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已至,拂麵而來的風沒有酷暑時那麼炙熱,微感涼意。 一片隨意脫落的樹葉隨風飛轉隨意打轉著飄忽不定,樹葉似乎能夠駕馭風之力風之軌跡,時高時低令人捉摸不透。 “華夏的二十四節氣真是神奇,時節一到天氣屬性如鬥轉星移一般逆轉。就像這片普通的樹葉一般,但是它蘊含的秋的含義秋的味道。”此人伸出右手輕輕的用食指與中指夾住落葉,放在左手掌心之中,右手手掌貼著落葉慢慢滑過時吸在掌心裡後,藏在左手寬大的黑色和服的袖子裡麵,同時說的是國語普通話發音,嘴裡的舌頭一如既往的僵硬,完全是一個直線聲調,聽著怪難受的。 “神山桑!”為何千裡迢迢到華夏來?”流利的日語問道。 “寺田,我神山魁乃世代相傳的陰陽師神山氏家族三十一代目,幾代人等了百餘年終於又等到了今天,哪會錯過這個好時機!” “神山桑,我們神山氏陰陽師是專門為天皇陛下服務的,為何要來華夏這個窮鄉僻壤,弟子寺田元道非常不解!” 陰陽師神山魁與徒弟寺田元道一邊用日語交談,一邊圍繞著神鹿書院山腳下看似漫不經心的散步。 兩個倭國人一矮一高陰陽師神山魁走在前麵,弟子寺田元道恭順著走在師父神山魁的右側低頭躬身。日式木履嘀嗒嘀嗒的聲音一前一後一慢一點急。 “寺田,你可知這神鹿書院是華夏修真門派裡麵是最神秘,百年一次的顯現在世人麵前,全世界不知有多少人爭著去神鹿書院,可惜不收外國人,但是就算是本國國民能夠被神鹿書院選中的都是無與倫比的幸運兒。沒有人知道這神鹿書院存在多少年了,是誰在掌控知之甚少看起不起眼的神鹿書院。” “神山桑,難道史書典籍都沒有記載麼?還有各種野史傳說等!” “神山氏在我們日本至少傳承了一千多年,可是在這一千多年的時間裡華夏歷史隻字未提,更別說雜亂無章的日本歷史史書了。” “神山桑,那麼一無所知為什麼還要堅持一定要來?” “寺田,你知道陰陽師神山氏二十七代目麼?” “神山桑,作為您的弟子,元道所知道的是我們陰陽師神山氏最出色的陰陽師神山治,但是那是近百年前了,陰陽師的記載裡麵也是一個迷。” “寺田,你不知來龍去脈在我意料之中,隻有每代陰陽師家族裡麵的族長才知道。” “神山桑,您現在已經繼承陰陽師神山氏家族族長之職,能否告知弟子。” “既然來到了這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當年,陰陽師神山治來到了華夏,也就是我們眼前的這座山上的神鹿書院,與之鬥法。最後沒有回到國內定是殞命於此。本陰陽師來的目的之一就是要解開這個困擾我陰陽師神山氏家族百年的謎團。” “神山桑,原來如此!” 陰陽師神山魁與弟子寺田元道說著已經圍繞神鹿書院座落的山轉了一圈,停留在了進入神鹿書院的漢白玉石牌坊的門口。 “神山桑,整座山布滿非常強悍的結界,要怎麼樣才能破了結界?” “這個當然有辦法!”陰陽師神山魁自信道。 “算算時間,差不多可以破了!”陰陽師神山魁說話間從左手的寬袖裡麵掏出一個巴掌大一指長白色的瓷瓶,拔出瓶塞,蹲跪在地上的石板上傾斜白瓷瓶。 一團白色的粘稠物滾落在地上,不一會粘稠物分解成一粒粒芝麻大小蠕動的蟲子,立刻鉆入石板縫隙裡不見了。 “師父,我們出來遊歷三山五嶽的聲名顯赫的宮觀,為何要來這籍籍無名的什麼神鹿書院,徒兒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一負桃木劍的少年道童與一中年道人並肩同行,不時轉頭問旁邊的師父問道。 “煦塵徒兒,你可知為師所修行的道觀叫何名?” “師父,這個徒兒當然知道是……” “師父,等一會。” “天仙派純陽宮的師兄發微信給我了。”煦塵雙手拿著手機,靈活的手指如彈鋼琴一般飛速的打字,眼睛瞪著大大的一刻都沒有離開手機的屏幕。 “煦塵徒兒當心腳下有個水坑!”中年道人用柔和的目光看著自己唯一的徒弟,如父親看兒子一般的疼愛,但說話的語氣突然變得急促。 “師父,您不要坑徒兒。咱們可是在禦劍飛行。上過師父的一次當就不會才不上第二次。”煦塵篤定的道。 “煦塵徒兒,為師已經降落在地上行走了。” “這麼快,看來師父您功力精深不少啊!” “額額額!”煦塵話剛說完一個踉蹌,右腳已經踩在小水坑裡麵將沒鞋跟還沒有沒到時,右腳用力一提,左腳踏在右腳的腳背上,接著換了右腳托住左腳借力打力,瞬間左右腳上下互換了三下,就這樣猶如踩在梯子上一般整個身體節節攀升三丈高,與此同時煦塵右手食指最後敲擊屏幕上的發送鍵後,手機順著左手臂滑入袖內。身體在空中翻騰幾圈,眼睛餘光之處就是穩當的落下。金雞獨立般用單用左腿立在石牌坊凸起的石柱上。 “師父,您看徒兒從武當師兄那裡學來的梯雲縱運用得已經爐火純青了。哈哈哈!” “隻是皮毛而已,不要得意忘形。謙受益,滿招損這個道理你懂的。” 所謂帥不過三秒是自古以來不變的定律。煦塵一說完整個身體搖搖欲墜,接著啊的一聲。 “奇怪,掉地上應該發出重重的啪的一聲。”中年道人心裡好奇著左腳微微觸碰到地上,相距甚遠轉瞬便已經靠著石牌坊的柱子上,臉上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八嘎牙路!” “煦塵徒兒,難道你摔了一跤不會國語發音了麼?怎麼冒出一句倭寇話,是不是打倭寇的電影看多了?”中年道人忍不住調侃了幾句。 “師父,這人肉墊背真是舒服。要不您也來試試?” “免了罷!為師我這副老骨頭還要好好愛惜才是,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不想這麼早就去見祖師爺。” “你是什麼人?掉下來也不避開下麵的人?痛死我了!”生硬的中文發音帶著滿腔怒火道。 煦塵壓著人扒拉著爬了出來,怒目圓睜著看著仍舊躺在地上的煦塵。 “原來是倭寇!”煦塵不屑道。 “你敢侮辱我大日本帝國人,是不是活膩了?”寺田元道狼狽的站起來,說話就像吃了生米飯似的夾雜著濃重的倭國口音,用本來就說不遛的中文發音道。 “去你的什麼大日本帝國!信不信立馬滅了你這狗樣的。”煦塵聽到是倭國人氣得火冒三丈,身體立刻彈起啪啪的甩了倭國人兩個嘴巴子。 寺田元道有理在前但是給沒理的煦塵打了嘴巴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瞪著煦塵。 “來呀!你來呀!我煦塵這輩子最痛恨倭國小人,對華夏燒殺搶掠,到現在還死不悔改的樣子看到就氣。”煦塵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的寺田元道道。 寺田元道一時沒有找到回嘴的理由,忿忿的辯解道:“那是上一輩的人犯下的罪行,與我什麼事?” “小倭人,華夏有句古話父債子償,知道麼?” 煦塵和寺田元道鬥嘴,而中年道人臉上盡顯凝重著走的山麓下。 “煦塵徒兒,倭國小人來者不善,看來我們要盡快上神鹿書院了,越快越好不要隻顧著耍嘴皮子了。” 煦塵聽到師父的話,白了一眼寺田元道跑到師父身邊。 “煦塵徒兒,看來這個倭國小人是替人放風的,還有一個我們分頭找找!”說得有些急切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