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二章 佛祖渡不了的人,我能渡(1 / 1)

李恪為了讓這些禁軍將士免受懲罰,竟然當眾頂撞禁軍統領李君羨。   此舉立馬就讓在場的將士感激涕零。   蜀王不僅輸錢給他們,關鍵時刻還保護他們。   仗義!   蜀王太仗義了!   在場的將士對李恪是感激不盡,可是李君羨卻被氣炸了。   可是他又對李恪無可奈何。   誰讓這個小畜生是蜀王,是皇子呢?   “臣知罪!”   李君羨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咬牙說道。   李恪直接華麗的無視了李君羨,拍拍屁股跳上了馬車,準備駕車離去。   “殿下稍等。”   “陛下說讓臣派兩名將士做殿下的護衛,保護殿下的安全。”   李君羨見李恪要走,慌忙說道。   “趕緊的,別耽誤本王滾。”   李恪不耐煩的說道。   他還要出城去菩提寺見黑鐵十八騎呢。   這個李君羨真特娘的墨跡!   “旺財,來福!你倆跟著蜀王殿下。”   李君羨掃視了周圍的將士一眼,便將目光落到了旺財和來福的身上。   這哥倆好吃懶做,剛才還叫的聲音最大。   不如就讓這哥倆陪蜀王滾吧。   至於蜀王的安全?   讓這個小畜生死在北疆才好呢!   “小人領命!”   旺財兩眼冒光的說道。   蜀王不僅仗義,而且出手大方,跟著他混,總比當差要好啊!   雖然蜀王名聲不好,但是剛才陪蜀王搖骰子被大統領抓了個現行,若是繼續留在禁軍中,恐怕也沒好日子過。   倒不如跟著蜀王混。   “諸位兄弟,在此別過。”   “等本王過來之後,咱們再繼續玩!”   李恪沖著周圍的將士一抱拳,說著便鉆進了馬車之內。   李君羨聞言,險些吐血三升。   陛下造的什麼孽啊!   竟然生出如此混賬至極的皇子......   看著李恪那緩緩離去的馬車,李君羨終於長長出了口濁氣。   終於把這個小混賬送走了。   然而就在此時,李恪突然從車窗內探出了腦袋。   李君羨見狀,瞳孔猛地一縮,心中瞬間湧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個小畜生又要作什麼妖?   “李統領,本王還欠禁軍將士十貫錢,你先替本王把錢付了!”   “等本王回來之後,加倍還你!”   李恪沖著李君羨大喊道。   李君羨聞言,瞬間氣血翻湧,險些吐血三升。   該死的蜀王,臨走之前還擺了老夫一道。   當真是可惡至極!   “護送蜀王出城。”   李君羨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說道。   不過轉念一想,還是自己親自護送吧。   免得蜀王再作出什麼幺蛾子,自己恐怕擔待不起。   想到這,李君羨當即翻身上馬追了上去。   有李君羨開道,李恪的馬車無比順利的出城了。   “殿下,咱們這是去哪?”   旺財沖著李恪疑惑的問道。   “菩提寺。”   李恪說著便閉目養神了起來。   旺財和來福相互對視了一眼,是一臉懵逼啊!   難道蜀王要去菩提寺燒香拜佛?   可是誰特娘的深更半夜去拜佛啊!   一個時辰過後,馬車停在了普陀寺門口。   李恪見馬車停下,便從馬車內鉆了出來。   這一路搖搖晃晃,險些把他給晃散架了。   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穿越前的那輛五菱神車是真特娘的香啊!   李恪剛鉆出馬車,瞬間一陣寒意襲來,讓他不由縮了縮身子。   他剛想披件衣服,駭然發現自己走的匆忙,竟然什麼行李都沒帶。   別說衣物了,就是盤纏都沒帶。   就連隨身帶的百來個銅板,還特娘的都輸給那群禁軍將士了。   李恪突然就有種想罵爹的沖動!   這是想讓自己乞討去北疆?   李恪是欲哭無淚.....   就在他生無可戀的時候,突然腦海靈光一閃。   黑鐵十八騎既然是皇爺爺李淵的暗子,那一定有錢。   他們以後就是我的人了,那錢自然也就是我的.....   想到這,李恪的心裡終於鬆了口氣。   “你們倆在門口等著。”   李恪說著就從馬車上跳了下去,徑直朝破落的寺廟走去。   而此時的菩提寺內,老禪師無心正在打坐念經。   “師傅不好了,無念師叔要還俗了!”   小沙彌一邊大喊著就沖進了禪房之內。   “如此喧嘩成何體統?”   “打擾了佛祖,你可擔待的起?”   老禪師無心緩緩睜開雙目嗬斥道。   下一秒,隻見他‘騰’就跳了起來。   “你剛才說誰要還俗了?”   老禪師抓著小沙彌大聲問道。   哪裡還有剛才的淡定和從容?   “師傅,你不是說不要大聲喧嘩嗎?”   “那你為何還要.....”   小沙彌很是疑惑的問道。   “快點說,不然小心為師打你屁股!”   老禪師舉起巴掌說道。   “無念師叔要還俗了.....”   小沙彌看了眼師傅的大巴掌,縮了縮脖子,支支吾吾的說道。   “要出大事,要出大事了啊!”   無心老禪師一邊驚呼著,一邊沖出了禪房。   “師傅不是佛道大家嗎?”   “怎麼聽到師叔還俗,比我還要失禮?”   小沙彌摸了摸腦袋,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疑惑不解的呢喃道。   接著,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慌忙沖出去大喊道:“師傅,師叔在佛堂!”   “笨徒兒,你怎麼不早說!”   老禪師說著便折返回來,南麵的佛堂飛奔而去。   佛堂內。   隻見一名身穿黑甲的白須老者跪在佛祖麵前。   在他的左側放著一柄黑色長槍。   右側放著一把彎刀,還有一柄彎弓。   “佛祖在上,今日弟子還俗了!”   說罷,他便‘咣咣’磕了三個響頭。   抓起地上的長槍和弓弩便猛然站起。   “師弟啊師弟!”   “萬萬不可啊!”   老禪師無心一邊大喊著,一邊沖了進來。   “師兄,多謝你這些年的收留。”   “從此刻起,我便不是佛門中人了。”   白須老者說著便弓弩背在了身後,將彎刀掛在了腰間。   “師弟啊!好好的佛經你不念,你這是要作甚啊!”   老禪師無心氣的跺腳說道。   “無心師兄,佛祖渡不了我。”   白須老者緩緩說道。   “那你說,這天下除了佛祖,誰還能渡你?”   老禪師當即質問道。   “佛祖渡不了的人,我能渡!”   就在此時,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驟然響起。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打著哈欠的李恪。   “誰家小兒竟敢在佛祖麵前口出狂言!”   老禪師說著便猛然轉身,將目光落到了李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