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的,找打是吧!不想挨打就把這瓶酒給我喝了!”在左邊最裡麵的一桌幾個男人正在強迫一個女孩喝酒,聲音很大。 寧桐威喝了口酒,扭頭看了看。口袋裡麵掏出一萬塊錢,遞給了吧臺小哥,說道“這裡該修繕了!”說罷,他緩緩的走到欺負女孩那一桌,攔下了準備打女孩的手,說道“有幾個錢也不至於這樣吧!”他用另一隻手扶起倒在地上的女孩,說道“你有事沒!需要去醫院看看嗎?” 聽到動靜的其他陪酒女立刻圍了過來,寧桐威看看周圍,看向圍觀的陪酒女孩說道“快,你們帶她先下去吧!”兩三個陪酒女孩趕緊上前扶著離開了。 “你是誰了!竟然擾了我的興致,她不喝那你來喝!”說著便借著酒勁想拉寧桐威,寧桐威一拳將他撂倒在了一邊,坐在一旁滿頭黃發的小夥子看後,立刻站了起來,說道“喂,乾嘛打我兄弟,我們兄弟出來玩用你管,你算哪根蔥啊?”說著他用手拍拍站在桌子一邊的寧桐威。 寧桐威心裡想到曾經我不也是這樣無拘無束,放蕩不羈,說道“玩玩可以,但是注意你的方式!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打。” “來啊!你打打試試!”那個黃毛說道。寧桐威聽後,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呼在了那個黃毛的頭上,黃毛的頭上立刻留下了鮮血,他本能的捂著頭倒在了地上。其他的小弟看到後立刻往後退了幾步,寧桐威說道“快帶他們去醫院吧!”說罷便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寧桐威揉了揉雙眼,站在窗前,這時房間外傳來一陣局促的敲門聲,寧桐威聽後,喊道“誰啊?”那個敲門聲還在響,“誰啊?”寧桐威看著房間門,漸漸的沒有了聲響。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從門下的門縫裡,一個信封跑了進去。 寧桐威拿起信封,看了看並沒有署名,他立刻打開了房門,在走廊上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於是走進了房間裡。他好奇的打量著信封,從裡麵抽出一張白紙,他打開看了看,裡麵沒有寫什麼東西。 “是小孩子的惡作劇嗎?”寧桐威揉碎扔到了垃圾桶裡。可就在這時,本該停止的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比上次更加急促而讓人厭煩。 “誰啊!大清早的!”寧桐威一邊開著門一邊說著,剛打開一個縫隙,外麵的人一下把門推開了,忽然一個袋子從天而降,將寧桐威的頭套了起來。寧桐威看不見任何東西,大聲叫喊著,不知是誰狠狠的在脖子上打了一下,立刻暈了過去。 當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電腦椅上,絲毫不能動彈,他使勁的撕扯著,“我勸你老老實實的呆著,不然越動越疼。”聽到聲音後,寧桐威抬頭看見麵前站著一群人,其中一個在中間坐著的人手上帶了四個金戒指,不緊不慢的吸著手裡的雪茄。 “你們是誰?快放了我!”寧桐威看著那個人說道。那個黃毛聽到後,憤怒的說道“你還認識我嗎?放了你,你先問問我臉上的傷答應不答應。” 坐在中間的人看到後,立刻示意手下將他先帶下去。“小兄弟,你也看到了,我可沒有想與你有什麼過節,隻是你傷了我的小弟,人家不同意啊!” “哼……哼,那我倒想聽聽怎麼個讓他滿意的說法。”寧桐威盯著他說道。 “留下你的一根手指,我會讓你離開的。” “我看你們是在尋死。”不知什麼時候,寧桐威掙脫了手上的繩子,瞬時間他將旁邊的兩個手下撂倒,抽出他們腰間的匕首立刻割斷了腳上的繩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對麵的人看到後立刻掏槍射擊,寧桐威慌慌忙忙的躲進椅子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