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別來找我,你自己看看你剛才放的那幾槍招來多少喪屍”王明抬起頭不耐煩的瞪了陶寬一眼,用手指著河對岸林間的深處。陶寬用力眨了眨眼睛看著王明手指的地方,卻什麼也沒看見,深夜的冷風吹刮著陶寬的雙眼,讓他的眼睛有些生疼。順著呼嘯的風聲,陶寬隱約聽見了喪屍零星的嚎叫,正當他舉槍就要朝聲音的方向射擊時,遠處的黑暗晃動了一下,陶寬隻聽到王明的狙擊槍發出幾聲脆響,四隻喪屍搖搖晃晃的倒在了遠處林間的陰影裡。 “那河裡的微生物和魚能把嘗試過河的喪屍咬個對穿,就算不管對岸的喪屍也沒關係”王明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子彈塞進了彈倉,拉動槍栓,擊發,子彈刺破黑夜擊中了對岸那隻沒死透的喪屍,喪屍不再動了。“那你是來這兒度假的?”陶寬把上衣拉鏈緊了緊,手槍插進武裝帶上,把冰冷的雙手都揣進荷包裡。“算是吧,不過我裝了些那種微生物在玻璃瓶裡,也許能用得上”王明站了起來,把狙擊槍拆成零件裝在盒子裡,從袋子中掏出一個玻璃瓶就向身後的樹上砸過去。 玻璃瓶在樹乾上碎裂開來,熒光的液體覆蓋在樹乾上湧動,緊接著在一陣極其耀眼的強光中化作一縷青煙,在一陣類似硫酸腐蝕肉體的滋啦聲中,陶寬驚愕的發現樹乾被液體覆蓋處出現了一個大洞。“你怎麼把這鬼東西裝進瓶子裡的?”陶寬盯著眼前的王明徹底看傻了眼。“不重要,天快亮了,回駐營地還有事要做,回去再說”王明提起箱子拍了拍陶寬的肩膀,陶寬趕緊跟在王明的身後,生怕再迷路一次。 黎明時分,王明帶著陶寬從一條顯目的大路走到了駐營地附近,明哨和暗哨很快發現了二人的蹤跡,確認了二人的身份後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張天明又戴上了那兩隻標誌性的碩大的耳環,一前一後的晃蕩著帶著一隊特勤組挎著槍迎向兩人,接過了王明手上的箱子,他向下瞟了瞟王明提在手上的袋子裡奇怪的的玻璃瓶,往旁邊躲了躲。“這看起來不像是你帶回來的玩具啊”張天明斜著眼睛看著王明。 “嘿嘿”王明壞笑著看了看張天明“交給你研究了,這瓶子裡的生物有點危險”王明忽然把手裡的玻璃瓶遞在了張天明手裡,張天明差點沒反應過來,那玻璃瓶險些就掉在了地上。“我隻是會做點病毒研究報告,又不是生物學家!”張天明瞪著一臉得意的王明,王明卻隻是擺了擺手:“無所謂,實在不行你當硫酸用也行”。“什麼亂七八糟的,王明你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是不是瘋了!” 張天明有些急了,他看著手上玻璃瓶裡正在爬動的不明液體不知所措,王明卻早已拿回他自己的箱子走得飛快,他隻好追上不遠處的陶寬問道:“他什麼情況,到底給了我什麼鬼東西?”陶寬搖了搖頭,聳聳肩:“他這人以前就這樣,我有時候也不知道他什麼毛病”…… 王明一個人回到別墅後,抱了抱剛睡醒的玲麗,趁著玲麗晃晃悠悠的去吃早餐的時候,他打開了手上的箱子,拉開一個隱秘的夾層,裡麵露出幾十個裝著那種熒光液體的玻璃瓶,他把夾層蓋上,合上手提箱,嘴角向上揚了揚。