我吧,我帶你出去我回來就得被扒皮抽骨了,我還沒活夠呢!” “哼,看你當時嚇我的時候威風凜凜,現在怎麼這麼膽小!” “我不是突破了想耍個威風麼?誰知道能碰到小祖宗您呢?” “我不管,帶我出去,不然我就讓我爺爺們,讓伯伯們叔叔們把你扒皮抽骨!” 聽著這話黑蟒翻了個白眼,繼續開始裝死。 “哼!你等著的,現在不知道討好我,以後看我不讓你哭著求我!” 隻是對於少女的狠話,黑蟒充耳不聞,無論以後如何它得活在當下。 “乖女兒,是誰讓你生氣啦?你要讓誰哭著求你呀?”一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的敞亮聲音傳了出來。 “爹爹,你還是好好說話的好,你這樣說話真的很嚇人。” 與那個略帶尷尬的咳嗽聲音一同起的是銀鈴般的笑聲,聽到那笑聲後少女的眼神一亮,趕忙回身抱住那發出笑聲的人。 畢竟能這麼明目張膽笑話自己爹爹的女子也隻有自己娘親了,那也是個絕美的女子。 “娘親,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曦兒了呢!” “又開始胡說八道,我就回趟家就成不要你了?而且當時我讓沒讓你和我一起走,還不是你爺爺要帶你出去所以你刷著無賴也不走。” 聽著這話陳曦訕訕一笑。 看著陳曦這幅樣子,她的爹爹陳文宇倒是覺得新奇,畢竟從陳曦出生就沒在他麵前露出過如此表情。 隻是她的娘親周雪瑩看著自家女兒這幅樣子有些苦惱的揉了揉她的頭,然後決定攤牌了。 “怎麼剛出去沒一個月,又想去看那個當年拉著你從曦城手底下跑走的男孩去了?” “啊?”這聲是屬於陳文宇的,隻是他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多少有些兇狠的意味在。 聽著娘親直截了當的詢問,陳曦愣住了,不過她反應也很快,“娘親你說什麼呢?什麼男孩?” 看著自己女兒那裝傻充愣的樣子,周雪瑩微笑著搖了搖頭:“你爺爺都和我說了,你要是不承認我可以把他驅離那個地方!” 聽著這話陳曦急了,“別!” 不過看著自己娘親玩味的笑容,陳曦知道自己著急了,她放開了自己的手撅著個嘴到一旁升起了悶氣。 “行了別在哪兒生悶氣了,我也不是嚇你,你要是天天隻想著往外跑不知道修行,那我自會將他一家人送到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安置妥當。” 聽著這話陳曦不敢再像剛剛那樣,和顏悅色的跑到娘親身邊為娘親揉起了肩,保證自己會努力修行。 看著自己女兒作出了這般保證,享受著的周雪瑩嘴角輕輕翹起,心想可算是找到讓自家小祖宗修行的法子了,隻是這母女倆很明顯沒有注意到某位一家之主的情緒,此時某人的臉色的可是難看的緊! “女兒!你說誰家臭小子招惹你了!”看著那其樂融融的母女倆,陳文宇終是忍不住了,那嚴肅的聲音一時間嚇壞了陳曦。 反倒是周雪瑩毫不意外,用著冷淡的口氣說道:“在女兒這兒發什麼癲呢?不會正常說話你就出去!” “不是,咱們女兒剛多大!就有……” “行了,我覺得你不是這麼大招惹的我麼?” 聽著這話陳文宇麵色一僵,但輕咳一聲後他看著滿臉好奇的陳曦聲音柔和了不少,“咱倆不一樣,而且這事怎麼能當著孩子的麵說呢?” “哦?哦,確實不一樣,你閨女可比你懂得少多了,也比你矜持多了,就是多少有點沾點,嗯,過於害羞了。”周雪瑩本想用一些更露骨直接的詞匯形容的,但考慮這終究是自己的骨肉沒好意思說的出口。 “怎麼說?” “咱閨女至今為止除了第一次露麵都是在暗中窺、咳、暗中觀察著那個男孩的,甚至是以此為樂,每月至少會去五次。” 聽著這話,陳文宇瞪大了眼睛,但看著表情無辜的女兒他也不好意思教訓,最終他將問題再次歸結到了那素未謀麵的男孩身上:“那男孩肯定是狐貍精或者是魅……咳咳,總之能將咱們的寶貝迷成這樣的肯定不正常。” “爹爹,不要隨隨便便造謠好麼!他隻是個普通人,爺爺說他隻是個在底層掙紮著的苦命人而已。”在聽到自己爹爹這般說那個少年,陳曦直接和自己爹爹爭論了起來。 “你這丫頭,八字……” “行了行了,曦兒你去收拾收拾,待會兒咱們一起去悄悄去看看那少年好不好?” “娘?” “放心,我們就是去看看,不會打擾你的計劃的。” “我能有什麼計劃,不過說好了哦!” “那是自然。” “爹爹呢!” 陳文宇麵色雖然有些難看但還是點了點頭。 “爹爹得立誓!” 聽著這話陳文宇瞪大了眼睛,隻是看著自己的女兒他搖了搖頭,最終立了誓。 見此陳曦心滿意足的跑進了屋內收拾了起來。 “你呀,就是太寵她了。” “我寵你就不寵了?還讓我堂堂陳家家主親自帶著去看個小屁孩。” “那你別去。” “不行,事關女兒的終身大事,怎麼能不去!” “也不一定是,剛這麼小,哪談得上是終身大事。” “你和我……” “行了行了,陳年爛穀子的事情還提。對了,那少年倒確實是個苗子,父親說了,別看他們去了這麼多次,他們可一次都沒出手,都是憑著那少年自己險境環生的,而且那少年的為人處事也都很好,若是可以可以招來咱家當做咱們女兒的侍衛,至於之後就看情況了。” 剛開始陳文宇翻了翻白眼,畢竟最先提這事的不就是你麼!不過陳文宇聽到後麵是點頭又搖頭,畢竟那可是自己的小棉襖,讓她就這麼和自己感興趣的人接觸他多少還是不安心的。 隻是周雪瑩後麵的話卻是讓他暫時忘記了那未曾謀麵的少年。 “對了,那少年的家境我也調查了,雖然說不上乾凈但也不錯。他的父親曾經是一名高階殺手,但是為了一個不能修行的心愛女子選擇放棄修為和雙腿離開了自己的暗殺組織,現在雕的一些小東西倒是頗為精致。他的母親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隻是天生不能修行飽受白眼,但為人相當和善,手藝也相當不錯。隻是他們教導孩子的方式有些問題,唉,也不能說問題吧,他們二人由於不能修行,將那少年養大後就變得有些刻薄,希望通過這種方式逼迫那少年離開家放棄他們,自行成長,但盡管如此那少年仍是將自己拚命換回的東西的絕大多數換成他父母能用的東西,他們都是苦命的人,也因此我才動了惻隱之心。還有你父親說你親弟弟和那少年也有接觸,你弟弟還給自己改了個名叫做陳落塵,而且你弟弟也生了個女孩,若不是你那弟妹總惦記著你弟弟的身份,你弟弟估計就要把你那侄女介紹給那少年了。” 聽見這話陳文宇瞪大了眼睛,“嗯!那家夥什麼意思!當時小時候和我搶你,結果你把他拒絕之後他去當了屠夫,把這家主的爛攤子甩給我了,怎麼到了現在還要讓他女兒和我女兒搶朋友呢!不行,我得找他去!” 看著自己夫君這幅模樣,周雪瑩隻覺得好笑,“行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就咱家女兒的性格她想要的誰也搶不過她。而且你弟弟那家夥雖然看起來自甘墮落了,但父親說他現在可能已經到了觸道的最後一步了,你和他去聊這個到時候可能把他逼急了把你給攆出來。再說了,你那弟妹可是一點都看不上那苦命的少年,憑你弟弟那個性格你不去激他,他肯定就聽弟妹的了。” 聽到這陳文宇苦笑了一下,“唉,我那弟弟那都好,就是不喜歡自己做主,唯一自己給自己做了一次主還是離開家族。唉,不對!你怎麼那麼了解我弟弟啊,話說你們……” 周雪瑩聽著最後的話直接打斷了他,語氣不悅的說道:“你想胡說八道什麼!哼,當年可是你們一起追的我,要不是你占了時間上的優勢,先撩的我在我心裡留了痕,我可不要你!至於說我怎麼那麼了解你弟弟,就你弟弟那個人和他相處幾天他也就讓人摸透了。” 陳文宇自然是感受到了周雪瑩的情緒,馬上走到周雪瑩身邊又是捏腿又是捶肩低三下四的說道:“夫人,夫人別生氣,你瞅我這嘴……” 隻是正當這時候,陳曦出來了困惑的問道:“爹爹,你嘴怎麼了?” 當著自家女兒的麵,陳文宇抽了下嘴,但自己威嚴不能丟,馬上立起腰板說道:“咳咳,嘴裡起了個泡,讓你娘親幫我看呢!” 周雪瑩看著自己那突然轉變語氣的男人隻覺得好笑,不過為了幫助某人維持不多的威嚴,象征性的看了看說道:“是有點著急上火的印象,今天回來後就自己在書房好好吃點清淡的,自己好好休息吧。” “夫人?”聽著這話陳文宇有些目瞪口呆,但看著自己夫人那微翹的嘴角,最終隻得苦笑。 “爹爹,你都是聖境的人了還能上火不羞麼?” 麵對自己穿著有如少年一般的女兒,陳文宇倒是平靜的多:“還不是因為你娘親起這麼久不回來。行了,趕緊帶上曦城咱們出發吧!” 聽得這話曦城就化作了一跟黑繩纏在了陳曦的手腕上,真有如尊貴的手鏈一般。 隻是看著手腕上的曦城,陳曦眼神一轉說道:“嗯,我們得去找爺爺,我不識路!得讓爺爺帶路!” 聽著這話陳文宇哪能不知道自己乖女兒心裡的小九九,這是裝呢!不過誰讓這是自己女兒呢,看了眼身邊的夫人見她也沒意見後,三人消失在了小院內。 不多時,在肉鋪剁著肉的陳落塵皺了皺眉抬頭看向了天空,斟酌了一番之後他決定今天休息。 隻是可惜在他關門之前,一個眉眼和他相似的中年人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隻是相比自己渾身的血汙和簡單打理的裝束,對方顯得是那麼的尊貴。 “怎麼了,武寰,大白天的不做生意是吧?” 陳落塵看著麵前的男子最終長嘆了一口氣,再次拿起了手中的剁骨刀剁起了肉,隻是相比於之前,現在的他毫不介意血液四濺,或者說他那個樣子巴不得讓得血汙濺到對方身上。 隻是在那些血汙即將濺射到那男人的時候卻又詭異的停下了,最終隨著屠戶的一聲嘆息,那飛濺的血液化作血水飛入了一旁的汙穢盆。 看著屠戶這般操作,陳文宇毫不意外,畢竟這可是自己的弟弟,自小就護著自己的弟弟,永遠希望自己一塵不染的弟弟。 “臭小子,我還以為你改性子了呢,結果還是以前那樣,由不得我身上有些許汙穢。” “我怕嫂子洗衣服費勁。” “哼,得了吧,衣服以前還有仆人幫忙洗,現在你嫂子的衣服也得我洗!” 聽著這話屠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有些詫異的看著麵前的人,“不是,你真的會洗麼?我記得……” “你怎麼也翻舊黃歷!不過你小子當時不是說要走遍大江南北麼!虧得我信了你的邪!” “咳咳,你不會……” “廢話,我派了一堆人出去找你的痕跡,誰成想你個臭小子就在旁邊的小城裡當了個屠夫!” “額,哥你聽我解釋,本來我是誌在四方的,可誰成想出門就被人纏上了,我也是一時頭腦發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行了,你什麼時候想回家,帶著弟妹和侄女就回來,別的不說侄女的修行總要照顧吧,就算是老爸時不時給你些好東西,那也不夠吧,更何況……” 聽著這段話,陳落塵的表情有著些許的驚詫,“這麼說你不是來抓我回家的?” “抓你回家乾嘛,看你開開心心的,總比讓你在家族悶悶不樂強不是麼?” “那你?” “哦,我是順路的,你嫂子和你侄女正和咱爹觀察一個少年呢?我實在是看的有些手癢難耐就來找你聊聊天。” 聽著這話身為屠夫的陳落塵倒是皺了皺眉:“手癢難耐,可我記得老哥你不是對競技戰鬥沒什麼興趣麼?不會是因為我離家……” “想什麼呢,我就是看不慣我女兒看那少年的眼神,那都快發光了!你說說她才多大!剛十五!” 說到這兒陳落塵就感受到自己大哥慢慢的怨氣,畢竟自己這鋪子若不是自己護著,就剛剛大哥最後的一個字說完就得塌了。 “大哥,十五也不小了,你當年看上嫂子不才十四麼?我那侄女可……” “她能和我比麼!我是禍害……呸,我那是追求向往,她那是被禍害的!再說了,你當年到底怎麼回事!平時苦心武藝,怎麼突然跟我搶上了!” 聽到這話一直平靜如水的陳落塵渾身微顫了一下,“咳咳,哥,站累了吧,都陳年爛穀子的事了你還拿出來提,你要不要喝茶我去給你弄點?” “哼,到底怎麼回事!你知道因為你這一手,我差點把你嫂子拱手讓人了麼!” “咳咳,好奇,我當年就好奇哥哥你一天天樂樂嗬嗬,日夜期盼的感覺是個什麼感覺,然後,嗯……而且我就是個武蒙子,當時確實是不懂,但我敢保證我對嫂子絕對沒有多餘的心思!” “還沒有呢!你以為……算了算了,去給我拿個凳子拿個茶去咱倆好好聊會兒,也不知道老爸哪來的這耐心陪著那娘倆胡鬧,就個普普通通的臭小子能盯這麼久。” “話說盯誰呢?” “我夫人說,你也認識,叫什麼林黯,什麼破名字!還帶個黯,這不是注定了前途無光麼!” 聽到這兒,陳落塵眼神一亮,趕忙給自己哥哥拿東西去了,而且他是打心眼裡為林黯高興,無它林黯這小子值得。 看著自己弟弟那樣子,陳文宇最終搖頭苦笑了下,他知道終究是隻有自己看不慣那臭小子,而且他清楚自己的弟弟雖然是個武蒙子,但唯獨看人這點從未出錯,不過自己怎麼就那麼不甘心呢。 下一刻,肉鋪倒了! “娘親,你看他還是幫助了那個臉上有傷疤的大叔吧!” 此時的在上空的三人眼裡正看著一個穿著樸素手、拿一把街邊最常見的長劍的少年正和一隻體型是他幾倍、口中不時滴落者帶有腐蝕性液體的蜥蜴一般的生物周旋著。 而且在這段時間的周旋中少年的衣服上已然被甩上了腐蝕性的液體,而少年那單薄的衣服很明顯抵擋不住那腐蝕性的液體,他的身上也開始出現了絲絲青煙,隻是他的表情依舊沒有太大的變動。 此時那倒在地上的傷疤大叔對著林黯喊到:“林小子,你走吧,我找那一群人都跑了,你留下也沒什麼意義了,讓我死了就行了。” 隻是上空的人卻見林黯毫無懼意,他依舊專注於眼前的的蜥蜴。 相較於平靜的爺孫倆,反倒是周雪瑩擔心了起來,“父親,他若是有事你會出手的對吧?” 聽著這話,陳曦和她的爺爺陳不悔反倒皺了皺眉,“出手?娘親,爺爺為什麼要出手。” “你們兩個不會是單純的來觀察別人的吧!我告訴你陳曦你要是敢養成這樣的臭毛病,你以後出去都得有我的陪同。” “娘親你在說什麼,林黯不會輸的,這樣的情況對他來說不過家常便飯罷了。” “兒媳,你多慮了,這少年待會兒必勝。以弱勝強可是他最擅長的東西。你仔細看這少年,他雖然表麵看起來狼狽,實際上一直在有意的避開那腐蝕蜥的後庭,一直在假意的進攻最為堅固的眼睛,你就看著吧。” 周雪瑩雖然擔心,但終究是相信自家長輩的,隻是這時那少年卻是騰空躍起朝著那腐蝕蜥的眼睛刺去,看著這一幕周雪瑩險些出手,隻是陳不悔止住了她。 周雪瑩此時真的有些急了,畢竟當自己沒有任何滯空能力和絕對的碾壓的時候騰空絕對是殊死一搏或者自尋死路。 不出意外的林黯直接是被腐蝕蜥擊飛,而且還撞斷了幾棵樹。 此時腐蝕蜥也顧不上剛剛和他纏鬥的青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直沖沖的朝著最有威脅開始就被他偷襲導致重傷的傷痕男子沖去。 隻是這時的周雪瑩也不擔心了,因為她注意到了那少年被擊飛的方向和那早有預謀的防守動作,那一下子雖然看起來很慘,但有很大程度純屬是少年自己製造的動靜,而這也是為了降低那腐蝕蜥的警惕。 當那傷疤男子搖頭嘆氣打算殊死一搏的時候,卻是聽到那腐蝕蜥發出了尖銳爆鳴,而後那傷疤男子隻見一個赤裸著上身,吐著鮮血手拿著被腐蝕的殘破的長劍的少年喘著氣換了一把短劍乾凈利落的沿著那從後庭劃過來的傷口,直接從內部割開了那腐蝕蜥的頭顱。 然後那少年也沒放鬆警惕,迅速的吃下了一種廉價的療傷藥,強撐著身子站在那傷疤男子的身邊警示著四周,當然其中也包括那看起來已經很難動彈的傷疤男子。 隻是此時那傷疤男子看起來有些呆滯,這可是全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上空的周雪瑩看著那力克強敵卻根本沒有放鬆和喜悅,就繼續警惕四周的少年也是從內心重視起了這個少年。 隻是看著自己身邊這兩個隻覺得下麵發生的事情理所應當的爺孫倆,周雪瑩也是眼神微瞇了起來。 老爺子自是不用多說,隻是她的寶貝女兒竟然也能如此淡定,而且看剛剛自己女兒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女兒也是看透了下麵少年的想法,這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沒有任何人的言語教學,就知曉對方的想法,這也是種恐怖的天賦。 看起來這次暗中觀察她的收獲確實是頗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