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女俠受辱(1 / 1)

她心中一凜,暗暗回想自己是在何時受了別人的暗算。   她這幾天是借住在附近一戶農戶家中,那農戶一家老實本分,跟她也沒什麼仇怨,當然不會是他們下的手。   後來到了大刀門,先跟三個武林人物交手,身體也有什麼異樣。倒是走進大廳,聞到一股甜香味,難道……   她不禁暗責自己太馬虎大意,當時隻是以為那甜香是在廳中灑了花粉,現在一想,大刀門雖然在江湖中毫不起眼,但終究也是一個門派,哪有在廳中灑女子所用花粉的道理!   而且,花粉的味道和這種味道雖然差別細微,但仔細分辨,還是能察覺出來的。   隻是她十幾年來,隱居在熊耳山中,久沒在江湖走動,一時不查,居然中了這下三濫的算計。   “女俠,你怎麼了?身體可還好?”   劉遠的聲音響起,聲音中似乎還帶著種幸災樂禍的語氣。   那女人暗暗咬牙:“果然是他下的手,我梅芳姑一世英名,今天居然栽在寫個奸詐小人手上。”   她默然不語,想運功解開毒性,哪知丹田中空空如也,真氣不知都去了哪裡。   這種甜香似乎不是尋常毒藥,對人體沒有傷害,隻是能讓人短時間身體使不上力,所以比毒藥更加隱蔽,叫人難以覺察。   劉遠見她仍是一動不動,心知多半藥性已經發作,否則以她的脾氣,怎會如此安靜不動。   他從地上爬起來,隻覺胸口疼痛仍未消除,一瘸一拐的走到她麵前,故意驚叫道:   “哎喲不好,我剛才一不小心,把一包軟骨散撒在地上了。吸了此藥的香氣,就會全身無力,動的力氣都沒有。女俠沒被藥粉所迷吧?”   梅芳姑冷笑道:“屈屈迷藥,怎麼能奈何得了我。不信,你出手試試,看我還有沒有力氣殺你。”   劉遠知道她武功高強,哪裡敢向她出手,聽說她沒被軟骨散所迷,嚇了一跳,連忙退後幾步。   但看到她並不追來,狐疑道:   “你真的沒事麼?我聽說這軟骨散威力極大,不管武功多麼高強的人物,中了此毒,都隻能乖乖的任人宰割。女俠既然沒事,何不走兩步看看。”   梅芳姑全身無力,走不幾步就要摔倒,隻好道:“我現在不想走動,快點把我兒子交出來,不然,可別怪我對你出手無情!”   劉遠驚疑不定,試探道:“令公子就在後院,他身體不適,不便走動,勞煩女俠跟我到後院接他出來。”   梅芳姑道:“我可沒功夫陪你亂走。你快去把他帶出來,交了給我,我就饒了你性命,快去快去。”   劉遠何等老辣陰險之人,登時便瞧出她的偽裝,冷笑道:“事到如今,還在嘴硬。”隨手一掌發出,梅芳姑應手倒地,口中沁血,動了幾下,竟然爬不起身子。   他心中又驚又喜,隨即想起自己右臂被這女人砍斷,從此便是一個殘廢之人,怒氣上湧,牙齒咬得格格直響。   他喃喃說道:“臭婆娘,廢了我一條膀子。如此深仇大恨,可不能輕易就殺了你。我要想個法子,好好的炮製你。來人!快來人!”   叫了幾聲,卻沒人答應。   他心下怒氣更盛,走進屋內尋找,卻見平日弟子的住處空無一人,連兩個剛從外麵回來走動不便的師叔,竟也已逃了。   整個大刀門竟隻剩下了他一人。   他咬牙道:“當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好得很,好得很,不愧是我大刀門的弟子!”   走回大廳,隻見梅芳姑伏在地上,手足並用,正向門外爬去。   他大怒之下,上前抓住了梅芳姑頭發,將她身子拖了回來。   梅芳姑此時武功全使不出來,手足又軟綿無力,比之尋常婦人猶有未足。頭上劇痛,不禁叫痛不迭。   不料劉遠本就喜歡虐待婦女,對方叫得越慘,他便越是興奮。   他將梅芳姑頭發鬆開,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在她身上來回打量。   隻見她豐臀細腰,身段玲瓏曲折,胸口更是沉甸甸的,如同藏著什麼龐然大物一般,此時頭發被他揪得披散下來,遮住了醜臉。   風情韻味比之平常所見的俏麗村婦,簡直是天上地下的分別,他生平都未能一見。   隻是當時初見她的時候,被她滿是疤痕的醜臉嚇到,後來又因為她武功太強,對她又懼又怕,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別的。   他呼呼喘著氣,淫笑道:“想不到臭娘們臉雖醜,但身體卻誘人得很,好吧,這斷臂之仇,便用你的身子來償還。”   梅芳姑在地上聽了,駭得心膽俱裂,她原先隻道自己不過一死而已,哪知對方竟不在乎她醜陋的相貌,意圖對她淩辱。   當下不顧手臂酸軟,拚命向外爬去。   劉遠見她爬動間,臀股扭動,更是充滿韻味,不由哈哈大笑,搶過去摟住了她腰,大步走進最進一間臥房,把她丟在被褥之上。   梅芳姑嚇得臉色發青,顫聲道:“你…你想乾什麼?”   劉遠獰笑道:“老子讓你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眼見她醜臉上疤痕縱橫,甚是可怖,皺了皺眉,拿起一張枕巾,蓋在她臉上。   跟著將她紫色外衣用力一扯,哧的一聲,撕下了一大塊布料,露出她下麵紫色的褻衣。   隻見她玉頸和香肩的皮膚光滑已極,色澤亮白如雪。   他生平所經女子甚多,但從未見過膚色如她這麼白的,而且像白玉一般透明。一時間,竟看得呆住了。   梅芳姑臉蒙枕巾,什麼都看不到,衣服被人撕開,嬌嫩的肌膚暴露在外,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一生中從未遇到這種境況,內心驚懼已極,不由得大聲尖叫起來。   劉遠被她一叫,清醒過來,不禁用手在她露出的皮膚上撫摸起來,隻覺又軟又滑,猶如塗了油的細脂一般。   鼻中又聞到她身上芳香,竟全然忘了她麵目醜陋,俯身用嘴在她玉頸上親吻遊走。   親了片刻,眼見她胸脯高高鼓起,還被殘餘的外衣所包,心想:“這才是真正的寶物,我可千萬不能做個入寶山而空回的傻子。”   抓起殘破的外衣,用力扯動,沒幾下,便把剩餘的外衣全都扒了下來。   眼見玉人橫陳床塌,被豐滿胸脯撐起的褻衣隨著呼吸不斷起伏,下麵的玉臍圓潤可愛,腰細如折。一時間,隻覺自己能有如此艷福,便是死了,也不枉此生。   他心情激動,反而小心翼翼,生怕把這副上天精心孕育出來的身體給損傷了,拉住褻衣的帶子,正要將最後一件遮擋的衣服除去,突聽遠處腳步聲響,竟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