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才不過發生的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不管是誰,都還沒有消化,尤其是妖界,原本各方都是會認為將來繼承皇位的四皇子如此之後,在皇族的地位會更加鞏固,清家也是會有好處。 可有誰會想到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四皇子死了,清家的那位新娘也不知所蹤,元慶城也被毀掉了大半,但是清家的基業沒有受到絲毫的破壞,元慶城恢復也隻是時間問題,但在妖界中可留下了不小的麻煩,這正是鬼衛本部想要看到的。 可鬼衛的計劃從一開始就沒有完全進行完,他們隻是完成了其中的很小的一部分。鬼衛本部製定了這麼多年了計劃,可不隻是破壞婚禮這麼簡單的,但人員的不足,他們的後續計劃,隻能在幾年之後繼續進行,而等到那個時候,執行任務的祀鬼衛已經不是鏡玄他們這些祀鬼衛。 就在幾天前,鏡玄接到了自己之後在人界的任務,不過現在鏡玄還沒有辦法去執行任務。鏡玄接到的是長期任務,至少是在自己看來,自己之後的幾年時間裡麵都是要待在那裡,直到探查出異風府的些許秘密。 不過至少在鏡玄看來這種事情做起來是要在妖界起來要好的太多,而前去的時間是有鏡玄自己決定的,身體中的契約法陣已經磨合的差不多了,借著這個機會,鏡玄也能簡答之前的一些朋友,至少在鏡玄的記憶中,蘇桐和楊泉兩人是在那個地方的,當年從益州出來的人,鏡玄知曉的隻這兩人,認識的也隻他兩而已。 鏡玄身份,在異風府中隻是他最原本的身份而已,當年鏡玄在加入鬼衛之後,鬼衛就是已經將這些人後續的身份安排好了,隻不過中間隻是無法確認這些人是否會活著回來而已。鏡玄已經是最後一批離開鬼衛本部的祀鬼衛,從本部中拿上足夠的符紙以及與一些療傷藥後,換上異風府的衣服後,便是離開了自己住了不過幾天的屋子,看起來鏡玄是鬼衛的人,但實際上鏡玄在本部的時間甚至還不到自己當年在國子學的時間要長。 借助著之前回來時的傳輸法陣,久違的回到了本部的舊地,雖然現在本部將大部分的部門搬遷到新地,但是本部這麼些年建立起來的傳輸法陣卻是沒有辦法帶走,隻有通過這個“中轉站”前往各地。 這對於鏡玄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不過在經歷之前的那件事情之後,明顯的,守衛明顯是增加了,盤查也越來越多,花費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鏡玄才走到了離開本部前往異風府的法陣前,每一道法陣中的核心都是不同,對應的地點皆是不同。 已經是很長時間沒有使用過符術的鏡玄,手都是有些生了。青色的靈紋,在符紙上燃燒,點燃了符紙,在鏡玄手中,直至灰燼。颶風驟起,將鏡玄卷在其中,身上的衣服被吹起,青色的風在此刻像是利刃裡麵,消磨著鏡玄的身體,慢慢消失在傳輸法陣中。 與此同時在人界中的某處,一位穿著異風府的少年,站在異風府的大門前,隻是依靠著自己手中的令牌,有恃無恐的朝著裡麵走去。 鬼衛的手段,鏡玄自己當然是相信的,而鏡玄在異風府中的身份隻是一個小小的文書罷了。文書之職可以說十分清閑,不用打打殺殺,也不怕被找上麻煩。 “總算能過上幾天清閑日子了。”鏡玄喃喃道。 異風府之前鏡玄是來過的,不過這一次,鏡玄是將自己傳到異風府外的傳輸法陣,這類法陣在人界中到處都是,而這也隻局限於鬼衛,也隻有鬼衛能夠使用這些不為人知的法陣。等進到異風府之後,之前在這裡的記憶總算是能夠幫到鏡玄了。 摘掉麵具的鏡玄麵無表情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在見識過妖界那皇城之後,這異風府看起來,可是有些寒磣,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異風府在九州中九大勢力中算不上前列,有些落沒總是應該的。 可就是這樣,在益州這個地界上,有比異風府強的,可是找不到,但在其他地界,可遍地都是。 不過像鏡玄著一般,臉上都是嫌棄的,在異風府中也是找不過幾個,但在異風府的基本上是從益州出來的,對他們來說,這已經足夠了,之後能夠去到什麼地方,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的確鏡玄這般確實是找不出來幾個,還沒有走到地方,鏡玄這般神情已經是招來了不少議論。 鏡玄對此不在意,隻是走著自己的路,朝著鬼衛給自己安排的地方走去。鏡玄很確定在著異風府中除過鏡玄之外,還有其他的鬼衛在這其中潛藏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至於是誰,鏡玄不知道,實際上也不想知道。在鬼衛中任職,知道的事情越多,之後對自己實際上越不利,這一點鏡玄還是清楚的。 不過這瘦死的駱駝的確比馬大,異風府雖然這些年沒落了,但根基還在,花上些時間應該是能夠恢復,不過這和鏡玄沒有什麼關係,怎麼說都是不會和一個文書扯上關係,從根本上就是杜絕了鏡玄暴露身份的可能性。 等到了地方,鏡玄總算是躺在了搖椅上,慢悠悠的晃著,偌大的屋子,根本沒有一個人,隻有一把搖椅和擺滿了紙的破舊桌子,但這搖椅卻是新新的。 “還挺會享受。” 打量了屋子一番後,鏡玄在搖椅上便睡著了,原本這裡應該是有另外一名文書的,不過看樣子應該是離開異風府有些日子,不然搖椅上不會落下灰塵。 見天黑,也不見有人回來,鏡玄也睡醒了,打了聲哈欠,拖著步子就朝外走去,睡了一天倒是有些困乏,關上嘎吱作響的大門,鏡玄就是聽到自己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你是誰,之前怎麼沒見過你。”從未聽過的聲音傳進鏡玄的耳朵。 “我是新來的。” “新來的?” “今天才是第一天,怎麼有事嗎?”鏡玄問道。此時鏡玄也轉過身,看著被影子遮住身子的那人。 “等她回來了,就告訴她我找過她就好了。” “還不知您的名諱。”還不待鏡玄把話說完,那人便搶先一步。 “不必了,她知道。”說罷,那人便是消失在了黑夜中,消失在鏡玄的感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